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季心月无话可说。
“你想好了就行。”
……
吃过早餐,时忬在霍九州的陪同下,对正在接受谢弋修训练的影吊楼村村民。
施展最后一次‘上古夺邪术’,待到彻底驱除他们体内的邪气后。
开始着手准备,对付下3个千年女鬼的所需用品。
“原始战术不变,还跟之前一样,在时忬冲前的时候。
你们大家用浸过铜水、糯米汁、黑狗血、驴蹄粉的钢丝绳,捆住女鬼。
剩下交给我们就行。”
时雍点头,接过谢弋修的话茬。
“对,土龙坡那只是水鬼、花岗岭那只是鬼母、岩摩村那只是辫鬼。
弋修准备的这些法器,正好适合用来对付它们。
这是铜豆子和五帝钱,每人150粒地分下去,途中遇袭不要惊慌。
从腰包里摸出一把,对着它们撒过去就行,撒完记得尽可能地捡回来啊。”
???
众人闻言,疑惑不解。
时央:“爸,为什么撒出去地还要收回来啊?是怕不够用吗?那就多准备点儿呗。”
宋骞辰:“是啊时叔,这个水鬼我倒是可以理解,那什么叫鬼母和辫鬼?”
时雍先冲时央一瞪眼睛。
“废话,这可是我最后一批存货了!
这东西难弄着呢!别看它长的普通,你就是花高价去请能人巧匠现做。
也要近3个月的时间,才能制出500颗来,平均每10颗里,还有一半不能用。
不节省着点儿能行吗?你以为这东西是石头块儿啊,到处都有?”
时央委屈地一撅嘴巴。
“那我又不知道嘛。”
扭头,时雍换了副和颜悦色的面孔,为宋骞辰答疑解惑。
“所谓鬼母,就是专门以婴幼儿为食,道行较高的恶灵。
平均每3千年,才能生出一只命格纯正的鬼母来。
古代的鬼母大多心性善良,尤其是对于过路的孩童,它们有着极其泛滥的母爱。
会把陌生人家的孩子,当做自己亲生的对待,因此得名‘鬼母’。
可普通人不懂这些啊。
一来二去的,只当她是个‘偷童贼’,特别是那些生活在偏远村庄,思想冥顽不灵的村民。
每次发现,必会沆瀣一气,将鬼母打跑,更有甚者,还会对她的花容月貌,生出邪恶的玷污之心来。
于是鬼母发誓:
待她坠入魔道,修成恶果,第一件事,就是要屠光整个村庄的人类,并占地为王。
故而,它们在日复一日的仇恨中,逐渐演化,成为如今的‘修罗鬼母’。
听之说是令人闻风丧胆,也不为过,毕竟寻常的道家法师,根本不是它的对手。
至于辫鬼,也很好理解。
就是以发辫做魂器的女鬼,它们的头发可以无限延伸,多用来绞杀一些低级幽魂和普通人类。”
哦~
宋骞辰懂了。
“那这3只女鬼里,谁最厉害?”
时雍想了想。
“鬼母。”
时忬把时雍给的铜豆子和五帝钱,查出对等的数量。
装进一个描绘着素式花纹的黑色腰包里,挨个分发下去。
“哎?宝宝,你自己不要吗?”
见时忬发完,掌心空空如也,邢嘉善不禁好奇。
“不是说每人150粒吗?”
时忬笑笑。
“我跟弋修哥、渡戊不需要,薄凡、卞菲自己有,你们拿好就行。”
邢嘉善点头。
“这样啊。”
看时忬似乎并未因他昨晚,对夏栀有过的举动不高兴。
邢嘉善松了口气。
万事俱备。
时忬、时央帮时雍穿上一件,极具苗族特色风格的藏蓝云纹橘印锦袍。
并为他戴上一个以乌银雕铸而成,栩栩如生的雄鹰展翅发圈。
根据时雍的说法,这是象征部落首领的贵重物品。
因此两人全程小心翼翼,生怕一不留神,再给人弄坏了。
“时叔,可以进行交接仪式了,宝康和其他村民,都在村落中央等您呢。”
谢弋修进门的时候,乍见时雍锦绣华裳的衣着打扮。
搭配他一张英挺俊逸的脸庞,忍不住眼前一亮。
“行啊叔,您用心这么一捯饬,真看不出今年已经53岁了,还挺像35的呢~”
时雍被谢弋修的能言善道,逗的咯咯直笑。
“你们这群年轻人啊,整天就知道变着法的哄我开心。”
时忬也笑。
“才没有呢,弋修哥说的对,这衣服您穿着确实好看。”
时央点头。
“就是啊爸,您这么看起来真的很年轻,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俩是兄弟呢。”
时雍气的一瞪眼睛。
“上一边去!胡说八道的一天,那不差辈儿了吗?”
“哈哈哈哈。”
时忬一听,顿时抬起两只雪白的小手,捂着嘴巴笑弯了腰。
时央被他训的俊颜一红。
“哎呀爸~我这不是夸您呢吗…”
下午2点10分。
影吊楼村的交接仪式,正式开始。
由于时忬几个女人不便露面,怕周边村民,对她们生出歹心,便留下霍九州和时央陪同。
其他人则去凑了个新鲜的热闹。
毕竟他们还从没见过,少数民族的部落首领,是如何通过彼此交接,进行选定、接受膜拜的呢。
身边没有外人的时候,霍九州最想做的事,当然是抓紧时间一亲时忬的香泽了。
不过今天例外,时央也在,于是他们决定,要来一场不一样的败火运动。
男人与男人之间的交流,总是毫不费力的,甚至一个眼神递过去,他们就能读懂对方想要表达的心意。
无奈时忬却并不明白,这两个男人到底在干什么,只觉得他们是眼皮抽筋儿了。
也就没往心里去。
“宝贝过来~老公找你有事说。”
时忬循声回眸的时候,时央已然脱的一丝不挂。
躺在床上,冲她全方位无死角,展示着自己几近完美的健硕胴体了。
可惜时忬,根本不解他的风情。
“时央,大白天的,你脱成这样干什么?快点穿起来!
你知不知道家里,还有茗星她们几个在?被人看见多不好啊?”
时央气到无语,可依然舍不得数落他心爱的老婆。
“哎呀宝贝~你来嘛,房门我都锁好了,窗帘我也拉上了。
这屋里又没监控,她们不会发现的。”
时忬拿他没法,只好依言走过去,没等问他有什么事说。
早已蠢蠢欲动的时央,就一股脑将她吻着扑倒在温暖的被窝里。
猴急地褪去她体表的纱衣睡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