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飞机--
朵朵一副很平静的样子,其实心里是蹦蹦跳的。
她也怕这大玩意掉下去!
可一想到阿哥阿嫂出门办事都是这么坐的,那肯定就没事了。
所以--
小阿妹现在也不害怕了。
只是飞机起飞,拉升高度的途中遇气流,颠簸下降了一点高度,她才会紧张。
但是紧张之后又不怕了,感觉好刺激!
再来一下!
“朵--”
阿沫一直都拉着朵朵的手,靠近朵朵小声地问:“怕吗?”
朵朵摇摇头,也是小声地说:“不怕,有点儿好玩。”
“阿嫂,飞机在天上看着好小,一进来好大,能装好多人。”
的确是不怕,只是兴奋。
这一点,阿沫已经从朵朵的声音中听出来了,也没在朵朵手心发现有汗。
所以,她感觉比唐阿然那苗蛋勇敢多了。
也就趁着朵朵兴奋的时间,阿沫给她讲了其他的一些东西,让阿妹多了解一下。
这不--
一聊一聊的,朵朵问了很多很多的问题!
三个小时不到,她们落地魔都了。
出机场的时候,跟在后面的助理乔伊长长吐了口气,心想终于回来了。
可总裁对小姑子是真的好啊。
有些东西,她看在了眼里,必须牢记在心里。
反正慕家长公主,她是招惹不起的。
何况这小妹妹是真的招人喜爱。
出了航站楼,是蔺北和楚砚舟亲自来接的。
夜幕早已降临。
老魔都的夜--
特别是穿过洋房街道这一片,那是一种怀旧的美。
酒店,还是上次来的时候住的那家。
晚餐,也是在酒店里。
豪华间,大落地窗。
夜景在这个年代,是顶尖的了。
蔺北和楚砚舟这一路上都在照顾着朵朵的感受。
但这小阿妹自从落地魔都,特别是进入市区之后,就完全懵了。
她知道这是魔都了,但她感觉像是另外一个世界一样,比电视上的还要好看。
楼也好高,车也好多。
还有那大桥,大河流--
哦不对--
是江!
长江。
阿嫂说的,不能讲错。
可这座城市好大哦,比林城大多了!
就是江水太脏,浑嘟嘟的--
江面上还有船勒,花嘟嘟的--
还有这些菜,盘子很大,稀奇古怪的。
就是这些个盘子,只装那么一丁点东西在里面。
什么啊,黑糊糊的。
“朵,快吃菜啊,都试试,不喜欢啊蔺北哥哥马上让他们换。”
“朵,这个是燕窝,尝尝,砚舟哥哥给你端来哦。”
蔺北和楚砚舟两人,可是有心的。
“谢谢蔺北哥哥,谢谢砚舟哥哥。”
朵朵甜甜的道谢,然后看了旁边的阿沫一眼。
阿沫捏了捏她小脸蛋:“都尝尝,就当在家里,喜欢什么自己夹。”
“还有这个燕窝挺好的,先尝尝。”
朵朵点点头,但是不知道怎么下筷子,最后还是阿沫教她。
这一晚上,朵朵吃到了她这辈子没见过的山珍海味。
她现在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阿沫一边照顾阿朵,一边与蔺北和楚砚舟聊公司的事。
一小时后--
回到豪华房间,朵朵洗漱完,换了睡衣后就趴在窗前。
她望着外面的夜景,还是没从那种童话般的世界里回到现实中来。
这应该是二十年之后吧--
“朵朵,想什么呢?这一晚上你老是走神。”
阿沫走了过来,朵朵脆脆地说:“阿嫂你掐我一下!”
“怎么了?”
“我感觉我在做梦,做了一个很长的梦,这个梦醒不来了!”
扑哧--
阿沫笑了,她揉了揉朵朵白净的小脸蛋,说:“是因为阿哥没在身边,所以感觉不踏实吧!”
“嗯!阿嫂,我们现在离家有多远,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这边也没山。”
“来,这边有地图,阿嫂教你看。”
这家酒店,侧面墙壁上有两面大地图。
一张是大夏的,一张是世界的。
阿沫给朵朵讲了一下。
朵朵很聪明,一听就明白了。
但她傻傻地用手在地图上比了一下长度,说:“这么远啊!”
“我们从天风到林城,开车都要七八个小时,可是我们从林城坐飞机来魔都,是从黔东天上飞过的啊。”
“阿嫂你看,直线距离,远得太多了,三个小时不到就飞了这么远。”
“还有--”
朵朵纤纤手指指在港城的位置上,“阿哥离我们也好远。”
然后朵朵又量了一下距离,“从林城到港城,比来魔都近多了,得近一半。”
“阿嫂,以前我只知道你和阿哥出远门,可我没想到这么远。”
阿沫说:“所以说,你阿哥很辛苦呢!这个时间正是他忙的时候。”
“那我们跟阿哥汇合后,我帮他做。”
“小阿妹,你阿哥现在做的你可帮不上哦,只能分工--”
“那阿嫂你给我分工。”
“你就负责玩,你阿哥已经把所有的一切都安排了!他还买了房,这两天正在收拾,咱们到了之后就能直接住进去。”
“啊?我阿哥买房?他不在苗寨住了?”
朵朵很惊讶!
阿沫说,阿哥往后都会经常去港城,要有个落脚地。
朵朵虽然舍不得苗寨,但如果阿哥真的要在外面住,她也会跟着来的。
反正阿哥在哪儿,哪儿才是家。
“这两天阿嫂会很忙,明天早上起来,会有人来带你出去玩,在魔都玩,然后阿嫂忙完之后,咱们就去港城找你阿哥去。”
“好!但是阿嫂,你给我买一张港城的地图嘛,我想提前看看,还有你说的粤语。”
“好,明天就让那位带你玩的姐姐准备。”
躺在床上,朵朵就蜷缩在阿沫面前睡。
而阿沫,看了眼时间--
她想给阿尘打电话,但想想还是算了。
这个时候,美利坚那边正是早上,阿尘正在那边股市上呢,打扰不得。
可也是这时,阿沫的手机响了。
“沫沫,放假了哦!你说你要去港城的,别放我鸽子啊,什么时候到我入港接机。”
闺蜜,时夏的声音。
分别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对她们来说---
总感觉过去了很久。
有时候想打个电话,总联系不到阿沫。
还是前些天,放假了,她终于联系上了。
而阿沫,她玩得好的朋友,也就那么几个。
最好的就是时夏哥谷语,人家问了那么多次,当然要联系了。
于是,她笑着说:“就这两三天,订票后我再把航班号给你说。”
“行,等你到了咱姐妹又能聚了,今年我妈他们都要在港城过年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