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段正淳有些懵逼的转头,看向秦红棉,阮星竹以及甘宝宝等人:“他们都走了,咱们怎么办?”
开始打扫战场的黑衣人,距离自己越来越近,段正淳露出了一抹欲哭无泪的表情。
然而就在此时,褚万里,古笃城,朱丹臣以及傅思归四人咬了咬牙:“王爷,让属下四人去吧!”
段正淳凝视着眼前四人坚定的神情,心中一阵纠结,他紧咬着牙关,面露不忍之色:“不行啊,你们皆是我大理的忠勇将军,亦是本王的亲信侍卫,本王怎忍心让你们这般出去送死呢。”
朱丹臣同样紧咬牙关,目光坚定地看向段正淳,沉声道:“可是王爷,如果咱们没有人挺身而出,或许咱们所有人都将命丧于此!”
听到这话,段正淳的内心陷入了激烈的挣扎之中,他不禁有些茫然失措。
然而,就在此时,一阵急促的马匹嘶鸣之声从远处传来,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寂。
这阵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段正淳的眼睛猛地一亮,他立刻抬头,透过茂密的灌木丛,极目远眺。
只见,二三十匹雄健的战马,如同一阵狂风般,不知为何原因,竟然朝着他们这个方向狂奔而来。
目睹此景,段正淳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喜,他随即转头看向众人:“有救了!只要咱们能够骑上这些战马,就有机会逃脱这些黑衣人的追杀!”
众人闻言,顿时精神一振,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毕竟,在生死攸关的时刻,谁又会甘心赴死呢?
马蹄声如鼓点般,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众人的神经,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就在那一群战马逼近众人之时,一阵嘈杂声响骤然传来。
只见一名黑衣人蓦地伸出手指,指向段正淳等人藏身的灌木丛,大声喊道:“那边好像有人!”
此言一出,众黑衣人瞬间调转方向,纷纷抽出各自的武器,如一群凶猛的恶狼,向着段正淳所在的灌木丛方向迅猛冲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把段正淳吓得心惊肉跳。他哪还顾得上其他,猛地站起身来,扯着嗓子大吼一声:“快去抢战马!”
喊声未落,他已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目标正是离他们最近的那匹战马。
段正淳身边的人也迅速做出反应,秦红棉、甘宝宝、阮星竹,还有段正淳的四大家将,纷纷迈开脚步,紧紧跟上段正淳的步伐。
千钧一发之际,当众多黑衣人距离段正淳等人不过二三十米时,奇迹发生了!段正淳等人竟幸运地全部跃上了马背,随后狠夹马腹,驾驭着战马如旋风般狂奔而去。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那些黑衣人仿佛中了邪一般,竟没有骑上剩余的战马,只是迈开两条腿,在后面穷追不舍。
追出大约数百米之后,段正淳等人的身影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在这时,皇甫嵩沉稳的声音传来:“不用追了,继续回来打扫战场。”
众黑衣人听到皇甫嵩的命令,赶忙停下脚步,转身返回,继续清理战场上的痕迹。
旁边的李长歌满脸疑惑,转头看向皇甫嵩,问道:“门主,为何要故意放走段正淳他们?”
原来,皇甫嵩他们早就发现了段正淳等人躲在灌木丛里,只是,一直没有理会而已。
最后,也是他们故意放走的段正淳等人。
而那些战马也是他们故意弄出动静赶到盾藏船那边去的。
皇甫嵩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了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段正淳可是准备回去接任大理皇帝之位,咱们如若对段正淳出手,竟定然会与大理直接开战。”
听到这话,李长歌皱了皱眉:“可是,门主,如果咱们直接控制了段正淳岂不是更好,那岂不是等于间接控制大理?”
皇甫松转头斜睨了一眼李长歌:“你刚才也看见了,大理镇南王世子段誉的武功已经进入宗师境界,如若咱们控制了段正淳,那么段誉肯定会接任皇位。”
“以段誉的天赋,或许用不了几年,甚至他都能赶上我。”
“届时,不仅段誉这么一个宗师巅峰境界的强者会继任大理国皇帝之位,而且还会敌视我们大宋。”
“到时候,说不定他们便会与辽国或者西夏联合起来,共同讨伐咱们大宋,到时,这一切罪责,你们谁能担得起?”
听到这话众人都面面相觑,瞬间都低下了头。
皇甫嵩摇了摇头:“算了,你们只要做好你们的分类知识即可!”
皇甫嵩话音刚落,一名下属识趣的牵来了皇甫嵩的马。
皇甫嵩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翻身上马打马而去。
时光匆匆流转,几日的光阴一晃而过,呵呵,回到之前段正淳所在的小树林之中。
段正淳此刻正疲惫地倚靠在一棵粗壮的大树之上,树干粗糙的纹理硌着他的背,可他却无暇顾及。
在他身旁不远处,秦红棉、甘宝宝以及阮星竹三人围坐在一起,各自手中拿着一个干巴巴的馒头,正小口小口地啃着。
甘宝宝娇俏的脸上满是嫌弃,她轻轻咬了一口手中的馒头,那干涩坚硬的口感瞬间在口中散开。”
“她眉头紧皱,两腮微微鼓起,眼中满是不悦,随即将口中嚼了一半的馒头用力吐了出来,那馒头掉落在地上,溅起些许尘土。
她可怜兮兮地看向段正淳,眼神中满是撒娇与埋怨,声音娇嗔道:“段郎,这馒头好硬呀,实在难以下咽。”那语气,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段正淳见状,无奈地露出一抹苦笑,他抬手轻轻拍了拍甘宝宝的肩膀,安慰道:“宝宝莫急,褚将军已经去追那只小鹿了。”
“以他的轻功,想来用不了多久,便能将那鹿抓住,到时候咱们就有鲜嫩的鹿肉吃啦,总好过这干巴巴的馒头。”
听到段正淳的话,甘宝宝原本皱着的眉头不仅没有舒展,反而拧得更紧了。
她将手中的馒头用力一扔,那馒头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啪”的一声落在不远处的草丛中。
随后,她气鼓鼓地一屁股坐在段正淳的旁边,双手抱在胸前,胸脯微微起伏,显然还在为这难吃的馒头而生气。
段正淳看着甘宝宝这副模样,又是无奈又是心疼,再次露出一抹苦笑,轻声劝道:“宝宝,你干嘛把馒头扔了呀。”
“如今还不知道褚将军什么时候能回来,这荒郊野外的,也不知何时才能再找到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