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简临川看着面前的秦征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
秦征没动,站在门口看着简临川,没有要让他进去的意思。
要说简临川之前对秦征还没什么看法,都只是将他当一个保镖看。
但现在看着他从谢轻语的房间里出来,目光就有些不对劲了。
他往里面看了看,又看了看秦征,脸上突然有了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难怪轻语最近变化这么大,我本来以为是宋曼曼带坏了她,实际上不是吧.......’简临川冷笑.
“谢轻语,你给我出来。”简临川直接冲着屋里喊道。
秦征站在门口,他进不去,就只能喊谢轻语出来。
眼看着谢轻语的脸出现在他的眼前,身上还穿着家居服,他立刻就炸了。
“好好好,我就说你最近是怎么回事,铁了心的要跟我退婚,原来是看上了这个保镖是吧,你看上他什么,看上他这张脸还是看上他身材好能满足你?”简临川简直是一股恶气发不出来,完全忘记自己本来上来是要让谢轻语不退婚的。
他说话实在是有些太难听了,谢轻语的脸色立刻就变了,只是还没等她到门口去扇人,秦征就已经一拳打到他脸上。
“不会说话就把嘴给缝上。”秦征居高临下的看着往后踉跄了两步的简临川,那眼神只让人觉得被嘲讽。
简临川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到被侮辱,竟然被一个保镖这样看,他怎么能受得了,几乎是没有思考,他摸了一下被打的半边脸,直接握着拳头就上来了。
秦征自然也不会让着他,在谢轻语门口的这个地方,两个人直接就打起来了。
简临川虽然看上去有些瘦弱,但也是经常出入健身房的。
握拳也是使了百分之百的力气挥上去,不过他这点力气在秦征面前一点用都没有,直接被他一只手制止了。
说是两个人扭打起来,实际上是秦征对简临川的单方面碾压。
这边的动静虽然还没引起下面两对父母的关注,但是却将上面的谢青梨吸引出来了。
“临川哥哥!”谢青梨下来看见这样的场景立刻尖叫,这下动静就大了。
下面的人也上来了。
秦征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收手了,简临川气喘吁吁恶狠狠的看着站在一起的谢轻语跟秦征。
“这是怎么回事?”下面刚上来的谢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是看着谢青梨他的眼中浮现了不悦,明明已经跟她说了今天简家上门,她不要出面,谁知道她还是在这里。
而简临川的样子,好像看上去更惨一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嘴角有点擦伤,身上的衣服跟发型也乱了。
谢父问话,在场的没有人回答。
“你来说。”谢父指着谢轻语道。
“我刚刚在屋里,谁知道他怎么突然冲上来骂人。”谢轻语的眼中浮现出泪水,声音也带着害怕的哭腔。
“混小子,你说!”文阿姨见状立刻拧了一下简临川。
简临川现在正在气头上呢,被她这么一拧,更是觉得自己委屈。
“叔叔你也知道我是上来道歉的,谁知道......谁知道我敲门看门的竟然是这么一个保镖,而且竟然还拦着不让我进去,我这才想到轻语最近为什么老是说要退婚的事情, 就是从这个保镖来了之后才开始的!”
简临川觉得自己现在什么都想通了。
之前谢轻语的目光一直都在他身上,即便是他每次跟谢青梨在一起都能够感觉到他的行为在掌控着谢轻语的情绪。
但是现在就不一样了,谢轻语压根就不看他,而这种变化就是在这个保镖来了之后才有的。
简临川的话让在场的人都沉默了一下。
“你胡说,他是我的贴身保镖,你知道为什么他来吗,就是因为你推我摔到桌角上害我昏迷,他就是防着你对我动手的,你为了谢青梨都能对我下手,凭什么觉得我还想嫁给你啊。”谢轻语抬起泪眼朦胧的眸子对着简临川道。
简临川愣了一下,好像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当时的举动有些过分。
“那不是因为你太小气.....青梨还小.......”简临川还想下意识的拿出以前的那些借口。
“你觉得她好就跟她结婚,你带她看烟花,给她买东西,甚至还跟她去开房,难道就不想跟她结婚吗?”谢轻语发出灵魂质问。
简临川顿时就没话说。
他回头看了谢青梨一眼,谢青梨正委屈巴巴的看着他,一副需要他保护的样子。
“行了。”谢父在这个时候站出来,就算是他不把谢轻语放心上,也不会容忍简临川说这样的话。
“这保镖是她外婆家专门送过来保护她的。”谢父也意有所指。
当然他也在思考简林传达的话,不过他想得是如果真是秦征影响了谢轻语的想法,那秦征的意思代表的是不是赵家的意思。
简家的股票在跌,他也才惊觉不能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我看今天临川也有点火气,不像是来道歉,倒像是来打架的,这样你回去之后也先冷静冷静,等你冷静了我们再商量这件事情。”谢父拍板送客。
简父这个时候开始怪简临川不争气了。
现在让谢父占了上风,他到时候都得低一头。
只是事已至此,也没办法。
他们也只能代谢简临川先回去。
“混账玩意,我怎么教的你,你至于跟一个破保镖动手,自降身价。”简父刚出门就低声骂道。
简临川冷着脸不说话,他觉得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简父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就算是真的,你也得拿到证据再说话,而不是现在当着人家父亲的面空口污蔑,你看看人家,直接就拍了你开房的视频,一击致命,你还在这唧唧歪歪。”简父现在都想一脚踹倒简临川。
“这也不能完全怪临川,谁看见自己未婚妻房间里出来个男的也不愿意。”文阿姨帮儿子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