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温渐渐攀升,白桥也不得不穿得少,
本来她会极力将自己裹得严实,可现在没有丝毫机会。
伊莲娜终日都带着画板到海边或者是城寨里画画,
画技还算不错。当摩宗牵着白桥的手漫步于海边时,
伊莲娜也只好将这一幕画下来,但是女主人的脸画成了她自己,
这令她暗爽不已。她画着画着就想起地下的巴弗灭,
一时间有些伤感,但是她不想再回去,
那里是她的牢笼,即便巴弗灭对她不错,
也弥补不了她逝去的自由。她想若是巴弗灭是摩宗,
她一定是愿意跟随的,无论他在哪儿。
今天,白桥还是被摩宗要求戴上镶满钻石的额链,
身上穿着薄纱缝制的洁白连衣裙,上面绣着珍珠以及绿松石,
看着是最近让AI仿生人裁缝制作的新衣,
摩宗还对她说,“我希望你穿上每件你所爱的衣服,
你开心就好,我会让你爱上我的。哪怕你不肯承认。”
白桥只好羞涩地躲开他的视线,耳边传来阵阵浪涛声,
午后的阳光洒落在俩人的身上,当视线交织在一起,
渐渐地勾缠住,透出暧昧的氛围。白桥的胸口一阵悸动,
身体里雀跃着一股难以压制的躁动,
在艳阳的作用下,她感到一阵眩晕,仰头望着摩宗俊朗且阴郁的脸庞,
就如同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魔,正死死地钳住自己,
逼迫自己奉献身体与灵魂。。。。。。
“他做到了,我的心确实动摇,但我不会原谅自己。”
白桥暗暗想着,眼神迷离中,她见到摩宗俯下身吻了她的唇,
在一瞬间她有过沉沦,但下一秒她又猛地推开他的胸膛。
可摩宗怎会放过她?他一把捧住白桥的脸,
强吻上去,白桥双手拍打着他,却无济于事。
渐渐地,摩宗紧紧地搂住白桥,与她长吻在一起。。。。。。
在一边画画的伊莲娜妒火中烧,但是也不敢破坏摩宗的好事,
她身上的疤痕时不时还隐隐作痛呢!
但是强烈的愤怒,还是使得她咔嚓一声,
拧断自己的画笔,随后夹着画板回了家。
白桥被摩宗吻得晕乎乎的,浑身酥麻,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是个荡妇,屈从于自己的情欲,
迫切地期待着他下一步动作,可她的理智告诉她绝对不该这样想。
可是摩宗的吻既热烈又温柔,节奏掌握的刚刚好,
还有他的男性气息,勾引着她,无时无刻地。
她的喉咙里发出轻轻地呻吟,这令摩宗更加兴奋,
他吻完她后,便猛地抱起她柔软的身体,快步将她带回自己的房间。
伊莲娜听到动静,便露出一道门缝偷偷看了看,
只见摩宗抱着脸颊通红的白桥回来,
一股脑钻进房门里。摩宗反锁上门,急迫地褪去自己的衣衫,
眼里含着得意地来到白桥的身边紧紧地抱住她,
她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额头上的钻石似一颗颗晶莹的泪珠,
装点着她素净的脸。她最终依偎在他赤裸的怀里,
内心承受着道德的审判,她对不起孩子、家人、死去的人,
她成为罪人的玩物,在他热烈邪恶的追逐游戏里,
逐渐沉沦着。。。。。。摩宗试探性地抚着她的背,
接着撩开她的肩带、内衣扣。。。。。。
当她一丝不挂地展露于眼前时,那副印着樱花痕迹的躯体,
雪白、纯净,似冰雪般澄澈、冷艳。摩宗轻轻地闭上双眼,
仰头深深地吸一口气,仿佛在说终于能得到满足。
白桥却哀伤地垂下头,任凭摩宗将身体覆在身上,
感受到身体接触带来的罪恶的快感。她的身躯忍不住地悸动一下,
随后是一股久违的暖意,令她不禁感到兴奋,
可她又忍不住地落泪,闭上双眼迎接着他携来的风暴。
摩宗在她的身上近乎饥渴般地攫取,
他眼里的欲火难以压制,此刻他只想将长久以来的爱欲宣泄在她身上,
狠狠地、狂热地爱抚着她,她只感到一阵阵的悸动,
从小腹传来,又消失于无形,令她万分欣快。
摩宗看得出她的兴奋,便更为温柔地吻着她、抚着她,
直到她难以抑制。。。。。。白桥的脸颊潮红,
羞愧中夹杂着一份满足,事后摩宗搂住她,
像一块珍宝那般疼惜她,他对她不完美的身体竟是这样沉迷,
若是可以的话,他真想不加节制地与她缠绵在一起。
白桥羞愧不已,摩宗则霸道地搂着她,
他玩味地托起白桥的下巴,欣赏着她的泪。
摩宗紧紧地搂住她,眼里闪过一丝恨意,
他虽然得到了肉体的满足,可却得不到她的心,
他怎么也找不到她爱的痕迹,于是在得到她的身体后,
心的荒漠愈发干涸、残酷。他的喉头哽咽着,
紧闭了一下双眼,随后又睁开望红棕色的窗帘,
眼里的仇恨的血丝又再次盘旋着,他抱得愈发紧,
白桥感到身体都快被他拧断,但是却默默忍耐着,
她为了别人的安危,只好献出自己,怎能不顺他的意呢?
伊莲娜在隔壁听到他们欢爱的声音,
不由得愤恨着,她的眼神阴沉,甚至涌出了泪。
白桥在委身于他时,便不再期待钟河,
她觉得自己此生都配不上他,这份愧疚之意难以消散,
令她郁郁寡欢。摩宗望着她冷淡清冷的神色,
感受不到一丝温暖,只能在身体上寻找慰藉,
不过令白桥感到意外的是,自这次云雨后,
摩宗便再也没碰她的身体,难不成他已经厌倦自己?
她免不了这样内耗自己,心想自己确实比不上伊莲娜那般美艳,
而且她自信张扬的气质,也是大多数男人都钟爱的,
像自己这样忧郁、内向的性格,大多都不受欢迎。
不过这样也给她较少的负罪感,每一次与他亲密接触,
就会伴随愧疚之意,毕竟这是不被看好的,
而他也是自己的仇人,她应该杀了他才对。
只是摩宗的身手很厉害,她自知是敌不过的,
只好另寻他法。她从房间的窗户向外望着,
凝视着对面斑驳的水泥建筑,楼下还游荡着丧尸,
看起来像一群群的蚂蚁,似潮汐般缓缓流动着。
她记起从前在落地窗前,被摩宗困住,
并肆意玩弄时,内心里疯狂的躁动,她知晓自己享受着这样的爱抚,
越是强烈、霸道的,越是难以抑制的兴奋。
她现在时常会想起他的脸孔,淡蓝色的瞳孔、阴郁的薄唇、禁欲的气质,
无一不在撩拨着她的心弦,她的世界被他肆意地闯入,
毫无预兆、不受控制地介入,他既带来了狂风暴雨的苦难,
又赠予她和风细雨般的柔情。伊莲娜悄悄地来到禁地的入口,
怎料长满杂草的铁栅栏里,竟然挺立着一个巡逻之人,
她只好乖乖地返回。回到城寨后,她暗自思忖着该怎么做,
思考片刻后,便问摩宗,“我想回祭坛里,
你能让我回去么?”她正当着白桥的面问出这个问题,
摩宗眉头一紧,敷衍地答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伊莲娜也只好闭嘴,以免他发怒惩处自己。
白桥有些好奇地问道:“祭坛?巴弗灭的祭坛对么?
我可以去看看么?”摩宗冷冷地说道,
“那里很危险,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进!”
白桥被他的冷言冷语噎了回去,满脸不悦地来到客厅的落地窗前,
盯着窗外的田野,眼里含着委屈的泪。
她想起自己与万秦的婚姻,一开始他们爱得极为热烈,
最后因一次次的意外,造成难以解决的隔阂,
从而渐行渐远。她不是没努力过,只是他的挑剔、批评都是在伤害她,
而她根本无力招架。这一次,摩宗得到她后态度也一样越来越冷淡,
就连言辞也变得冷漠异常,这令她不免想起痛苦不堪的过往,
那段不可挽回的婚姻。。。。。。摩宗见她悲伤的样子,
便走上前安慰道,“我只是担心你去会有危险!”
白桥眼眶泛红,擤了擤鼻涕,没有理睬他。
摩宗的眼里含着愤怒,他猛地捉住她的肩膀,
双手颤抖着说道,“你能不能别拿我跟万秦比!
我不是他!不会。。。。。。”白桥被吓了一跳,
右眼噙着泪凝视着他,一瞬间恐惧与惊喜并驾齐驱。
白桥见到他眼底里的不甘,看透他此刻有一丝脆弱,
闻到他妒火燃烧的硝烟气息,便小声地说道,
“我知道了,你别生气!再说万秦已经死了不是么?”
摩宗的身子一僵,愣了神,随后才松开她说道,
“原来你已经知晓他死了,是谁告诉你的?”
白桥冷冷地回答:“叶容姬,但是是在临别前的那一晚才告诉我的,
就怕我太难过。没想到你居然要杀他跟孟慈雪!”
摩宗尴尬地立在那儿,一时间有点手足无措,
但他稍微整理好后,又再次恢复从容、运筹帷幄的姿态,
淡淡地说道,“我说过,谁也不能碰我的女人,
再说那个万秦得到你后,却屡次伤害你,
罪该万死!”白桥横眉冷对地说道,“我不想见到你!”
她转身要回到别处,却被摩宗一把拉进自己的怀里,
她拼命地挣脱,摩宗就越发紧地箍住她,
死死地套牢她。伊莲娜带着妒意在一旁看着,
像个吃瓜群众那样,表面上无太大的波澜,
内心暗自批判起俩人无聊的拉扯。眼底里始终夹带着轻蔑。
白桥想起万秦只觉得对不起他,但又庆幸他没死,
她如今不过是在他面前做戏,以免惊动他再去伤害万秦与孟慈雪。
摩宗霸道地将她摁在落地窗前,
任凭她如何挣扎也是徒劳,他郑重其事地说道,
“你已经是我的女人,就绝对不能再想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