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十年过去,穗都的“农耕节”已成为大穗王朝最盛大的节日。这一年的庆典上,出现了许多年轻的面孔。
马嘉祺鬓角已添了些白发,却依旧精神矍铄。他站在神农鼎旁,看着一群半大的孩子围着宋亚轩,听他讲“会唱歌的种子”的故事。孩子们手里捧着自己培育的“小盆栽”,有改良的矮秆麦,有早熟的番茄,还有能在盐碱地生长的谷子——都是这十年里,新一代“新农人”的成果。
“轩禾先生,我的麦子为什么长得慢呀?”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举着花盆问。
宋亚轩蹲下身,轻轻拨了拨盆土:“因为你给它唱的歌太急啦,种子也需要慢慢长大。”他笑着哼唱了一段舒缓的调子,小姑娘的麦苗竟真的轻轻晃了晃,像是在回应。
不远处的农具展上,刘耀文正和一个少年讨论“蒸汽插秧机”的图纸。少年是他的徒弟,叫小石头,是当年乡兵的儿子,一手打铁活学得比谁都精。“师父,这蒸汽动力会不会太费煤?”小石头指着图纸上的锅炉问。
刘耀文拍着他的肩膀:“问得好!咱们可以改成水力驱动,你看这水渠的落差,足够带动机器了。”师徒俩头挨着头,在图纸上画得不亦乐乎。
张真源的儿子张小源,正带着工匠们调试新的“智能灌溉系统”。系统能根据土壤湿度自动开关闸门,屏幕上跳动的数字精准到“滴”。“爹说过,水利是农业的命脉,一点都不能马虎。”张小源盯着屏幕,语气认真得像当年的张真源。
贺峻霖的女儿贺小满,年纪轻轻已能独当一面。她在“神农粮行”的分号里,用父亲教的“会员制”思路,推出了“认养农田”的新业务——城里的百姓可以认养一块田,由农户代为耕种,成熟后直接送到家。“这样既能让城里人吃到新鲜粮,又能帮农户提前回款,一举两得。”她对客户介绍时,眼神亮得像当年的贺峻霖。
丁程鑫的学生跟着他出使西域回来,带回了葡萄与棉花的新种。“丁大人,西域的王说,想派工匠来学咱们的织布机,用他们的棉花,织出像黄金甲一样结实的布。”学生兴奋地汇报,手里还捧着西域王送的玛瑙,通透得像块冰糖。
丁程鑫笑着点头:“不仅要教织布机,还要教他们种棉花的法子。让黄金甲的温暖,也能护着西域的百姓。”
严浩翔的儿子严小察,继承了父亲的细心。他在巡查农田时,发现一批新麦种有轻微的病害迹象,当即让人封存,并快马通报农桑司。“爹说,防患于未然比补救更重要。”他蹲在田里,仔细检查每一株麦苗,额头上的汗珠和当年的严浩翔如出一辙。
鹿晗的“农卫”队伍里,多了许多年轻的身影。他们不仅会武功,还懂农技,走到哪里都帮农户干活——教他们用新农具,帮他们修水渠,闲时还教孩子们读书。“鹿教头说,农卫农卫,先有农,再有卫。”一个年轻的农卫擦着汗说,手里还握着刚帮农户修好的锄头。
庆典的戏台前,沈腾和马丽的徒弟们演着新编的《新新农家乐》,里面有蒸汽插秧机的“咔嗒”声,有智能灌溉的“滴滴”声,还有孩子们的笑声。台下,贾玲的孙子正给大家分“麦香糕”,是用宋亚轩培育的新麦做的,甜得恰到好处。
华晨宇的儿子抱着一把新做的木琴,唱着父亲当年写的《麦浪谣》,只是歌词改了些:“新苗破土出,旧穗化春泥,一代传一代,黄金永不离……”歌声清亮,像穿过了十年的时光,与当年的旋律重合。
唐僧的画像被供奉在神农鼎旁,据说他圆寂前,特意让人把自己的舍利子埋在了试验田的土壤里,“愿化为养分,护佑禾苗”。孙悟空的金箍棒模型成了农具博物馆的镇馆之宝,旁边放着刘耀文做的第一把“农具刀”,锈迹斑斑,却透着当年的韧劲。
马嘉祺看着这一切,突然觉得眼眶发热。他走到当年宋亚轩开辟的试验田旁,那里如今已成为“新农人学堂”,一群孩子正在老师的带领下,观察麦苗的生长。田埂上,刻着一行新字:“耕种有时,传承无期。”
夕阳西下,金色的光芒洒在孩子们的脸上,像给他们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黄金甲。马嘉祺知道,这才是“满城尽带黄金甲”的最终答案——不是某个人的荣光,不是某一代人的传奇,而是一代又一代,把土地当母亲,把种子当希望,把勤劳当铠甲的人们,在岁月里写下的,最朴实也最磅礴的史诗。
庆典结束时,孩子们捧着自己的“小盆栽”,围着神农鼎许愿。扎羊角辫的小姑娘说:“我要让我的麦子,长到天上去!”小石头说:“我要做一台能种遍天下的机器!”贺小满的妹妹说:“我要让全世界都吃到咱们的神农麦!”
马嘉祺站在鼎旁,听着孩子们的愿望,突然想起十年前夺冠的那个夜晚。那时他以为,终点就在眼前;如今才明白,所谓终点,不过是无数新起点的开端。
夜风拂过麦田,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无数双眼睛在笑,像无数双手在接力。
这故事,还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