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玄林将卫雪抱至寝殿，扔在龙榻上。
她身体陷入明黄色锦衾之中，毫无反应。
一阵衣料的摩擦声过后，褚玄林覆身上来，胡乱剥去她的衣裳。
卫雪目光空洞，眼神如古井般没有波澜。
她知道，褚玄林不会轻易放过她。
身上不着寸缕之时，下巴被重重捏住，森冷的声音自面前响起。
“卫雪，既然高高在上的皇后你不愿意当，那便做最低贱的奴。
你这个狠心又无情的女人，就该被蹂躏、折磨、玩弄，成为只知道在我身下求欢的玩物。
卫雪，你就是欠*。
不想生孩子？我偏要让你生，生到你死为止！”
说完，他又重新将那匣子翻出来，从中取出红色药瓶，倒出好几粒丸药来，握在掌心里。
“高剂量软筋散，与烈性催情药，哪个更胜一筹，我倒是很好奇。
你便为我解答一下这个疑惑，如何？”
闻言，卫雪眼睛猛地睁大。
褚玄林没放过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恐，“怎么？害怕了？我们的阁主大人，还有害怕的时候？”
说完不等卫雪回答，便把药递至她嘴边，命令道:“吃下去。”
卫雪面露嫌恶之色，别开头。
褚玄林冷笑，“你的好属下走了，你便不肯听话了是吗？”
卫雪抿唇不语。
褚玄林气不打一处来，大掌握着她下颌，强硬地撬开她的齿关，将药尽数倒了进去，捂住。
而后，他又从床边小几上端过茶，自己猛饮了几口，嘴对嘴喂给她。
卫雪浑身使不上力，反抗不得，只能被迫吞下了那些药。
而后，褚玄林屈膝靠在床头，好整以暇地望着她，等待药效发作。
那药的效力本就强劲，加上又吃了不少，卫雪的身体很快烧了起来，像是被困在火炉里烤。
她很渴，很热，想要触摸点什么来降温。
可软筋散的效用又让她无法动弹。
她被折磨得濒临崩溃，脸颊绯红，胸脯不断起伏，连眼泪都不住地往下掉。
那股热浪还在冲刷她，让她体温继续攀升。
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濒临消失之际，她死死咬着嘴唇说了句:“褚玄林，我恨你。”
又过了一会儿，卫雪的胳膊动了动。
她费了很大的力气撑起身子，睁着迷蒙又呆滞的眸子打量四周。
当看到靠在床头，气定神闲的褚玄林时，眸色骤亮。
像是久旱逢甘霖般，她朝他缓缓挪了过去。
褚玄林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她，待离得近了，伸手挑起她下巴，语调凉薄，“看来还是烈性催情药更胜一筹。”
微凉的指尖让卫雪身体轻颤，她猛地握住他手掌，贴在滚烫的脸颊上，舒服地发出一声轻哼。
此时她赤条条地跪在他面前，身体因为药效作用而呈现出淡淡的粉色，像是海棠和桃花盛开时的颜色，极美。
她的目光懵懂而纯粹，甚至带了些天真，眼神中满是对他的依恋和渴望。
褚玄林知道，这不是真正的卫雪。
可那又如何。
他眼中欲色翻涌，嗓音低沉，“知道自己是谁吗？”
卫雪一怔，脸颊离开他手掌，看了他片刻，摇摇头。
褚玄林轻笑着抽回手，将腿放直，拍了拍道:“坐上来。”
卫雪没有丝毫犹豫地听从，褚玄林略带凉意的身体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让她想要拥抱、亲吻。
事实上，她也的确这么做了。
褚玄林望着趴在自己身前索取的卫雪，很是受用。
片刻后，他气息微乱地拉开她，正色道:“你是我的奴婢。”
卫雪眼中闪过茫然，而后点头，指了指他，“那你呢？”
褚玄林眸光微转，“我是你的主人。”
“主人？”
“嗯。你必须听从我，不能违抗我。”
卫雪垂眸想了片刻，抬头笑得清甜，“是，主人。”
褚玄林眼眸亮了几分，温柔地抚摸她的墨发，凑到她耳畔低语几句，道:“说给我听。”
卫雪顺从道:“我是主人的奴婢，我爱主人，会听从主人的话，永远不离开主人。”
褚玄林听后，眸中竟泛起些水色，他摸摸她的脸，诱哄道:“你很听话，想要什么奖励？”
卫雪身体燥热难耐，盯着褚玄林的唇瓣出神，“我想要主人，请主人宠幸我。”
闻言，褚玄林脑中轰然。
他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双目通红，声音嘶哑，“好，我这就好好地，狠狠地宠幸你。”
他俯下身子欲吻她，她的手却倏然抵在他胸膛上，凝望着一处，喃喃问:“这里怎么了？”
褚玄林顺着她视线望去，看到了先前被卫雪刺破，已经呈现暗红色的伤口，眉心轻蹙。
“受伤了。”他不想多说。
卫雪手指在伤口周围抚摸片刻，竟是吻了上去，舌尖在上面轻轻舔舐。
褚玄林瞳孔剧震，愣在当场。
半晌，卫雪抬眸，唇上还染着些血迹，柔声问:“是不是很疼？”
褚玄林回神，摇摇头，“不疼了。”
“对不起……”卫雪突然开口。
褚玄林身体猛地一僵，伸手握住她的下巴，“你说什么？”
“对不起。”卫雪眸子依旧懵懂。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褚玄林鼻尖酸涩，哑声问道。
“不知道。”
褚玄林忽而笑了，笑容中带了些许残忍和痛苦。
他将人压在锦衾间，吻上她颈侧的伤口，血腥味激得他泪水上涌。
她对他到底是何种情感？仇恨？厌恶？
的确如此。
不然她不会如此狠心地欺骗他、利用他、践踏他。
可她也曾温柔纵容过他，在他有难时站至他身前，打掉他手中的避子药，不舍得让剑进一步刺伤他，甚至方才她还说了“对不起”。
这是怜悯？喜欢？亦或是爱？
褚玄林想不明白，他知道从卫雪口中问不出答案，他也许永远不会知晓她真正的心意。
眼泪自眼角滑落，他从她颈侧离开，又吻上她的唇。
两人的血腥味在口中交缠，旖旎又凄艳。
呼吸渐重时，褚玄林抚着她水亮的眸子，哄道:“怀上我的孩子，一个像你也像我的孩子，好吗？”
卫雪愣了下，而后乖巧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