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方山?”听到这个名字我也是吃了一惊。
“你认识这个方山?”混乱使者愣了一下。
“他名义上算是我的父亲。”
“这就难怪了,难怪你不是皇族竟然可以封闭裂缝。”混乱使者仿佛发现了事情的真相,感慨着说道。
突然他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既然你是皇族,又肯同情我们,愿意成为我们六扇门的头领,那么我们六扇门出手,算是名正言顺了吧。”
他说完之后,其他的六扇门同僚也开始激动起来:“是啊,使者大人,现在就往上申请,立刻让咱们方头领带领咱们六扇门一起,直接反他的。”
“是啊,反了他的。既然他方山不守规矩,那咱们也不必再守规矩,我提议,推方三首领为主,立刻造反。”
我本来不愿意掺和这种事情的。
但是这时候,突然就听到了脑海里响起一个声音:“请接第二个任务,成为反叛军的首领。”
好吧,虽然我不知道这个声音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是既然要我成为首领,去反叛皇族,我就也勉为其难地当一当这个首领。
另外我听说参水猿那个家伙,也在这精绝古城,所以我可以肯定,方山背后的那个人,就是他。
他勾结魔族,进入这个不可知之地,肯定跟神龙龙气有关。
若是我一直稳稳地发展,实在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见得到他。
但是若我直接举旗造反,我估计用不了多久,便可以直接见到参水猿。
混乱使者也是十分激动。
他伸手压言,然后说道:“我已经往上汇报了,一会儿咱们六扇门的其他五个使者,都会到来。”
话音刚落,便听到一个老太婆的声音:“想不到一把老骨头了,竟然还能碰上这么让人激动的事情。”
“是啊,我也没想到可以凑到这个热闹。”
“附议。”
“都别吵了,我来看看这个遗落在外面的皇族。”
一时间屋内突然就多了五个奇形怪状的家伙。
这些家伙一看就不像是正常人,多少都带点毛病。
尤其是那个老太婆,一看脸,明明就是一个漂亮的大姐姐,可是一听声音,却是一个嗓音沙哑当中透着一丝邪恶的老太太。
至于其他几个,也大抵都是不成人形。
那个混乱使者给我介绍道:“这五位分别是虚无使者,衰老使者,毁灭使者,掠夺使者以及阴暗使者。”
好嘛,这五个人,不,这六个人,没有一个的名字是正常的。
“那么六扇门的上级呢?”
“这个嘛……我们六扇门只有名义上的上级,但是实际上事情还是我们六个人说了算。因此我们六个人一致同意你当我们六扇门的首领,请你带领我们一起,反他们整个皇族。”
“我就想问一下,反他们皇族,我需要做些什么呢?”
“你也不用做点什么,只需要配合我们,将那些裂缝全都给封印起来,剩下的事情你大可以交给我们去办,我们六扇门的人,还是相当靠谱的。”
混乱使者的这话却并不能让我相信。
我早就看出来了,这六扇门的结构松散,而且早就被敌人给渗透得千疮百孔了。
这还叫相当靠谱?
估计这会儿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已经被汇报给五皇子那边了吧。
我这么想着的时候。
就见我们头顶突然被一只巨手给撕开了一条裂缝,然后那只手就猛的探了进来,猛的向着这六个人抓了过去。
六个人同时闪开,那只巨手抓了一个空。
它缩回去,突然打了一个响指。
顿时整个屋子里的人都被震得发晕。
没有人能够动弹。
就连我都被定了一瞬间。
我也是心中大为惊奇,这魔物用的是什么招,竟然有如此效果。
这只巨手打了一个响指之后,立刻一翻,再次抓向那六个人。
此时六个人都处于晕眩之中。
眼看就躲不过这一抓了。我也是叹了一口气,立刻对着这只巨手发出一记金雷。
顿时巨手被切成一块一块,掉落下来。
而那巨手的主人吃痛,缩了回去。
我一甩手就将空间裂缝给修补上了。
接下来我的念头扫过在场的所有人,突然从一个北一区的大汉身上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这个大汉的内心充满惊骇,正在想着怎么才能全身而退。
所以那只巨大的手就是他通知之后才过来的。
这个叫做乌尔曼的家伙,是一个叛徒。
至于其他人,暂时没有表露出来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还需要进一步观察。
一闪身就到了这个乌尔曼的身后,一拳从他的后背直接击穿到了前心。
乌尔曼低头一看自己的胸前,然后不甘地死去了。余下众人皆惊,以为我会对他们动手,然后我却摆了摆手说道:“这个乌尔曼是叛徒,你们到这里的事情,是他刚刚传出去的。”
他们犹是不信。
那个阴影使者来到了乌尔曼的身边,控制一道阴影,钻入了他的身体当中。
然后这个死了的乌尔曼就再次活了过来,开始招供起来。
“我原本就是北一区的人,土生土长,北一区的环境是草原,本来有大片肥美的草原。然而这北一区的人们,却仿佛一只只蝗虫,只会破坏,只会消耗,却从来不建设,不生产。于是这原本肥美的草原,越来越贫瘠,牛羊渐少,人们生活贫困,然而这种情况之下,他们却依旧不醒悟。
我在很小的时候,就接触到了圣族的指引,圣族的使者告诉我,我有我的使命,那就是混入与圣族作对的六扇门,然后一直往上爬,只有当六扇门六大使者齐聚的时候,我才可以召唤圣者……只不过我没想到,就连圣者都可以被你们打败,看来我实在太小看你们了。”
“除了你之外,在我们当中,还有没有你的同伴?”阴影使者盯着那个死而复生的乌尔曼问道。
乌尔曼却突然闭了嘴,身体一个哆嗦,抽出腰刀,自己将自己的脖子给抹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