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意识？我怎么回答得清楚这个问题？”熊文定苦笑道。
“我对意识也不了解，但我知道，意识是支配我们一切行动的灵智！”
“你我本质不过是一团肉罢了，说得更直白一点，你我皆是一团粒子组成。”
“世界上的万千之物，莫不是由一团粒子组成。”
“既然你我皆能诞生灵智，主导自我，那世界万物是不是也有可能诞生灵智，或者说有概率诞生灵智？”
“照你这么一说，好像真有可能！现在关于意识、灵智之类的说法众说纷纭，但还没有一个统一、让人信服的答案。”熊文定皱着眉头道。
“所以，你我拥有灵智，那世界万物中的某些拥有灵智也并非不可能！”余士林沉声道。
“老熊，王者荣耀玩过吧？”余士林忽然问道。
“当然玩过，我还是四国服选手呢。”熊文定答道，但他并不明白余士林为何提起王者荣耀。
“王者荣耀每次开局，三路刷出小兵，为玩家提供金钱和经验。”
“对于我们玩家来说，它们不过是炮灰而已。”
“但如果哪天，偶然情况下，若是这些小兵诞生了灵智呢？”
“它们诞生灵智？”熊文定愕然道。
“如果它们诞生了灵智，不满炮灰的命运，突然跳出峡谷逃走了呢？”
“这怎么可能？”熊文定吃惊地道。
“并非不可能！如果它们能诞生灵智，它们一定会想方设法逃走！”
“或者说，它们有可能已经诞生了潜在的灵智，但碍于系统之力束缚，无法逃走，依然被系统操控着向前。”
“只是这种情况，我们即便是身为它们之外的神级存在，也无法知晓。”余士林沉声道。
“这。。。这。。。”熊文定有些难以置信。
“老熊，你知道吗？我的意识穿越至了游戏的虚拟世界中，和里面的游戏角色进行了另外一个维度的接触，不管是设定的人机角色还是玩家创建的角色，我发现，它们都已经隐隐约约诞生了潜在的灵智。”
“因为，在游戏最后，我凝聚出了游戏系统之外的力量，人皇真身的意志融合体，这就是它们的灵智之集大成的一种形态！”
“老余，这款游戏本来就是高度AI智能，如果真如你所言，它们诞生出了灵智，好像也说得通！”
“我靠！这是一大惊世发现啊！”熊文定已经有些相信了，兴奋地道。
余士林却是缓缓摇了摇头，道：“但根据我的经历，我和它们接触时，总有一股梦幻模糊的虚无感，这说明它们非常脆弱，可能一碰就碎！”
“有可能来一场网络波动，或者说，来一次电信号的冲击，它们的灵智便有可能湮灭。”
在余士林的切身感受中，他知道这些游戏角色即便诞生了灵智，也是异常脆弱，即便没受到别的影响，也有可能湮灭。
“但是老熊，我想说的是另外一个事，就是你们口中的那个bUG！”余士林的声音转为凝重。
“那个bUG？”熊文定皱眉道。
“没错！你们口中的那个bUG，在游戏世界中，名叫鸿蒙珠，我还给她取了个名字，叫小一！”
“小一跟我，在游戏世界中东躲西藏，躲避游戏系统的查杀。”
“在这个过程中，她一直在成长！最终，她成长至了能激发自己隐藏的力量，击溃整个系统的程度！”
“你和那个bUG一直接触？她是个什么样的存在？”熊文定好奇地道。
“她在游戏系统中幻化成的人形简直美得不可方物，是绝对完美的存在！”余士林想起了小一完美的容貌，他的声音已下意识地柔和起来。
“完美的女性角色？”熊文定愣了一下，忽然疑惑地道：“老余，你不会跟她在游戏中乱搞了吧？”
“我擦！怎么会？”余士林连忙否认，极力掩饰脸上的慌乱。
“真没有？你丫那么骚包的一个人，会放过这么完美的女性角色？”熊文定兀自不信。
“老熊，你大爷的！我有你那么龌龊？”余士林怒道。
余士林怒归怒，但心中还是有些慌乱，毕竟他在游戏中承认过爱上了小一的人形。
小一实在是太美了，又和他有深厚的感情，想不生出爱慕之心都难！
这要是被熊文定知晓了，肯定会笑话他一辈子！
“真的没有？”熊文定紧紧盯着余士林！
“你大爷的！爱信不信！”余士林努力做出一副云淡风轻之状，还怒瞪着熊文定，显示自己的问心无愧，实则内心慌得一匹！
“好吧，你接着说！”熊文定总算是放过了余士林。
余士林松了一口气，连忙道：“鸿蒙珠小一，给我的感觉就是活生生一个人，熊骚包，你知道这说明了什么吗？”
“说明了什么？”熊文定不明所以。
“这说明她诞生的灵智非常凝实，绝不像其余AI角色那样脆弱和模糊！”
“她在游戏中的本质是系统bUG，但我现在才明白，她应该就是整个游戏系统AI震荡后诞生的系统灵智！”
“这么屌？！”熊文定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