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孙策亲卫,则是成功将消息传递给了庞统,庞统一听,这还得了,孙策怎么可以出事,孙策要是出事了,天都塌了,听说孙策是陛下救了两年才抢救过来的人物。
在庞统的指挥下,周泰带着五千水军逆流而上,前去支援了。
城内,各种巨石则是被源源不断的运上城头,但是虽然孙权有近8万大军,庞统还是想要想办法搞他一下,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御。只是他这就四万不到的大军,又该如何定计,听徐靖说过,周瑜也是个狠角色。
周泰率领五千水军逆流而上,战船破浪而行,船桨激起的水花在江面划出一道道白色弧线。他立在旗舰船头,手按腰间环首刀,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江面,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尽快找到孙策将军,毕竟这是他第一次接江陵的军令,得搞的漂亮一些。
而此时,孙策带着七名亲卫刚冲出山林,尚未抵达江边,身后便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与喊杀声。张任亲率五千骑兵追来,尘土飞扬中,他手持长枪直指孙策背影:“孙策休走!今日必擒你回营!”
孙策回头望去,只见敌军骑兵如黑云般席卷而来,距离已不足百步。他咬牙挥枪断后,亲卫们也纷纷转身,与追兵展开厮杀。奈何双方兵力悬殊,亲卫们本就伤痕累累,片刻间便被骑兵冲散阵型,一名亲卫为护孙策,当场被马蹄踏中,血染黄沙。
危急关头,江面上突然传来震天的号角声。周泰远远望见江边激战,当即拔剑下令:“全军加速,随我冲!救将军!”水军战船如离弦之箭般冲向岸边,船头士兵掏出连弩,开始输出,密集的箭雨瞬间覆盖骑兵阵,冲在最前的数十名骑兵应声倒地。
张任见状大惊,抬头望去,只见江面战船林立,水军将士手持刀枪,气势如虹。周泰亲自率领百名精锐跳上岸,刀光闪烁间,迅速杀开一条血路,冲到孙策身边:“将军,末将来迟!”
孙策大喜,当即与周泰合兵一处,且战且退。等到周泰一声令下,船上的床驽也开始攻击,巨大的弓箭让张任心惊肉跳,什么鬼东西,我没打过水战,水战什么时候升级到这种程度了。
张任望着逼近的水军,他麾下皆是骑兵,步兵,江边泥泞难行,再加上对面这个火力,根本无法与周泰水军抗衡。
眼看孙策等人登上战船,周泰下令船队离岸,张任只能勒住马缰,看着战船缓缓驶离江面,马蹄不断刨着地面,却终究只能眼睁睁看着孙策被周泰救走 。
船队行至江心,孙策立于船头,回望岸边仍在驻足的张任兵马,心中五味杂陈。周泰上前道:“将军,孙权已率大军东进,江陵危在旦夕,我们需即刻返程布防。”孙策点头应是,船队调转方向,顺着江流疾驰而下,朝着江陵方向赶去 。
与此同时,孙权大军已抵达江陵城外三十里处,连绵的营帐如繁星般布满旷野,旌旗招展,甲胄寒光闪烁。中军大帐内,孙权端坐于帅位之上,面色冷峻,身前的沙盘清晰地呈现出江陵城的地形。雷铜侍立一旁,手腕上的伤口已简单包扎,却仍隐隐作痛。
“张任呢?为何未归?”孙权扫了一眼帐内,语气带着几分不悦。话音刚落,帐外士兵来报,张任率兵返回,正候在帐外。孙权召他入内,见其神色落寞,便知追击失利,冷声道:“让孙策跑了?”
张任单膝跪地,拱手请罪:“末将无能,追至江边时,周泰率水军赶到,我军无船无桨,无法渡江,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去。”孙权冷哼一声,虽心中不满,却也知晓水军是己方短板,只得挥手道:“罢了,起来吧。明日一早,全力攻城,江陵城破,孙策插翅难飞!”
帐外,法正身披铠甲,望着远处的江陵城轮廓,眉头微蹙。他深知庞统的智谋,也清楚江陵城的防御并非不堪一击,孙权如此轻敌,恐怕会吃大亏。
但他刚归附孙权不久,不便过多干涉,只能在心中暗自盘算,待明日战事开启,再相机行事。
江面上,孙策所乘的船队已接近江陵城。远远望去,城头之上,守军正紧张地搬运着巨石、擂木,城墙上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庞统亲自站在城头,看到孙策回来,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他当即下令打开城门,迎接孙策等人入城 。
孙策刚一进城,便直奔议事大厅。厅内,庞统等人早已等候在此。“将军平安归来,真是太好了!”庞统上前说道,脸上露出欣慰之色。孙策点头表示感谢。
庞统目光落在厅中的军事地图上:“孙权大军明日便会兵临城下,诸位有何应对之策?”
周泰上前一步,指着地图上的江陵城防布局:“太守放心,我们已在城头布置了大量巨石、擂木,还准备了热油、火箭,足以应对敌军的首轮攻城。此外,末将令副将带着五千水军,驻守城外江段,伺机而动,形成内外夹击之势。
庞统点头应允,又看向郡丞:“杨将军,城中粮草、军械是否充足?”
杨二答道:“粮草尚可支撑三月,军械也已清点完毕,足以应对战事,只是……”他话锋一转,“孙权军中的周瑜,绝非等闲之辈,此人精通兵法,我们不可不防。”
孙策眼中闪过一丝凝重,他自然知晓周瑜的厉害。“不管对手是谁,我们都要守住江陵城!”
庞统微微颔首,语气坚定,“传我将令,全军戒备,等到孙权大军来了以后,一决高下!”议事大厅内,众人齐声应和,声音铿锵有力,回荡在整个大厅之中 。
等到一众人员散去,庞统还是漏出了忧虑的眼神,虽然话这么说,但是真的难啊,这仗要守住简单,但是他想打的漂漂亮亮的,给庐江战场缓解压力!那属实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