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让周宁心中稍安,毕竟对手的虚弱意味着他们暂时不会面临太大的压力。
如今,宁城由金涛和关翔天共同驻守,他们麾下共有四万兵马,实力不容小觑。而沈丘则带领着五万白虎军如汹涌的洪流一般,浩浩荡荡地抵达了东水城。
周宁深知水路的重要性,为了防止礼亲王从水路上对东水城发动攻击,他果断下令让卫青云传令远在斯米兰国的尹平,率领五千精锐海军,驶入大海,然后转入东江,在东江入口处严密驻防。
在这过去的半个月里,周宁还下达了另一道重要命令:派遣刘玉军带领士兵和民夫,全力以赴地清理和拓宽东江的航道。
这样一来,不仅可以确保日后海军能够顺利地直接停靠在东水城,还能为城市的发展提供更便捷的交通条件。
礼亲王面色阴沉地听着军师范琦的汇报,他那原本洪亮的嗓音此刻也变得嘶哑不堪,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你是说,镇北王能够夺取宁城并占领东水城,竟然是刘玉军的功劳?他竟然背叛了本王!”礼亲王的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愤怒。
军师范琦连忙点头道:“王爷,正是如此。据我们得到的消息,刘家嫡长子刘玉武被镇北王活捉,这让刘家十分焦急。他们已经来过好几次了,一直在等待您醒来,好得到您的指示。”
礼亲王的眉头紧紧皱起,他思索片刻后说道:“镇北王这个蠢货,他根本没有水军,却敢去占领东水城。立刻传达本王的命令,让望江城的水军立刻进入大海,然后再转入东江,直接进攻东水城!”
礼亲王接着说道:“让世子周义带领五万兵马驻守在东岳山,拦截镇北王后路,同时阻挡宁城救援东水城。”
军师范琦犹豫了一下,说道:“王爷,可是如果我们再抽调五万兵马,甬城一带就会无兵可用了。而且,如果这一战失败,我们在东洲北部可就彻底丧失了根基。”
礼亲王面色凝重地说道:“镇北王如今的处境比我们更为艰难,此时他在东水城尚未站稳脚跟,这无疑是我们一举击溃镇北王的绝佳时机啊!而水军,则是我们手中唯一的优势所在。只可惜那镇北王实在愚笨至极,竟然选择占领东水城,这无疑给了我们可乘之机,绝不能让他有时间发展壮大。”
礼亲王的命令一经下达,众将领们便立刻行动起来,积极备战。为了避免军队的行踪被镇北王察觉,世子周义亲自率领军队向南行军。然而,在行进一段距离后,他们突然调转方向,径直朝着东岳山进发,如此一来,便可成功迷惑镇北王的探子,使其摸不清真实意图。
与此同时,礼亲王还另有安排。他深知刘家家主刘奎在当地颇具影响力,于是决定让刘奎带领刘玉军的家人前往东水城,以此作为交换条件,换回嫡长子刘玉武。这样做不仅可以解救人质,更重要的是能够拉拢刘家,增强自身的势力。
周宁紧盯着谛听传来的情报,心中充满了疑惑。他发现周义所率领的军队先是向南行进,而后却突然失去了踪迹,这让他感到十分诧异。
周宁不禁暗自思忖:“为何礼亲王会派遣周义前往东洲的南方呢?这其中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玄机呢?”
正当周宁苦思冥想之际,卫青云匆匆走了进来,禀报说:“王爷,刘家家主刘奎已经到了,他此番前来,正是为了刘玉武之事。”
周宁面无表情地说道:“直接让他用刘玉军的家人来换刘玉武,本王可没有时间去见他。”
卫青云领命后,便带着刘玉军一同前去与刘奎进行谈判。
周宁独自一人站在房间里,凝视着墙上悬挂的地图,心中暗自思忖着周义的去向。他眉头微皱,目光在地图上不断游移,试图从那些错综复杂的线条和标记中找到一些端倪。
然而,尽管周宁看得如此专注,他仍然无法确定周义究竟去了何处。不过,有一点他可以肯定,那就是礼亲王让世子周义带兵出征,其中必定隐藏着某种不可告人的阴谋。
正当周宁苦思冥想之际,一名侍卫匆匆走了进来,呈上了一封密信。周宁拆开一看,原来是尹平发来的消息,告知他已经抵达了东江入口。
由于目前东江的航道尚未完全修建好,战舰无法顺利进入东江,只能在入江口附近的大海上漂泊。周宁看完信后,心中略感焦虑,但他还是迅速做出了决策,命令尹平先在原地待命,等待进一步的指示。
与此同时,周宁一直让卫青云密切关注礼亲王的军队动向。就在这天,谛听突然传来了一个重要情报:礼亲王正在调集望江城的水军,对外宣称是进行水上练兵,但具体意图尚不明确。
周宁听完这个情报后,立刻明白了礼亲王的真正意图。他心想:“这老家伙肯定是觉得我没有水军,所以想从水路上对东水城发动进攻。”
周宁站在地图前,眉头微皱,凝视着那错综复杂的线条和标记,仿佛自己就是那位礼亲王,正在深思熟虑地布置兵力。他的目光缓缓扫过地图的每一个角落,突然,他的眼睛停留在了东岳山这个地方,心中猛地一亮,好像一道闪电划过漆黑的夜空。
他立刻明白了周义的兵马究竟去了哪里,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丝微笑。周宁毫不犹豫地转身,高声喊道:“来人啊!快去把卫青云给我叫来!”
不一会儿,卫青云匆匆赶来,见到周宁后,赶忙行礼。周宁面色凝重地对他说:“你立刻派人去东岳山侦查,我估计周义的兵马就隐藏在那里。”
卫青云听后,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不解地问道:“王爷,属下有些不解,礼亲王为何要在东岳山安排一支军队呢?这其中有何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