林慕剑忍无可忍,“你他娘的还真是个人才!”
林清晨不悦,“二伯,你怎么当着首长的面说脏话,你不像话!”
首长伸手示意林慕剑,首长微微一笑,“不会讲故事的特工不是好医生!”
林清晨眉头一皱,“绕口令?”
首长的电话响了。
接完了电话的首长一脸阴沉。
林慕剑不敢问,林清晨更大气不敢出。
终于林清晨还是忍不住了,“首长,发生什么事了?我可以做什么?”
林慕剑瞪他,他直接不看林慕剑!
林慕剑简直无语:他到底懂不懂什么叫特工啊!
不该问的别问!
不该知道的不用知道!
他当时在小区里跟老大爷聊家常吗?!
首长依然阴沉着脸,没吭声。
林清晨看看林慕剑,忽然想到霍英去哪里了?
怎么一直没出现,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他也不敢张嘴问。
首长定了定,按住桌上的按键,“幽灵,你终于来了!”
房间内的冒牌林知羿猛得抬头。
林清晨直接冲上去,推开首长的手,捂住首长的嘴!
他的举动吓坏了林慕剑!
林慕剑一把拉开他,厉声说道,“你在干什么?”
“不能让他窃取了首长的声音!”林清晨坚决地说道,接着他看向首长,“首长,你跟我说,我来跟他说!”
林慕剑真想扇这个傻侄子一巴掌!
首长拍拍他,“他是好意!有这个警惕心是对的!”
接着首长解释道,“这房间周围信号都屏蔽了!放心吧,什么设备都不管用!”
林慕剑赶紧吧拉开林清晨的手。
抽了一张纸,递给首长,“首长,擦擦......嘴......”
林清晨尴尬的脚趾头扣出套别墅!
有人敲门。
首长说道:“进来!”
霍英进来了。
“首长,你找我!”霍英说道。
“知道为什么关你禁闭吗?”首长并未回头看他。
霍英低着头说道:“知道,我不该不等支援就独自去白熊国!”
“霍英,你当帮主当得不要忘记了军人的本分!军令如山,就带那么几个人就急冲冲去白熊国,要不是清晨跟过去,你不仅救不了别人,连自己的命都要搭上!”首长冷冷地说道。
霍英低着头,“是在下救人心切,请首长原谅我这个莽夫!”
“莽夫?你一个人管理那么大的霍云旗,你会是莽夫?霍英啊,你不要觉得自己武功高,就忘记了要谨慎!你要是出事了,霍云旗几千口怎么办?以后国家需要你的时候怎么办?”首长此刻收起了所有的微笑,他像一头狮子,不怒自威。
霍英的头低得更低了!
“首长,霍帮主虽然身负重伤,但是杀了很多敌人,他很神勇!你是没看到,我们追过去的时候,那真是一地的尸体啊!比杀猪都快!那尸体都堆成山了!我觉得霍帮主的做好也挺好,正好可以显示一下我上苏国的神威!”林清晨说着,看见林慕剑又开始瞪他!
他真是奇了怪了,怎么说什么林慕剑都瞪他,难道自己说得不对吗?
“霍英啊,念在你往日的功劳,这次就功过相抵了,以后不许擅自行动,明白了吗?”首长严厉地说道。
霍英立刻开始保证,以后绝不再犯!一定听军令!
“好了,都坐吧!”首长说道,“身上都有伤,还是要都注意注意!”
“多谢首长!”霍英和林慕剑都坐下了。
林清晨还站着。
“你怎么不坐?”首长问。
林清晨一指对面的冒牌林知羿,“我想过去扇他!为了演好戏,我叫了他好几个爸!我咽不下这口气!”
“你快坐下吧!”林慕剑不耐烦地把林清晨按在椅子上,心里暗想着,等着,等着首长不在眼前,他一定狠狠打他一顿!跟个二百五似的!
首长按住桌上的按键,“幽灵,你是自己坦白,还是需要我们先动手!”首长的声音沉稳浑厚。
冒牌林知羿,缓缓抬起头,他的眼神变了!
变得阴狠,冷酷。
“少废话,要杀就杀!”幽灵说道。
“你先看看这个吧!”首长说完,按了一下手里的按钮,幽灵的房间出现一个屏幕。
幽灵死死盯着屏幕,上面出现的是医院的病床上,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她面容憔悴,闭着眼睛。
幽灵嘶吼着,大叫着,“啊!啊!啊!”
“这是谁?”林清晨问道。
“她是幽灵的女儿!或者我不应该叫你幽灵,应该叫你余涛!”首长说道。
听到首长的话,刚才还张牙舞爪的幽灵偃旗息鼓了,肉眼可见的他没了刚才的狠戾!
“余涛的女儿,王佳佳,患有脊髓性肌萎缩症,现在峰国接受治疗。”首长说完,里面的余涛已经泣不成声!
林清晨听了很震惊!
“你的女儿病了之后,你们为了给她治病,家里负债累累。十年前的某一天,你意外得到一杆土枪,你拿着它抢了两家金行!他们报出来的损失是两千万!”首长一字一句地说道。
“他们胡说!根本就没有!那些黄金价值只有三百万!我出手的时候又被他们压价,他们只给了我百分之三十!我只拿到了九十万!”余涛声嘶力竭说道。
林清晨听得有些懵,怎么两千万变九十万,什么玩意!
“要么你自己来说!”首长盯着余涛。
余涛沉默了一会儿,他抬头看了看他的女儿。
他开口了:“我拿了九十万给了我老婆,没多久,医院就说,又要缴费了!我家里真的拿不出钱了!我在外面逃亡,我老婆在医院照顾我女儿。后来,我在路上,撞到了一个人,我赶紧低着头离开了,他还是跟了上来。”
余涛盯着女儿的照片潸然泪下。
“他跟我说,我知道你在逃亡!我很惊恐,他掏出了一份资料,那上面关于我的信息非常的详细!他对我说,在上苏国我待不下去了,想活命跟他走,他有赚钱的生意让我做!那时候我天天逃亡,加上担心女儿,我已经在精神崩溃的边缘了,我就鬼使神差地跟他走了!”余涛低下头。
“之后呢?”首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