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一个人飞回来，外公去接她。”
“小乔，住这边吧，让大熊小熊回玫瑰园，免得吵你。”
“就除夕咱们过去，初一就回来，第一场面试是初四。”
“外公，蒂姆叔叔已经答应了，我去他的公司两年，他手上有两部大科幻。”
“外公，真是太棒了。”
“于小乔，看到香港的报道了，你真棒。”
“靠的是你自己，我已经谈好了去米*数字制作公司工作两年。”
“那就是要读2+2了，非常棒啊！”
“后面连着好多个学校的面试，哦，你是不用考虑这些的。”
“这些天我会当我导师和媒体实验室K教授的面试助理，回头把有价值的告诉你。”
于途回来晶晶都没回来，要到大年初一的早晨了，空旷的街道上，车子一路飞驰。
“晶晶，欢迎回家。”
全家最近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小乔的面试，一个学校又一个学校。
韩奕每天早上会发来一份整理好的问题和面试当中的亮点，一页一页订成了小乔的宝贝小册子。
当然大熊小熊也逃不过去，大熊还好，小熊被老爸一串追问。
问出来功课上一大堆问题，在全家的目光里蔫蔫地回屋读书去。
“大熊，给我讲讲这个公式是怎么回事儿。”
晶晶这些天实在是辛苦了，毕竟年纪也真的不饶人，回家发了几天烧，软软的没有力气。
于途守着她，即使是问小熊功课也不离开晶晶的视线，甚至还推迟了几天回去上班。
“于途，我没事了，你们不是一上班还要给同事们拜年呢么。”
“班子差我一个没关系，于途，真没事了。”
“你看，我都可以去跳操了，你回去吧！”
“我回头直接去西安开会，能省一天时间。”
“小乔，爸爸这几天没顾上你。”
“你照顾我妈吧，我自己可以。”
9场面试下来，用韩奕的话说，已经把top商学院一网打尽，就看，捞到哪几条鱼了。
“黑丝袜就行，韩奕你说是不是，可不可以不要丝啊！”
开学了，大熊小熊这学期都有重要的赛事，上来就显出磨刀霍霍的样子来，晶晶表示，老母亲很欣慰。
对冥王星和卡戎们的探测，已经都交给了小胡和他的新的年轻团队，即使数据发布会，于途也没有再参加。
你比我做的更好。
一封邮件，又一封邮件，大熊小熊每天睁眼就要问小乔，今天有没有新的。
他们生日那天，姐姐收到了第7个offer。
这一天，小熊身高已经超过爸爸了，大熊也只差一点点
“于小乔，我给你画了个优劣势分析的表，你看这样是不是好选一点。”
“哈佛和麻省的我了解的信息比较多，帮你填上了一部分。”
“是，连宿舍洗衣吃饭都填上了，一副妥帖模样。”
“斯坦福和沃顿问肉肉爸爸就好，芝加哥么，我问问我爸有没有认识的。”
也不知道这个肉肉又是什么人，至少是很熟的样子。
“韩奕，你最近是不是有点闲。”
“为什么这么说。”
“大熊说你在魔鬼训练他。”
“现在这个程度么？”
“还真不能叫魔鬼。”
舵主自己倒是挺魔鬼训练自己，已经长了十好几斤。
于小乔收到了全部9个offer，限定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
“爸妈，你们帮我看看，这个表。”
于途和晶晶挤在大椅子上研究了好久。
要偏工程或是产业方向的，要安全生活各方面条件好的，奖学金倒是不重要。
“于途，就是波士顿和洛杉矶两个选择，公司在洛杉矶。”
“她会比较适应，气候也好，那边就是学校更多氛围更好些。”
于途拍拍手里的A4纸页。
“这肯定是那个韩奕给她画的，于小乔怎么会知道一年级宿舍离教学楼有多远。”
“那不是说明人家很认真么，你都什么也没给我画过。”
“晶晶，别打岔。”
“于途，你说是不是应该提醒提醒小乔啊！”
“提醒什么？小心分辨身边恶狼还差不多。”
于小乔在学校里从来受宠，也有比同学们年纪小得有点多的缘故，一开始是真下不了手。
后来是已经习惯了“小朋友”的角色，反转的剧情实在难写。
所以，追求者都是外来的，很被新雅的同志们排斥。
“于小乔？”
“不在。”
确实不在，在大熊的房间，舵主一面跟大熊说他的辅助线加复杂了，一面跟小乔说，斯坦福当然非常好，可是…
“你已经在加州生活两年了，为什么不多看看美东风土人情呢，开阔眼界是吧。”
乔宇辰一边做题一边竖着耳朵听，打算一会儿跟老妈告个密。
“大熊，手机放下。”
“喔～”
“看，速度不行，再来。”
“妈，我跟你说，舵主哥哥喜欢乔乔。”
“谁不喜欢乔乔。”
大熊被噎住了，对啊，谁不喜欢乔乔，我们乔乔这么好还这么好看。
不喜欢乔乔是他们没眼光。
“大熊你怎么觉得的。”
“就刚才，他俩说乔乔学校的事，舵主哥哥说美西不如美东，他自己就在波士顿。”
“那大熊你觉得哪边好。”
“啊，我不知道啊！”
“对啊，韩奕在mIt待的时间多，肯定说那边好，你想想是不是。”
老妈说的，挺有道理的样子。
晚风还有点凉，没有隔离带的地方，韩奕悄悄骑到外侧。
“于小乔，你爸妈放心你一个人去工作吗？”
“我妈跟蒂姆叔叔凯文叔叔他们都很熟，这个公司不大，只做业内最顶级的制作，我妈说是个良心好公司。”
“喔～”
舵主当面的话比微信里更少，只闷头骑车。
“我还没谢谢你呢，那个面试秘笈，我用到好多。”
“有用就好，别客气。”
眼看小乔要拐弯，舵主大人又挤出一句：“那个，那个，大熊应该能成绩不错。”
“好啊，回头他谢你我作陪。”
姑娘长发一扬，很飒地转了方向：“走啦！”
“舵主你在干嘛！”
阿琨起夜，被旁边位置暗暗闪烁的屏幕吓了一跳。
“大夜里的，看什么呐。”
“看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