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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辘辘驶向城外,越往郊野去,风里的凉意便越重。

楚琰向来细心,早给简漾备好了厚实的外袍,暖壶、暖手宝也一应俱全,连一旁的其琛见了都忍不住讶异,开口道:“没想到楚公子如此心细,准备得这般周到。倒是我粗心,竟忘了越靠近雪山越寒冷。”

楚琰闻言,目光只淡淡落在简漾身上,语气平和:“越靠近雪山地界越寒冷自是要注意一些的。”

简漾这时接过话头,声音清冽:“此番路程顶多两日,连夜赶路的话,后天清晨该能抵达。”

“那是自然,”其琛颔首应下,“路上有我照拂各位,沿途客栈也已命人安排妥当。”

接下来的路,车厢里四人再无交谈。

简漾始终闭目养神,于他而言,与这几人本就没什么话可聊。

谁知行至半途,马车忽然猛地一顿,停了下来。

前方的车夫刚要掀帘进来禀报,车厢内的暗卫已率先纵身跃下,迅速查探四周,尽职尽责地戒备着。

暗卫的目光望去,只见路中央赫然停着另一辆马车,正正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其琛察觉不对,当即翻身下车,看向对面马车的瞬间,眼神一沉,那是丞相府的车驾。

很快,对面马车里走出一人,正是那日去过将军府的赵书荣。

他抬眼看向其琛,似笑非笑地开口:“其小将军这是要往哪儿去?”

其琛心中一凛,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竟让赵书荣半路拦了过来。

却听赵书荣话锋一转,语气并无敌意:“不如我与你们同行如何?。”

“凭什么带你?”其琛皱紧眉,语气里满是厌恶。

赵书荣慢条斯理地回道:“其小将军若是不让我跟着,那你们这一路,恐怕要多走不少弯路。”

话里的威胁之意再明显不过,暗卫当即作势要动手,却被其琛抬手拦下。

他盯着赵书荣,冷笑道:“别装了,你分明知道我们要去做什么。想跟着也可以,各凭本事,若能拿到那东西,算你厉害。”

他心里清楚,赵书荣修为远不及自己,竟还敢去雪山找雪莲,先过了山里的灵兽再说。

赵书荣自然听出了他话里的嘲讽,却没动怒,反而笑道:“这不还有你们在吗?再说,你我虽有仇怨,但眼下这情况可不适合动手,况且这一路,说不定我还能帮上你们。”那“帮”字,听得人心里发寒,显然没怀好意。

说着,赵书荣缓步走到其琛面前,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你就不怕,你车里那两位,其实是来杀你的?”

其琛浑身一僵,瞬间明白赵书荣已识破了车厢内两人的身份,沉声问道:“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戴银面具的那个,我不清楚,”赵书荣直起身,语气带着几分玩味,“但他旁边那位,我认得。”

“你难道就不好奇他们的来历?我劝你最好带上我,不然你死了,我可就少了个有意思的对家,你说对吧?”

赵书荣会识破楚琰的身份,全因他早已暗中查清了对方的底细。

楚家的家族族谱上,根本没有他这号人——早在数年前,“楚琰”便该是个死人了。

可偏偏,这人近来突然归乡,不仅为含冤的父亲洗刷了罪名,还一举夺回了家主之位。

顺着家主之位这条线索往下查,赵书荣很快发现,楚琰曾在往生阁待过。

既如此,他身旁那位戴银面具的男子,必然也是往生阁的人,瞧那气度,在阁中地位还定然不低。

这往生阁可不是寻常帮派,堪称朝中第三方势力,既与丞相府作对,也不把将军府放在眼里,是个只要给够钱,便什么事都肯接的组织。

朝中官员曾多次上奏弹劾,可连皇帝都对这股势力束手无策。

车厢内,简漾与楚琰正暗自揣测车外动静,车帘忽然被掀开,两道身影相继进来,暗卫则默默退到了马车前方。

进来的两人中,一人正是赵书荣,简漾见状难免讶异,男主竟真的让赵书荣一同乘车。

简漾率先微微拱手,算是打过招呼。

赵书荣上车后,目光先扫过楚琰,又落向那位戴银面具的男子,随后开口道:“二位公子安好,在下丞相之子赵书荣。今日冒昧与各位同行,想来不会为难吧?”

楚琰与他对视一眼,语气平淡:“不麻烦,只是有些意外。”

一旁的简漾却沉下声音,目光看向其琛,带着几分质疑:“没想到丞相之子与小将军交情这般深厚,我们此行目的非同小可,小将军当真要让外人一同参与?”

听到这话,其琛只淡淡瞥了简漾一眼,语气随意得像在安抚,开口道:“公子放心,他跟我们一道,并非为了那东西。不过是没什么见识,想跟着去瞧瞧罢了。”

这话听似漫不经心,实则藏着几分刻意的轻慢。

只有其琛自己清楚,带赵书荣同行,根本不是什么“让他开开眼界”。

他想摸清这银面具人的底细,而赵书荣主动凑上来,恰好成了他能借势贴近、从他身上撕开突破口的契机。

车厢内的气氛渐渐变得微妙起来。

一边是丞相之子,一边是将军之子,明里暗里的仇家,此刻却要像寻常同伴般挤在同一方寸之地,简漾瞧着这光景,嘴角忍不住泛起一丝讥诮的笑意。

赵书荣既已认出楚琰的身份,想来对他的来历也早有怀疑,不过这也无妨,等拿到雪莲,他便能彻底脱身。

眼下更要紧的是另一件事,他必须在两日内让贺麟回去,可这“回去”绝非易事,需将神魂收缩至识海,本就需要些时日,如今这般拖延,不过是缓兵之计罢了。

四人各怀心思,赵书荣的目光却始终黏在戴银面具的简漾身上,片刻后终于按捺不住,开口试探:“这位公子,是外地来的?还是本就是平阳城人,戴着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果然是来探底的。

简漾心中了然,声音透过面具传出,带着几分刻意装出的生涩:“我自小在深山里长大,这次不过是来平阳城游历,凑个热闹。平日里极少出门,此番倒是遇上不少奇闻异事,也算开了眼界。”

“哦?是吗?”赵书荣挑眉,语气里的好奇掺着几分明显的质疑,目光又转向一旁楚琰,“那旁边这位公子呢?瞧着穿着打扮,倒像是本地人士。”

楚琰对自己的身份本就没打算遮掩,闻言淡淡开口,语气平静无波:“家父原是都水使者,先前在东城负责治水事宜。”

赵书荣眉头微蹙,目光直直锁着楚琰,语气带着几分探究的锐利:“若我没记错,你父亲早年间便已离世了吧?你该不会就是近日回了家乡,要为父亲洗刷冤屈的那位?可我怎么听说,你消失了好几年,满城的人都以为你早没了性命,没想到,竟还活着。”

这话像根细刺,扎得楚琰指尖猛地攥紧了衣摆,布料被捏出几道深深的褶皱。

他抬眼,脸色冷得像结了冰,看向赵书荣的目光带着警惕,对方果然把他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丞相之子要查些朝堂旧事,本就易如反掌。

沉默片刻,楚琰才沉声道:“前些年,父亲蒙冤被斩,我也身受重伤,那时心如死灰,便离开了家乡。

在外头养伤数年,如今总算有了些能力,自然要回来,为父亲昭雪。”

赵书荣闻言,脸上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语气带着几分说不清的意味:“那你倒是本事不小,一回去就把相关的府邸抄斩了个干净。不过我听说,好像……”

楚琰不等赵书荣说完,便冷声打断:“赵公子还是少问为妙,这终究是我的家事。”

他心里再清楚不过,对方接下来要提的,是他将当年参与构陷父亲的族人尽数送官问斩,却唯独留下堂弟楚钊的事。

当年若不是楚钊偷偷放他离开那间囚住他的柴房,他也遇不上简漾,更活不到今日。

只是留着楚钊,并非全然念及旧情:他将楚钊关在楚家,让对方亲身体验一遍,当年他父亲做过的那些事。

赵书荣见他不愿多提,只笑了笑,顺势转了话头:“也是,那我便不多问了。不过,还有一事我实在好奇。”

楚琰抬眸,示意他继续。

“听说当年你被扔出府时,双腿尽断,气血亏空得只剩一口气。如今在外休整这些年,不仅修为大涨,连腿也完好无损,”

赵书荣的目光在楚颜腿上扫过,语气带着探究,“我倒是好奇,这几年你究竟去了哪里,又遇上了什么?”

简漾与楚琰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读出了警惕,这人来历绝不简单,恐怕早已猜到楚琰出自往生阁,此刻不过是借着问话,试探他的真实身份。

楚琰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淡淡开口:“那时幸得一位好心人相救,在山中养伤罢了。不过,赵公子这般细细盘查,莫非是怀疑我有什么不轨之举?”

“那倒没有。”赵书荣闻言笑了笑,语气看似随意,眼底却藏着探究,“只是单纯好奇,你这腿伤如何痊愈,修为又为何精进如此之快,想来途中定是遇着奇遇了。”

楚琰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语气不咸不淡:“奇遇谈不上,不过是运气稍好些罢了。”

一直沉默的其琛这时终于开口,打了个圆场:“原来楚兄的父亲曾是水利都使,既是为皇上办差,那咱们也算是一家人了。”

楚琰却微微敛了笑意,语气带着几分疏离与坚定:“从前父亲在世时,确实一心为皇上效力。如今我虽继承了他的志向,却有自己的路要走,自然不会重走父亲当年的老路。”

一旁的赵书荣忽然再度开口,语气带着几分似笑非笑的试探:“看来楚兄,并不太喜欢为皇上办事啊。”

他顿了顿,话锋微微一转,后半句说得轻描淡写,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慑力:“那倒也是,在皇上面前当差,一步行差踏错,可是要掉脑袋的。”

一番攀谈下来,简漾心中已有了数:赵书荣分明是冲着探查他和楚琰的身份来的,这般一路跟着,恐怕也惦记着那株雪莲,想从中分一杯羹。

至于能不能成,全看男主会不会落入他的圈套。

另一边,其琛也打着自己的算盘。

他本就好奇那戴银面具的男子究竟是谁,如今正好借着赵书荣的试探,看看他的底细。

不多时,马车行至一间客栈外,天色已然擦黑,车夫便缓缓停了车。

其琛率先下车,朝着车内说道:“今日就到这吧,咱们在此歇息一晚,明早再继续赶路。”

越往深处走,周遭的寒意便越重。

楚琰细心地将狐貂披风轻轻披在简漾肩头,动作自然又带着几分妥帖的关照。

这一幕落在赵书荣眼中,心中的疑虑更甚。

赵书荣暗自笃定:这般气度,而且这楚琰显然有时候在看他的眼色,这男子在往生阁的地位,定然不低。

刚踏入客栈大门,一股异样的氛围便扑面而来,众人神色皆微变。

暗卫率先察觉到不对劲,立刻凑近其琛,压低声音急道:“公子,这里情况不对。”

其琛沉眸扫过四周,这客栈陈设简陋,算不上豪华,厅内客人寥寥,角落里坐着的几人脸上带着狰狞刀疤,手边都随意放着寒光闪闪的大刀,目光正若有似无地黏在他们身上。

二楼栏杆边,一名女子正捏着方帕,她身段婀娜,衣着却与这朴素客栈格格不入,显得过分艳丽。

见一行人进来,她立刻扭着腰肢走下楼,声音娇嗲:“几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呀?这天色眼看就要黑了,不如就在这儿歇一晚吧,咱们这儿好酒好菜可多着呢。”

话音刚落,一个店小二不知从哪个角落钻了出来,脸上堆着熟稔的笑,上前招呼:“客官快请坐,我先给各位倒点茶水,想吃什么尽管点,保准合口味。”

赵书荣的目光掠过角落里那几个带刀疤的汉子,手随意搭在腰间佩剑上,迈步走到桌边,将剑“哐当”一声搁在桌面,随即落坐。

他抬眼看向店小二,语气带着几分不容置疑:“把你们这儿的好酒好菜,尽数端上来,有什么上什么。”说罢,从怀中摸出一锭金子,“啪”地拍在桌上。

店小二瞥见那锭金灿灿的元宝,眼睛瞬间亮了,连忙点头哈腰应道:“好嘞!客官您稍等,酒菜马上就来!”说着便快步往后厨跑去。

其琛见状,也领着众人在旁桌坐下,待其他人都坐定后,他侧过身,压低声音对身边人叮嘱:“这地方看着没那么简单,大家小心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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