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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空间里,小鹦鹉扑棱着彩色翅膀,清脆的声音带着笃定:“别担心,我会让你成为这个世界的主角,还会彻底改写你的命运。

我本来就是干这行的,你看,我不是早把你所有的路都铺平了吗?这些年你活得多平稳。”

其琛垂眸沉默片刻,压下心底那丝若有似无的疑惑。

确实,系统说的没错。

若不是这个“外挂”,重生后的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扭转前世的悲剧,更遑论走到如今的位置。

两世浮沉,太多未知的暗流藏在暗处,他早已习惯了仰仗这唯一的依靠。

将杂乱的心思暂且压下,其琛转身走向其康的房间。

今日是科举试点的关键日子,他们要做的,是收取那些想走捷径的学生送来的钱财。

这种勾当摆在明面上自然不光彩,可经历过前世的生死局,其琛早已看透。

想往更高处爬,脚下难免要踩着别人的血肉与利益。

他如今能坐到现在的位置,本身就说明他手上早已沾了不“干净”的东西。

更何况,其康对他有恩。

上一世,是其康拼尽全力护他周全,才让他多活了几年。

这一世,他绝不会让其康再陷入半分危险。

所以,对于其康在科举试点上“收钱办事”的事,他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既是还恩,也是默许自己这条“登顶之路”上,再添一块不算光彩的垫脚石。

其琛的身影刚消失在院门外,简漾便抬手结了个清浅法印,屋内榻上的琉青璃睫毛轻颤,缓缓睁开了眼。

她内伤不算重,之所以昏睡这么久,本就是简漾故意为之。

若不借着“救醒伤者”的由头,他又怎能顺理成章混进将军府?只是这伤也不能彻底治好,留着几分虚弱,才好让他后续留在府中不被驱赶。

琉青璃刚醒,指尖便下意识凝起一缕灵力,周身瞬间绷紧了防备。

“郡主莫要再动用灵力了。”简漾的声音轻缓响起,带着安抚的意味,“别怕,先前那些人不会再来了。”

听到这话,琉青璃才松下紧绷的脊背,缓缓转头看向身侧。

那人立在床帘旁,脸上覆着一张冷硬的银色面具,只露出线条利落的下颌。

她依稀记得昏迷前,正是这个身影将她从险境中拉了出来,且对方身上散发出的灵力波动,显然修为极高。

她脸色依旧苍白,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是公子救了我们?”

简漾假模假样地将案上的药瓶、帕子一一收起,动作慢条斯理:“算是吧。不过是举手之劳。”

琉青璃的目光落在床帘外那道挺拔的身影上,眉头微蹙,忽然开口:“公子,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

简漾收东西的手没停,语气平淡无波:“郡主难道忘了往生阁吗?”

“往生阁”三个字一出,屋内的气氛瞬间冷了下来。

琉青璃猛地眯起眼,眼神里多了几分危险的锐利,直直盯着帘外的身影:“果然是你。”

顿了顿,她又缓下语气,带着几分歉意:“那日我是认错了人,还望公子莫怪。”

“无妨。”简漾的声音依旧温和,“我知晓郡主是认错了人,郡主唤我漾之就好。”

琉青璃听到“漾之”二字,心头忽然一顿——这名字,竟和简漾倒是相像。

先前知晓十七名叫简漾时,她倒没多想,毕竟“十七”本就像个代号,虽然她知道简漾的名字,却还是唤他十七,这份独有的称呼曾让她暗自欢喜,觉得那是只属于她和十七的回忆。

可如今“漾之”二字入耳,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两人名字竟这般相近,可性子却天差地别。

十七向来沉默寡言,行事平静得近乎淡漠,旁人说话时他总只是静静听着,仿佛对一切都不甚在意。

而眼前的漾之,语气里藏着几分轻快,又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和,即便隔着银色面具,也能让人觉出他是个好说话的公子。

疑惑在心底翻涌,琉青璃还是忍不住问出口:“漾之公子,是跟着我们一同回了将军府吗?”

简漾刚收完案上的东西,走到茶桌旁坐下,给自己倒了杯热茶,蒸汽模糊了面具边缘:“对,是将军让我留下来,帮郡主看看身体。我这人平日里四处游历惯了,你也知道,我本就是往生阁的郎中,算个治病救人的。”

琉青璃心中的疑云更重了——十七也是郎中,眼前这人不仅名字与十七相近,连经历都这般相仿。

简漾似没察觉她的异样,自顾自往下说:“将军让我在府中留几日,专门为郡主诊断。往后郡主若有任何不适,尽管告知我。等郡主身子彻底好了,我便立刻离府,绝不叨扰。”

琉青璃躺在榻上,试着动了动手指,只觉浑身软绵无力,连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

她定了定神,抬眼看向帘外的身影,声音轻却清晰:“公子当真只是为了查看我的身体,才留在府中吗?”

这话一出,屋内瞬间陷入了死寂。

不过片刻简漾唇角勾起一抹浅淡却带着几分玩味的笑,目光落在床榻床帘后的人身上,语气不疾不徐地反问:“那郡主以为,我是为了什么留在这将军府呢?”

他这话没带半分锐利,却像把软剑,轻轻挑破了空气中的微妙,既没直接回答,又把话头巧妙地抛了回去,眼底还藏着丝若有若无的探寻,似在看她会如何作答。

琉青璃太清楚了——不光是她,整个平阳城的人几乎都知道,往生阁的名声从来不好。

凶残、恶毒、手段狠戾,还爱攀附权贵、欺凌弱小,这些恶名早已传遍了大街小巷。

就连她自小听家里人说起往生阁时,语气里都带着几分忌惮。

眼前这人既来自往生阁,又怎会平白无故留在将军府,只为给她治病?

琉青璃越想心越沉——她很清楚,往生阁的人从不会将身份轻易示人,可他们的行事风格早已在平阳城留下烙印。

他们暗地里常与官府、皇家牵扯,替人办那些见不得光的脏事。

若是让伯舅与往生阁搭上关系,指不定要卷进多少腌臜事里。

她绝不能让他们粘上往生阁这条线,那分明是条裹着利益的毒藤,一旦缠上便很难脱身。

忽然,她脑中灵光一闪,终于想通了那日在拍卖阁的熟悉声音的来源。

原来漾之那个所谓的朋友,就是那日在往生阁里,对她满眼满身都是恶意的人,如此一来,所有疑点都串了起来,他果然是往生阁的人,目的绝不单纯。

这么一来,这人留在将军府,定然不是单纯为了给她治病。

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难道是丞相府派来的细作?是被丞相府买通了吗?琉青璃攥紧了被褥,眼底满是警惕。

而再次被别人怀疑是“细作”的简漾,此刻正坐在茶桌旁,指尖捏着茶杯,垂眸抿了口热茶。

他没心思琢磨琉青璃的猜忌,满脑子都在盘算如何把贺麟逼回识海里去。

他们现在太容易出纰漏,稍有不慎就会暴露。

更让他憋屈的是,他本就不是温和性子,不爱笑却要逼着自己扯出和善的笑,明明厌烦应酬却要装得好说话。

这副虚假的模样演得他浑身不自在,多待一刻都是委屈。

必须尽快把贺麟逼回去,他指尖轻轻摩挲着杯沿,眸底掠过一丝冷意。

琉青璃躺在榻上,指尖无意识地抠着锦被——关于漾之,关于往生阁,她必须多留个心眼。

若这群人是冲着将军府的东西来的,她定要想办法把漾之的狐狸尾巴揪出来。

她压下心头的冷意,声音沉了下来:“漾之公子,若是没别的事,便先出去吧。”

简漾刚抿了两口茶,就听出了琉青璃语气里的驱赶,态度比刚才冷了不止三分。

但他半点没计较,甚至暗自松了口气——他要的就是琉青璃提防他,把他当成敌人最好,这样反而能少些不必要的牵扯。

他放下茶杯,语气依旧温和:“那我便不打扰郡主休息了,若有任何不适,尽管叫我。”

出了房门,刚踏上廊下,一阵冷风裹着寒意扑来,简漾下意识拢了拢衣襟——这天气,是越来越冷了。

正走着,前方廊口忽然拐出个人影。

看模样是个书生,穿着却格外朴素,布料洗得发皱。

那人走得急,还不停四处张望,眼神躲躲闪闪的,倒像个偷偷摸进府的外人。

简漾心里猜度着:今日将军府恰巧办科举典试,这人约莫也是来求将军走后门的?

可看这穿着,又不太像能托得起关系的样子,他那东躲西藏的模样实在滑稽,活像只怕被人抓包的小偷。

念头刚落,就听“咚”的一声,那书生没留神直接撞在了简漾肩上,手中抱着的竹卷哗啦啦散了一地。

那书生撞了人,脸瞬间涨得通红,慌里慌张地蹲下身去捡竹卷。

纸张散了一地,简漾扫了一眼,大多是科举考试用的古籍,竟还有几份印着试题的卷子。

他心头微动,将军府倒真是手眼通天,科举典试才刚开,试题就先流出来了。

书生捡得急,指尖都在发颤,刚把最后一卷拢在怀里,抬头看见简漾,腿一软竟直接跪了下去,声音带着哭腔:“对、对不起!冲撞了大人!大人莫要生气,我、我这就走!”

简漾见状,伸手将他扶了起来,还顺手替他拍了拍衣摆上的灰尘,语气平和:“不用怕,我也只是府里的客人,不是什么大人。”

书生这才敢慢慢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打量,看简漾衣着气度不凡,怕不是和自己一样,是来求将军走后门的考生。

他松了口气,又带着几分歉意道:“抱歉啊公子,我刚才走得太急,没注意到你。”

简漾听了,心里暗自好笑——何止是没注意?

他这么大个人站在廊下,对方却只顾着东躲西藏,偏偏直直撞了过来,倒像是故意的一般。

简漾垂眸看着他,语气随意地问:“为何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既然敢买试题,倒也不必怕成这样。”

这话刚落,那书生不知哪来的胆子,突然没了方才的怯懦,伸手一把搂住简漾的肩膀,将他往下压了压,凑在他耳边悄声说:“公子,咱们都是来买试题的,可别声张!要是被人知道了去衙门告发,不仅咱们要完,连将军府都得跟着栽进去!”

简漾挑眉,见他前一秒还战战兢兢,此刻却像换了个人似的自来熟,也顺着他的语气压低声音:“那敢问这位公子,你这试题,是花了多少银钱买的?”

书生立刻抬手,对着简漾比了个“五”的手势。

简漾先猜了句“五百两”,谁知那书生却摇了摇头,声音压得更低:“是五万两!”

简漾心头微惊,暗自腹诽——眼前这书生穿着朴素,瞧着半点不像是能拿出五万两的人,竟为了一个科举功名,肯花这么大的价钱买试题,当真是疯了。

简漾没再追问试题的事,可那书生倒像是打开了话匣子,抓着他的衣袖就问东问西,熟稔得仿佛认识了许久。

“公子,我瞧您气度不凡,定是官宦子弟吧?今日也是来买试题的?”

简漾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依旧平淡:“并非如此,我只是将军府近日请来的客人,替郡主看诊的。”

书生闻言,不由得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几分失望:“哦,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您这般气质,也是来寻试题的呢。”

这话让简漾心头泛起一丝疑惑——他是什么气质?自己倒从未细想过。

似是看出了他眼底的茫然,书生连忙解释,语气里还带着几分笃定:“我觉得公子身上的气质,倒像那科举状元郎!不对不对,比状元郎还要高出许多,就是一种……说不出的贵气和沉稳,一看就不是寻常人。”

简漾听了这话,只低低笑了笑。

状元郎?算了吧,他本就不是爱钻营书本的性子,这状元之位,还是留给旁人去争;何况眼下满是作弊之辈,这样的状元郎,要来又有何用?

那书生没听出他话里的冷淡,又凑上来问:“公子家住何方?我在平阳城也算认识些人,可像公子这般气质的,却是头一回见。”

这话落进耳里,简漾心头的疑虑瞬间落定——这人根本不是来买试题的,是有人特意派来试探他的。

是其康,还是其琛?

简漾指尖微顿,随即又松开——这两人本就蛇鼠一窝,谁来都一样。

合着是把他当傻子糊弄,随随便便找了个演员,特意来探他底细的?

简漾眼底掠过一丝冷意,面上却依旧平和——真当他看不出这拙劣的把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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