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夷皱了皱眉，将自己的手机递给他。
他拿过黑瞎子的手机，听着脚步声，躲在角落。
随着几声枪响，捡起一把枪，从窗户翻过去，利落地翻到二楼。
——砰砰
李相夷瞧见眼前的青烟：“死了……霰弹枪近距离打人很疼的。”
“这人还想搂我屁股，没想到被我搂了他的屁股。”
他拿过自己的手机操作起来。
黑瞎子惊讶地啊了一声：“鱼哥，你这技术……精进这么快?”
“不是刚下载的嘛？”
李相夷一脸平淡：“看几场直播，打几局，不就会了。”
“不过我打了几局团队竞技，找到拿枪的感觉。”
“这个游戏，挺有意思的。”
解雨臣搜了一圈，沟通道：“附近没人了。”
张起灵嗯了一声：“我找到一辆车，去找人，还是等待刷圈。”
李相夷点击坐上车：“就随缘开，我们实力还是可以的。”
“不能大吉大利，前三肯定可以。”
随着刷圈，几人开始跑毒。
李相夷扫了一眼背包：“我的药不多了。”
黑瞎子立马激动道：“鱼哥，鱼哥，瞎子我有啊！”
“十几瓶小可乐，你们要多少。”
解雨臣面色疑惑：“瞎子，你从哪弄来这么多药，药贩子?”
黑瞎子操作丢下药：“一人四瓶，刚好够分。”
他奔跑道：“走吧，还有十个人。”
李相夷适时地夸赞：“瞎子，你是好队友。”
“自己的定位十分清晰。”
解雨臣深以为然：“鱼哥说的有道理。”
第二日，几人吃过早餐，前往当地的博物馆。
立在山上，整个县城都在眼底。
逛了一圈之后，实在是太热，便下了山。
李相夷与黑瞎子趁着两人午休，离开了酒店。
黑瞎子开车问：“鱼哥，瞎子我到时候在外面接应你?”
李相夷低头查看着地图：“好，我处理好之后，便来找你。”
某地。
李相夷刚踏入村子范围，就感受到了目光打量。
他仿仿若未觉地走进去。
没多久，有一个人走出来：“你是干什么的？”
李相夷瞥见他修长的手指，歪头一笑：“寻人。”
“寻什么人，这里没有你想寻的人。”
男人上下打量，只觉得这人十分年轻，村子里的人，不可能认识他。
李相夷抱臂看向他：“自然有我想寻找的人。”
“你们张家的穿云箭……”
男人正准备驱赶，顿下了手：“你知道穿云箭。”
甚至还知道他们姓张。
李相夷迈步道：“你拦不住我的。”
“我要见一面代理族长。”
男人面露难色：“不是谁都可以……”
李相夷眼底闪过寒意，打断他的话：“好大的谱。”
“张起灵的谱都没有他大，一个破代理族长，还不是谁都可以见的?”
男人听见他的话，退而求其从：“我可以给你通传……”
李相夷也不想让他为难：“你只需告诉我，他住哪里，其余的事与你无关。”
男人当即抬手一指：“村东头，第五户。”
话音刚落，他转身往另一边走去。
——叩叩
没多久，门后传来脚步声：“谁啊？”
李相夷将门推开，靠着门框打量男人。
代理族长瞧着岁数不大，约摸四五十岁，身上还穿着清朝的马褂。
代理族长看着他，神色带着迷茫：“你是?”
张家并没有这号人物。
李相夷将他往旁边推了一把，迈步走进去。
代理族长踉跄了几步，扶着树才站稳。
这人力气这么大?
他无奈地将门关上：“你到底是谁?”
李相夷瞥见古色古香的装饰，坐下道：“我是张起灵的家人。”
代理族长愣了一下，思索道：“张起灵……他何时有家人了。”
“不是只有那两个兄弟。”
当年他还见过其中一个。
李相夷提起茶壶，翻开一个茶杯：“那是你孤陋寡闻。”
“我今日来，是想问你一件事。”
代理族长刚刚感受到那股强大的劲，此刻也是客客气气的：“什么事？”
李相夷端起茶，抿了一口：“当年吴邪可是用了穿云箭?”
代理族长听他提及这件往事，笑了笑：“确有其事。”
李相夷慢悠悠地问道：“他是张起灵吗？凭什么用穿云箭?”
“张起灵同意了吗？”
连续的几个问题，让代理族长愣了愣：“这……当年他遇到了困难……”
李相夷直视着他：“他有困难，用的是张起灵的威严和人情……”
“我只想问，张起灵本人同没同意?”
他见代理族长不说话，抬手扫掉茶壶：“你们还真的想用一次恩情，与张起灵不再相欠?”
——砰
茶壶落地碎裂，茶水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