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门敏捷地侧身躲开,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狠狠拍开他的咸猪手,语气里带着怒意与关切:“我以为你跟我说过,保证不再碰枪了?”她的睫毛急促地颤动着,脑海中闪过酒馆里那几个牛仔阴鸷的面孔。
“怎么,我是说过,卡门,也是这么打算的。”霍迪转身看向身后凌乱的店铺,里面摆放着锈迹斑斑的医疗器械,一张裹着皮革的手术椅上还沾着褐色的污渍。他扯了扯皱巴巴的领结,皮笑肉不笑地说:“我开了间牙科诊所,固定时刻,长期营业。就在主街上,我正搬进去呢!”说着,他不顾卡门的抗拒,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往店里拽。
卡门踉跄着被拖进店铺,高跟鞋在凹凸不平的木板地上发出慌乱的声响。她用力甩开霍迪的手,裙摆扫过墙角的药箱,里面的瓶瓶罐罐叮当作响:“那你最好再搬出去!”她的声音提高了八度,眼眶因焦急泛起红晕,“因为有四个男的正在等着你呢。就在坏运气酒馆,就是现在。我为你都操碎了心了,医生!我只想过平静的生活。”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摆,蕾丝花边在她手中被揉得皱成一团。
“我也是,卡门,那些人到底是谁?”霍迪皱起眉头,肥厚的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色,他拿起桌上的威士忌酒瓶猛灌一口,酒水顺着下巴滴落,浸湿了前襟。
卡门警惕地看了眼店外,压低声音说:“有一个叫西斯,还有姓肯特的三兄弟。”她的声音微微发颤,仿佛说出这些名字都会招来厄运。
“肯特?”霍迪愤怒地将酒瓶砸在桌上,玻璃与木头碰撞发出巨大的声响,惊得屋顶的灰尘簌簌掉落,“你出于纯粹的职业道德杀了一个人,然后他的三个兄弟立马就追来把你赶走,真让我恼火!”他的太阳穴青筋暴起,眼神中满是不甘与愤怒。
“你没工夫恼火了,医生。你只能赶紧离开镇子。”卡门上前一步,试图抓住霍迪的胳膊,却被他一把甩开。
霍迪烦躁地扯下领带,扔在地上狠狠踩了两脚:“那不行,卡门,根本没那么简单。”他在狭小的店铺里来回踱步,皮鞋重重地敲击着地面,“我在这儿投入了这么多,怎么能说走就走?”
“但医生,留在墓碑镇你会有危险的。”卡门的声音近乎哀求,她的眼神中充满绝望,仿佛已经预见了即将到来的血腥场面。
(“霍迪医生,我必须和你谈谈!”酒吧女卡门笑着说道,没想到对面的这个黑衣男人就是酒吧那里的几人要找人霍迪。
卡门打开霍迪伸过来的咸手说道:“我以为你跟我说过,保证不再碰枪了?”
“怎么,我是说过,卡门,也是这么打算的。”霍迪转身看了眼身后的店铺说道“我开了间牙科诊所,固定时刻,长期营业。就在主街上,我正搬进去呢!”他带着卡门进到自己的店铺里。
“那你最好再搬出去!”卡门跟在后面进到店里说道。“因为有四个男的正在等着你呢。就在坏运气酒馆,就是现在。我为你都操碎了心了,医生!我只想过平静的生活。”
“我也是,卡门,那些人到底是谁?”霍迪无奈的说道。
“有一个叫西斯,还有姓肯特的三兄弟。”卡门跟在一直在收拾的霍迪身后说道。
“肯特?你出于纯粹的职业道德杀了一个人,然后他的三个兄弟立马就追来把你赶走,真让我恼火!”霍迪气恼的道。
“你没工夫恼火了,医生。你只能赶紧离开镇子。”卡门说道。
“那不行,卡门,根本没那么简单。”霍迪摇头。
“但医生,留在墓碑镇你会有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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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炙烤着墓碑镇的街道,空气里浮动着呛人的沙尘,霍迪的黑色外套在热浪中微微飘动,仿佛随时会被点燃。他眼神中透着一股执拗,脸上的皱纹里嵌满了岁月与风尘,声音沙哑而坚定:“如果有一天,我不能再走在任何西部城市的主街上。就因为会遇到危险,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话音落下,他毫不犹豫地抬脚,靴跟重重砸在滚烫的石板路上,溅起几粒火星。
“医生,霍迪医生!”卡门踩着高跟鞋,裙摆飞扬,跌跌撞撞地追了出去。她发丝凌乱,脸颊因焦急而泛红,胸口剧烈起伏着,眼神中满是担忧与不安。
“不如死了算了!”霍迪头也不回地重复道,语气中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然而,就在踏出店门的瞬间,他突然转身,阳光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轮廓,眼中却难得地浮现出一丝温柔与期待。他望着卡门,嘴角缓缓上扬,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卡门,你愿意成为我的妻子吗?”
卡门愣住了,望着霍迪正经的脸庞,那双总是含着风情的眼睛瞬间被惊喜与感动填满。她的眼眶泛起泪花,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当然了,医生。”她伸手轻轻握住霍迪的手,这一刻,仿佛周遭的危险与喧嚣都已远去。
然而,甜蜜的氛围转瞬即逝。远处,一个冰冷而威严的声音如同一记重锤,击碎了这短暂的美好:“霍迪!”
霍迪循声望去,脸上迅速恢复了镇定,甚至还挂上了恰到好处的微笑:“下午好,马森先生!下午好,警长。”他的语调轻松,仿佛与来人是相识已久的老友。他主动迎上前去,三人在街道中央聚到了一起。
“我想你一定是来看后台人员的吧。”霍迪笑着调侃,试图缓和气氛,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
“不要管我做什么,霍迪。”马森警长脸色阴沉,伸手制止了霍迪的寒暄。他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死死盯着霍迪,语气严厉而冰冷,“你不惹麻烦就好,我不会给你第二次警告。”警长腰间的枪套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金属扣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仿佛随时会出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