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之时,安小月和傅盛炀才从冷家回傅园。
一盏盏灯照亮傅园幽静的小径,夫妻俩抱着幸运直接回不知春。
傅盛炀在外面跑了一天,身上黏腻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他把幸运交给秋姐之后,就准备洗澡。
擦伤的地方不能碰水,只能用保鲜膜包着,隔绝水的污染。
一如之前,每次回冷家吃饭,她都会吃撑。
这次,也不例外。
她坐在沙发上,一点都不想动。
“宝贝老婆,洗澡了。”傅盛炀语气暧昧的邀请。
安小月真是怕了他,不放过任何能相处的机会。
“你脚上还有伤呢,好好洗澡吧,什么都别想。”
傅盛炀一脸被曲解的无辜,“宝贝老婆,我就是因为脚上有伤,没办法蹲下去,才找你帮忙的。”
安小月才不相信他,昨晚不就是自己洗干净的吗?
“你先去,我等会儿就来。”安小月拒绝,摆明就是不想和他一起洗澡。
傅盛炀看出她的缓兵之计,他自有应对的妙计。
一个人慢慢悠悠地拿上两人的换洗衣物,进了浴室。
安小月当没有看见,躺在沙发上,在软件上查看宝妈们喜欢什么样的出片环境。
了解客户的需求,才能打造出满意的环境嘛。
浴室里传来水声,她更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换个侧躺的舒服姿势,脚搭在抱枕上,继续玩手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她玩了许久的手机,都没有听到傅盛炀开门的声响。
不对啊,平时不是十多分钟就好了吗?
不会真的是清洗不方便,在浴室里慢慢洗吧。
这可不行!
就算有保鲜膜裹着,太久不透气,也不利于伤口的愈合。
安小月越想,越不放心。
她放下手机,推开浴室的门。
浴室里静悄悄的,一点水流的声音都没有。
安小月眉头紧锁,露出严肃的神情。
她试探性地喊一声,“盛炀?”
除了安静,还是安静。
不会已经摔地上,晕过去了吧?
安小月担忧的过去,却没有在淋浴间看到人。
她快步往拐角处的浴缸走去。
果然,人躺在浴缸里,闭目养神呢。
安小月拍拍胸脯,放下心来。
浴缸根本装不下他一八几的身高,长腿搭在浴缸边缘,正好不会让裸露在外的伤口碰到水。
安小月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他白皙胸口上。
缠绵时留下的痕迹,无疑是交颈缠绵的证据。
她顿觉脸上火烧火燎,烫得不行。
似乎是她盯着看得太久,傅盛炀睁开双眸,直勾勾地看着她。
安小月慌忙移开视线。
男人勾唇,邀请道:“宝贝要进来一起吗?”
安小月伸舌,舔舔干涸的唇,“不......不用。”
这一幕落在傅盛炀的眼里,无疑是另一番风情。
宝贝老婆吃软。
当即,他可怜兮兮请求帮助。
“宝贝,我站不起来了。”
安小月的脑子慢半拍,没懂他哪里站不起来了。
“嗯?”
傅盛炀一脸苦恼,“站起来的话,腿会沾水,”
安小月看看浴缸水的高度,浴缸放水的开关也在盛炀的脚边。
一下明白过来,他为什么一直没有出来。
还好她进来了,不然不知道盛炀还要在浴缸里泡好久。
安小月还在庆幸,完全没有注意到傅盛炀眼底的精光,以及微微上扬的唇角。
她道:“那我把水放干净,你再起来。”
“好啊。”傅盛炀好心情的应下。
是宝贝老婆自己说的放水哦,不是他说的。
随着水位一点点下降,水下的一切也变得清晰起来。
不得不说,盛炀的身材很好。
窄腰,平坦的小腹,匀称有力的双腿,以及......
安小月视线定格在某处,不由咽了咽口水。
湿黏的汗水,男人的低喘......
感官的记忆,在她脑中叫嚣。
“那什么......你自己浴袍啊,我去给你拿起来。”
安小月语无伦次,转身逃开。
根本没有注意她想表达的内容,与实际行动之间的差异。
傅盛炀手握成拳,抵在唇边,压抑住嘴边的笑意。
他在心里默默改着安小月的病句:你自己起来,我去给你拿浴袍。
拿到浴袍的安小月,倒退着从门口进来。
“宝贝,你怎么了?怎么这么走路啊?”傅盛炀明知故问。
“没......没什么?”
安小月背对着他,反手将浴袍递出去。
她根本不敢面对没有穿任何衣物的男人。
傅盛炀见效果已经达到,就等着宝贝老婆主动开口了。
美味的小兔子,会主动送到嘴边的。
“宝贝,你洗吧,我先去出去了。”
他语气平淡,丝毫没有被欲望控制的低沉暗哑。
全程,傅盛炀没有对安小月做过任何亲昵的动作,连说话也很正经。
安小月看着关上的浴室门沉思。
不对!
今晚的盛炀,和以前那个纠缠不休,不达目的不放过她的男人,完全不一样。
站在花洒下的安小月,视线落在紧致的大腿上,又怀疑地摸摸胸脯和腰。
“还是那么完美,不应该啊。”
盛炀的身体......
浴缸里的一幕再次出现在脑海中。
身体的某个开关好像被打开了一般,安小月只觉淋浴间的温度骤然升高。
她立即将水温调低两度,这才感觉身上没那么烫了。
等安小月洗漱出来,傅盛炀已经给伤口涂好药,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这么老实的傅盛炀,让安小月有些不适应。
但夜色已深,该关灯睡觉了。
她刚躺床上,傅盛炀便贴过来。
他们一直都是相拥而眠的。
今晚也不知道怎么的,她特别敏感。
甚至感觉,连盛炀的呼吸都变得格外灼热,热得她全身燥热。
如此强烈的身体信号,让她根本没有办法入睡。
她从来没有像今晚这般渴望过。
“盛炀……”
开了口,安小月又有些不好意思说出需求。
“怎么了?”
怀里的温度那么高,傅盛炀知道时机成熟。
从一开始,就是他的计划。
但他腿不方便,只能使点美男计,让宝贝老婆主动。
“有什么就说出来,不说老公怎么知道?”
傅盛炀嗓音似魅如惑,撩拨人的声线说出怂恿的话语。
这对安小月确实管用。
她咬了咬唇,干脆转身,在黑暗中,精准地吻上傅盛炀的唇瓣。
安小月的吻技,在傅盛炀每日的陪练中,已经非常有技巧了。
傅盛炀也不着急,任由宝贝按着她的节奏来。
良久......
安小月趴在他的怀里,大口换气,“我难受。”
“那要怎么做才不难受?”傅盛炀耐心引导,“老公的腿,宝贝知道的。”
处在欲望边缘的安小月,哪里是顾得上害羞,“我……我试一试。”
听到这话的傅盛炀,别提多开心。
终于啊……等到宝贝老婆主动一次了。
这一夜,安小月累得满头大汗。
进入深度睡眠前,她脑中只有一个想法:这体力活,只有男人才能完成。
她一夜好眠。
傅盛炀浑身上下散发着被满足之后的春风得意。
海棠楼的江开,可就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