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宝宝眼睛顿时闪起了光,蹦起来原地转了两圈,又坐回了徐晨光怀里。
“我要去江南,听说那里风景可美啦,有好多好看的水,还有弯弯的小船,还要去海边,我想看大大的海浪,踩软软的沙子,对啦,听说雪山上有雪人,我想看看雪人是什么样子的。”
冯宝宝数着手指头道。
“好,都去!咱们先去江南,找个临水的地方建一座古色古香的房子,推开窗就能看到河上的小船,然后去海边盖一个大大的海景房,用大落地窗当墙壁,拉开窗帘就能看到大海,每天还能听着海浪声入睡。”
徐晨光宠溺的看着冯宝宝道:“还有雪山,虽然不一定能看到雪人,但是雪山上的景色也是很美的。”
冯宝宝开心得在徐晨光怀里乱扭,蹭的徐晨光一阵火大,赶紧把冯宝宝从怀里拉起来,自己坐到一边的沙发上去。
不行,生孩子这事儿真得好好琢磨琢磨了!
冯宝宝根本没注意到徐晨光的不对劲,还在兴致勃勃地说着自己想要什么样子的房子,徐晨光老老实实听着,时不时插句嘴帮她完善一下。
另一边北棒国,庆典的准备工作已经进入了最后阶段,为了确保庆典的绝对安全,北棒国调集了大批精锐部队来到庆典会场,在会场周围布下严密的防线,重新对每一个角落都进行了细致的排查就连地板砖下面也仔细过了一遍。
在北棒国紧锣密鼓地进行庆典最后准备工作时,审讯鹰酱人的行动也取得了意想不到的进展。
经过北棒国审讯人员的不懈努力,一名鹰酱俘虏终于松口,供出了鹰酱在山谷中秘密生化实验室的位置。
得知这一重要消息后,北棒国军方迅速组织了一支精锐小队,马不停蹄地赶往那个山谷。
可当他们抵达目的地时,眼前的景象却让所有人都愣住了,原本应该存在的生化实验室,却已经被巨石死死地封住了,他们组织了大量人手一直挖掘到天黑才终于进入了实验室,可里面各种实验设备都已经被破坏得七零八落,文件资料也被焚烧殆尽,现场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焦糊味。
“看来有人比我们先到一步,把这里毁了。”
带队的军官仔细检查了一番后,面色凝重道:“留下一个连警戒,我马上回去向上级汇报。”
北棒国领导人得知这一情况后,眉头深深地拧在了一起。
鹰酱人的科技水平他心里很清楚,如果能找到鹰酱人的研究资料,对北棒绝对是非常重要的收获,联想到龙国代表团在此次事件中的深入参与,他不由怀疑是龙国人抢先一步毁掉了实验室。
毕竟,徐晨光等人一直在调查鹰酱人的阴谋,很有可能已经发现了这个实验室的存在,而且那些鹰酱人原本就是被徐晨光抓住的。
“朴正浩,你去杜开江那里探探口风,看看这件事是不是龙国人干的,不过不要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领导人立刻召见朴正浩,严肃地吩咐道。
“是!”
朴正浩领命后,心里不由暗暗叫苦。
龙国对于北棒来说,重要性不言而喻,如果因为这件事影响两国关系,他肯定会被推出来当替罪羊!
思索一夜之后,朴正浩才前往了杜开江所在的宾馆房间。
他觉得还是直接开门见山比较好,龙国人都很聪明,越是拐弯抹角,越容易引起对方的反感,倒不如大大方方的直接问出来。
此时杜开江他们吃过早饭,正在房间里与徐辉等人聊天,徐辉听说他准备回国后与林婉结婚时,很是捧场的表示一定让徐晨光替他准备一份大礼。
“晨光是晨光的,你是你的,你当爹的好意思让儿子替你备礼?”
杜开江故意调侃道。
“有啥不好意思的,生儿子不就是为了有事儿让儿子顶上吗?”
徐辉嘿嘿笑道:“老子用他是看得起他。”
正说着,房门被敲响了。
杜开江起身开门,看到朴正浩正站在门口。
“朴先生快请进,请问有什么事吗?”
杜开江笑着问道。
“确实有点事想请教杜团长。”
朴正浩走进房间,与众人打过招呼后对杜开江道:“杜团长,是这样的,我们刚刚审讯了几个鹰酱人,他们供出了一个在山谷中的秘密生化实验室,可我们派人去查看时,发现实验室已经被毁掉了。”
“哦?竟有此事?那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
杜开江心中一紧,但脸上却挂上了惊讶之色,似乎真的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
“现场没有留下什么有用的线索,我们怀疑是有人捷足先登了,杜团长,你们龙国代表团这段时间一直在调查鹰酱人的阴谋,有没有发现类似的线索呢?”
朴正浩仔细观察着杜开江的表情,试图从他的细微反应中找到线索。
“朴先生,我们确实一直在调查,但还真没发现关于这个实验室的线索,如果我们发现了,肯定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一起行动,毕竟,我们的目标都是一致的,而且我们在北棒这边人生地不熟,哪儿能找得到那么隐蔽的地方。”
杜开江心中明白朴正浩的来意,不动声色的说道。
“没错,朴先生,他们一直忙着找我们,也没时间去顾及更多了。”
徐辉等人在一旁附和道。
朴正浩见杜开江等人表情自然言辞诚恳,一时也难以判断真假,但他也不能直接挑明怀疑,只能笑道:“杜团长别误会,我就是来问问,毕竟龙国比我们北棒强大太多了,说不定你们有什么线索能帮我们解开这个谜团,既然你们也不知情,那看来还得继续调查。”
“朴先生,要是需要我们这边帮忙的话,请随便吩咐,咱们大家携手合作,一定能把鹰酱人的阴谋查个水落石出。”
杜开江热情的说道。
“如果有需要的话,会的。”
朴正浩挤出笑脸点了点头,又与众人寒暄了几句后,便告辞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