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大昌将军为啥没杀成礼明呢?”其中一人好奇地问道。
“会不会是因为他不知道成礼明和耶鲁两人做的那些事?”另一人猜测道。
“不太可能吧,估计是觉得他还有用处?”又有人提出了不同的看法。
“他能有什么用处呢?”有人疑惑地追问。
“我也说不好,也许大昌将军知道了成礼明和离王之间的关系?”有人提出了一个新的猜测。
“嗯,有可能,不过这山高路远的,他们的消息那么灵通?。”有人附和道。
“那到底为啥不杀他呢?”最初提问的人仍然想不通。
“想不明白就别想了,咱们就是两个小老百姓,这可不是咱们该操心的事儿。”另一个人满脸无奈地叹息道。
“好了好了,快别说这个了,换个话题吧。”他连忙摆了摆手,似乎对这个话题有些厌烦。
两人不再继续讨论关于成礼明的事情,严望也没有再继续听下去,他的思绪早已飘到了别处。
手中的茶杯在他的手中不停地旋转着,仿佛这样就能让他的思考更加顺畅。
严望心中其实对成礼明的事情颇感兴趣,他本想再探听一些其他有用的消息,但坐了半天,除了刚才听到的那点消息之外,并没有得到更多有价值的信息。
于是,他决定不再浪费时间,两人也就没有再继续打探下去。
待他们离开怡丰城后,严望突然叫住了阿明,低声吩咐道:“去调查一下这个离王。”
阿明闻言,立刻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身形一闪便如鬼魅般消失在了原地,前去打探消息了。
严望看着阿明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然后与同伴一同返回了军营。
回到军营后,两人开始商议接下来的计划。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他们最终决定先将内贼揪出来,以绝后患。
主意已定,严望这次决定亲自出马。他换上了一套普通士兵的衣服,巧妙地隐藏起自己的身份。而艾湫则带领着一小队人马,与严望一同前往禹州城。
就这样,严望如同一个普通士兵一般,混在队伍中,悄悄地进入了禹州城。
禹州的守城将士们远远地望见艾湫,脸上立刻露出谄媚的笑容,纷纷点头哈腰地迎上去,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说,便将他恭恭敬敬地请进了城。
与此同时,有一名守城士兵见状,心中暗叫不好,他深知艾湫的身份非同小可,于是赶忙转身,飞也似的向刺史府奔去,准备将这个消息第一时间报告给蔺书。
然而,这一切都没有逃过严望的眼睛。他敏锐地察觉到这名士兵的异常举动,当下决定紧随其后,看个究竟。
那名士兵一路狂奔,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被人盯上。严望则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保持着一段安全距离,以免引起对方的警觉。
没过多久,那名士兵便来到了刺史府门前。他稍稍喘了口气,正准备迈步进去,突然,一只手如同鬼魅一般从背后伸出来,紧紧捂住了他的嘴巴。
严望出手如电,瞬间将那名士兵打晕在地。然后,他迅速将其捆绑起来,扛起这个不省人事的家伙,转身朝着客栈的方向走去。
而此时的艾湫,早已在客栈里开好两间房,并在自己的房间里焦急地等待着。他不时地看看窗外,计算着时间,向外张望。
就在这时,严望恰好拖着被绑的士兵来到了客栈楼下。他抬头一眼就看到了窗户口的艾湫,两人对视一眼,心有灵犀。
艾湫见状,毫不犹豫地闪身进了房间,严望也紧跟着闪身而入。这一连串动作如行云流水,没有丝毫拖沓。
不得不说,艾湫选择的客栈位置极佳,正好位于一条僻静的小巷子后面,平时人迹罕至,确实不容易引起他人的注意。
严望心中暗自点头,对艾湫的安排颇为满意。他觉得与艾湫合作,确实非常默契。,
严望动作迅速地将人扔进屋内,艾湫眼疾手快地接住昏迷不醒的士兵,然后像扔垃圾一样随意地把他扔到了一边。艾湫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士兵,似乎对他毫无兴趣。
紧接着,艾湫转头看向身边的一个人,这个人是他信任的手下。他简短地吩咐道:“看好他,等他醒了,别让他大喊大叫,免得引来其他人。”说完,艾湫头也不回地走出客栈,与严望汇合。
两人并肩而行,目标明确地朝着刺史府走去。他们的步伐稳健而轻盈,仿佛对这次行动充满了信心。
当他们走到刺史府门口时,停下来观察了一下。门口看起来和平时没有什么不同,但严望和艾湫都知道,这只是表面现象。
根据之前阿明提供的情报,刺史府的守卫虽然不少,但大部分都集中在前院,而后院的守卫相对较少。尤其是书房附近,更是有几个暗卫潜伏着。
严望想起阿明向他汇报的这些信息,心中不禁一紧。他意识到这里边绝对有什么问题。
根据第一次见面的印象,蔺书给人的感觉是一个两袖清风的好官。然而,如果他真的如此廉洁奉公,又怎么会有那么多钱财去豢养如此众多的侍卫呢?更不用说还能培养出几个实力高强的暗卫了。
严望和艾湫两人的武功都堪称上乘,普通巡逻的侍卫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轻松就能避开。于是,他们选择从后院翻墙而入。
进入后院后,他们发现这里别有洞天。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假山,假山上的水流潺潺,正是从外面引来的活性水。这不仅为整个后院增添了一份灵动之美,也让人对主人的品味有了更高的评价。
而在假山旁边,正有一个珠圆玉润的妇女躺在摇椅上悠然自得地晒着太阳。她的头上戴着许多用金子制成的首饰,闪闪发光,显得格外华贵。在她的左右两边,各有一个婢女侍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