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到半夜偷吃炸串被她抓包,他居然说“你帮我吃一口呗,不然浪费了”……
邢锡江就坐在旁边,安安静静听,嘴角像藏了糖,一直没往下掉。
美容师闺蜜?全程旁观他从土狗变成高岭之花。
他第一次听她亲口说这些,心里有点痒,像有人拿羽毛轻轻挠。
当金志垣提到“首脑美发”关门那天,他眼神一滞。
那晚她不说话,低头摆弄围裙,拒绝他的时候,连呼吸都僵了。
他没多问,手直接伸过去,拍了拍她大腿。
金志垣“唔”地一声,炸毛了。
他装出一副受伤脸:“那天我可真诚了,眼泪都在眼眶打转,跟你表白,结果你直接甩我脸——哎哟,我心碎得连炸鸡都吃不下。”
金志垣耳朵都红透了,手里的鸡翅差点飞出去。
“我……我当时……不是……”她舌头打结,越急越说不清。
“好吧……”她一闭眼,投降了,“是我错了,锡江哥。”
她心里清楚,那天是怕家里反对,怕他只是玩玩。可她说出来,他能信吗?他开宝马那会儿,她心跳快得像在跳广场舞——谁知道是不是因为车才心动?
他笑了,低低一声:“行吧,原谅你。”
桌下,他的手悄悄往上滑。
裙摆轻扬。
第一回,没遮没拦,掌心贴上了她的腿。
温的,软的,韧的,像刚蒸好的糯米糍。
没有赘肉,没有青筋,线条流畅得像画出来的。皮肤滑得像上过蜡,一碰就弹。
他忍不住多按了两下。
“……嗯……”金志垣腿猛地一缩,炸鸡掉在裤子上,脸烫得能煎蛋。
接下来半小时,那双手就没挪过窝。
裴海善和安妍红嚼着炸鸡,越吃越没味。
一个开奥德赛的闷葫芦,怎么就摇身一变成了迈巴赫车主?
在她眼皮底下,从穿旧球鞋抠脚,变成拎着香水进电梯的狠角色。
感情?像温水煮青蛙,她没发觉,等反应过来,早跳不出来了。
走出炸鸡店,夜风一吹,金志垣长长呼出一口气。
邢锡江侧头看她。
黑色碎花裙被风吹得贴腿,腰臀曲线像刀刻出来的。
她站在灯下,睫毛一颤,心跳像在敲鼓。
“锡江哥……今天真谢谢你。”她捋了下头发,声音细得像蚊子哼。
“那……怎么谢?”他挑眉,笑得坏,“我女朋友。”
“女朋友”三个字一出,她嘴角压不住往上扬。
没犹豫,上前,一把搂住他脖子,踮脚,吻了上去。
他手自然下移,轻轻托住她的屁股。
她身上的香气,甜得像刚出炉的焦糖布丁。
…………………………
麻涌区良花路,文汇花园。
三栋一单元楼下。
“锡江哥,拜拜!”她拎包挥手,眼睛亮晶晶的。
他抬眼看了眼六楼窗户,声音轻飘飘的:“不上来坐坐?我很好奇,你家什么样。”
她脚下一顿。
脑子里瞬间播放出自家地狱模式画面——
床头那条粉兔子内裤歪歪挂着,床尾堆着三双臭袜子。
衣柜门敞着,口红、面膜、香水东倒西歪。
地上还有一只没洗的袜子,在月光下孤零零发光。
【危!大危机!】
她声音立马软了:“太晚了……明天还得上班……真……真不早了。”
他轻叹,点头:“嗯,也对。”
她看着他垂下的睫毛,心里突然一揪。
他根本不是想干什么,就是想进她屋子,看看她平时怎么活。
她突然扑上去,从背后抱紧他腰,脑袋蹭在他肩窝,撒娇晃来晃去:
“不是不让你进……是真的乱,乱得像台风过境。”
她声音又软又糯:“等我搬完家,新家收拾好了,你再来……好不好?”
他深吸一口气。
她软乎乎的身子贴着他,像一团刚烤好的。
他低头,嘴唇贴着她耳廓,温热的气息喷过去:
“小垣,跟我到车里坐一会儿,有些话,想单独跟你说。”
她没问为啥,只是点点头,乖乖跟他上了迈巴赫。
后排空间大得能躺下三个人。
她往里挪了挪,留出位置。
车门“嘭”一声自动锁上。
她正襟危坐,眼神亮得能当路灯:“你说,我听着呢。”
她看他,怎么看都觉得帅。
他没说话,把后排座椅缓缓放平。
“咔哒”一声,车门反锁。
下一秒,他伸手,揽住她的腰,轻轻一拉。
“啊!”她惊呼出声,人已经坐在他腿上。
他目光灼灼,像烧红的炭火。
她喉咙发紧:“锡江哥……”
金志垣抿了抿嘴唇,唇瓣还带着点潮意,像是刚被什么温柔又霸道地啃过。
“咔哒——”
门一开,她腿一软,高跟鞋踩在地板上跟踩棉花似的,摇摇晃晃进了屋。
换了拖鞋,才刚踏进客厅,就看见张元英瘫在沙发上,脸上糊着一片白白的面膜,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得飞快,嘴里还哼着抖音热门bGm。
她赶紧扒了下凌乱的刘海,笑得有点僵:“小英,你还没睡啊?”
“明天直播首秀,我得养精蓄锐嘛。”张元英头也没抬,“妆容、话术、镜头感,一样都不能少。”
“哦哦哦!那加油!”金志垣连连点头,转身就想溜回自己房间。
“等等——”张元英突然抬头,面膜底下一双眼睛亮得像偷了灯泡,“你们俩……在车上,没干点啥吧?”
“唰——”
金志垣的脸“腾”地烧成了红灯笼,耳朵尖都在冒烟:“没、没!怎么可能!我们才刚在一起好不好!连手都没牵够二十分钟呢!”
她脑子里瞬间闪回那辆昏暗车里,他的气息压下来,唇贴上来,不是吻,是啃,是咬,是轻轻一吸——她整个人都麻了。
她才第一次,哪能这么随便!那得是烛光、红酒、满天星星才配得上啊!
“我……我先去换衣服!”她落荒而逃,啪地把门撞上。
背靠着门板,心跳像打鼓,咚咚咚,快得她怀疑下一秒就要从胸口跳出来。
她低头瞅了眼大腿——那儿红了一片,印着明显的手指印,还有点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