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啊,用了“灭口”两个字。这个时候,周广龙急着说道:“二哥,还有什么可问的呀?不是光哥,你拦着我干什么呀?那事实都摆在眼前了,再不杀他,都对不起我代哥的在天之灵。”
此时,马三儿就接话了,“行了,广龙啊!别演了,行不行?你三哥我看着都累——302房间,只有咱们在场的这些人知道,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这厕所,你是一趟一趟的去吧?啊?这怎么就这么尿频吗?也不知道,你是给谁打电话呀!在那块儿通风报信呢?啊?”
此时此刻,周广龙有点恼羞成怒了!“原来,你们绕了这一大圈儿,怀疑到我头上来了,是吗?真有意思,真他妈新鲜,我周广龙敢对着天,对着地发誓,我他妈,问心无愧!我知道了,我这回算知道了,你们都是代哥手底下最亲近的兄弟,只有我一个人在广州,怪不得,平常什么好事儿都不带着我,就他妈,打仗的时候想起我来了。你们要是想把我踢出去吧!直接说就行了,也用不着把这个屎盆子,扣在我的头上啊,我周广龙担不起,代哥对我什么样,我太清楚了!我这一辈子,我都感恩!你们有什么证据呀?啊?有什么资格呀?在这块诬陷我呀?”
马三儿说道:“广龙,事已至此,还不承认呢,是不是?行,你不要证据吗?刘姨,出来吧!出来吧!刘姨不用害怕!保姆往外一走!周广龙,那可就慌了神了!刘姨什么意思啊?啊?你,你想跟他们串通起来,一起往我头上扣屎盆子吗?”
你看此时此刻啊,周广龙的眼神就在那儿威胁刘姨呢。你说,你他妈今天胆敢说一个字儿啊!我回头就把你小孙子给杀了,你说。
刘姨这个时候就说了:“广龙啊,行了!都已经这个时候了,我把该说的都说了。我已经都交代了,你就别在这块死犟了,我可都说了!就在昨天晚上,周广龙孤身一个人,他过来找的我,给了我,一小包“白色粉面”,把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以我7岁小孙子作为要挟,让我给加代投毒!瞧瞧我的脖子,这块儿全都是他划的!”
周广龙疯了似的喊道:“天大的笑话啊,天大的笑话,你们冤枉我,你们冤枉我,撒谎,你们都在撒谎,这是天大的谎言!妈的,代哥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你们人多,我斗不过你们六七十张嘴,我一个人说得过你们吗?我不管说什么,就凭一个保姆的一面之词,就想定我的罪?没那么容易啊!这个黑锅我不背,我周广龙背不起。代哥,要是知道你们这么对我,那得有多心寒呐?啊?这些年,你们一个一个的,那是疯狂的揽钱呢!我呢?我帮代哥打了多少的仗啊?我立下了多少汗马功劳啊?妈的!”话音刚落。
在场的兄弟全都笑了,这怎么谎话说多了,自己都当真了?马三儿又说道:“周广龙啊!周广龙啊!!这话说的,义正言辞啊!哎!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我冤枉你了呢!你自己,差点都信了吧?就是因为,你给代哥立下过汗马功劳!所以说,现在我还能再给你机会,让你自己主动承认错误!要不然,我他妈早就崩你了!不承认是吧?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代哥,事到如今,出来吧!没有必要再陪他演下去了!话音刚落。
所有人,都笑嘻嘻的,唯独周广龙一个人,那是晴天霹雳呀!“代代哥?代哥不是死了吗?代哥,代哥,你,你得信我呀!代哥,你得信我呀!是他们合起伙来啊!在这块诬陷我,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此时此刻,代哥的眼神,那是特别的凶狠,特别的陌生!为你做主?江林儿,手机给我来,把那两个雇佣兵的手机,就给加代递过来了。代哥这一点,直接一按回拨,所有人,齐整整的看向了周广龙。
紧接着,手机在兜里边儿“嗡嗡”就开始震动了!代哥就开口了:“来,手机掏出来,手机掏出来,我看看谁给你打的?我他妈,让你把手机给我掏出来!”
现在这时候,是什么情况啊?代哥拿着两个雇佣兵的手机,直接打给了周广龙,电话记录都在这块儿呢?这都是铁证了,你做什么狡辩呢?啊?
周广龙一看,事情这就算败露了,对不对?那你也别在这块儿狡辩了,再没完没了的,不就有点儿烦人了吗?铁证如山啊!
他蔫头耷脑地说:“代哥,事到这份儿上了,我还有啥好说的呢?”
加代盯着他,语气沉得慌:“广龙,代哥就问你一句,我到底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儿了?能让你这么处心积虑的想弄死我加代啊?当初没有我,能有你今天的日子吗?你吃饱喝足了,转头就不让大哥活了,我哪儿对不起你了?让你这么恨我啊?”
“代哥既然把话挑明了,我也不藏着掖着了!”周广龙梗着脖子,语气里满是委屈和怨气,“自从91年跟着你,就连后来跟着你的兄弟,现在混得都比我强!为啥,你就不能带带我?好事儿总想着他们,打仗拼命的时候,倒想起我了!这不就是偏向吗?说白了,你就是瞧不起我周广龙!”
“广龙啊,你他妈纯属糊涂蛋!”加代气得直拍桌子,“你自己瞅瞅,说的这是人话吗?代哥啥时候瞧不起你了?有合适的生意没找过你?那也得看看你那脑子能不能扛得住啊!咱先不说买卖,就说这回的事儿!我听那俩雇佣兵说,杀了我,你能拿一个亿呢?你用你那狗头,好好琢磨琢磨,我加代的命,值不值那数?人家说啥,你都信!拿你当枪使,你还乐呵呵给人家数钱,真是蠢到家了!”
加代越说越激动,指着周广龙的鼻子骂:“这回还没醒过味儿呢?还惦记那一个亿呢?那玩意儿能给你吗?你真是想钱想疯了吧?说实话,想弄死我加代不难,知道为啥人家找上你吗?就因为你够蠢!真要动真格的,从国际上找俩狠角色,能让我加代悄悄的没了,也用不上一个亿!说吧!到底是谁指使你的?”这番话跟闷棍似的,一下给周广龙打醒了。
他抬手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我他妈真是纯纯的大傻子!利益熏心,人家给画个大饼,我就真往上冲,把代哥、把身边兄弟全坑了,我他妈……”说着,他“啪啪”往自己脸上扇得更狠了,腮帮子瞬间红透。
“行了!”加代喝住他,“我也不指望你求原谅,该咋处罚,你都接着。说吧,谁指使你的?”
周广龙喘着粗气,声音发颤:“是……是杨坤让我干的。”
“啥?杨坤?”这话一出口,旁边的兄弟全炸了锅,一个个瞪着眼满脸震惊。加代立马扭头看向李正光,俩人眼神一对——这就对上了!怪不得当初说杀完自己,下一个就轮到正光呢!
加代正琢磨着后续,旁边马三儿嗷一嗓子喊起来:“代哥,别寻思了,赶紧发话吧!兄弟们都等着听你调遣呢!”
“周广龙这个事儿,绝不能就这么算了!代哥,你快发话吧!”马三儿的话音刚落。身后五六十号兄弟“唰”的一下全动了——一个个顺着后腰把家伙事儿,拽出来“嘎巴嘎巴”的上膛声此起彼伏,那动静儿又脆又响,满屋子人听着都起鸡皮疙瘩!
周广龙“噗通”一声就跪地上了,脸吓得煞白,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连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
“行了!都给我把枪放下!”加代猛地提高嗓门,眼神扫过众人,“怎么着?我说话不好使了,想造反啊?”兄弟们见状,赶紧把枪收了回去,屋里瞬间安静下来。
加代蹲下身,看着地上的周广龙,语气沉得像块石头:“广龙,刚才你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你心里怨我、恨我,觉得我没带你混出个人样,这些我都懂。当初没有我——你确实起不来,但后来你跟着我,也帮我打了不少硬仗,流过不少血——咱俩之间,就算扯平了。”
他顿了顿,眼眶有点发红:“从今天起,你我谁也不欠谁的。在道上,你别说是我家代的兄弟,我也不会再提当过你的大哥。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往后互不干涉。我自认这些年没对不起谁,一直想把一碗水端平,但是,手底下兄弟这么多,我只能尽力照顾好每一个人,不辜负你们叫我这一声‘哥’。”
但是,加代话锋一转,语气瞬间冷了下来,“昨天你要杀我,今天还想杀正光,情可以断,债必须还!”话音未落。加代从腰后摸出枪,手指扣在扳机上,手都在微微发抖——他心里翻江倒海的,这一枪要是崩下去,十年兄弟情就彻底没了,再也回不来了。“砰!”枪声响起。周广龙“啊”的一声惨叫,膝盖瞬间淌出血来,整个人蜷缩在地上。
加代闭了闭眼,又猛地睁开,再次扣动扳机——“砰!”“这一枪,是替我兄弟李正光打的!”加代的声音带着颤音,“赶紧送他去医院!”旁边两个兄弟赶紧上前,架起疼得直抽抽的周广龙往外走。加代看着他们的背影,再也忍不住了,转过头“唰唰”地掉眼泪,他怎么能不心疼?那是跟了自己十年的兄弟啊,一起拼过命、扛过事儿,如今却走到这一步。
周广龙被架到门口时,回头看着加代,哭得撕心裂肺:“大哥……让我最后叫你一声哥吧!我知道我不配做你的兄弟,谢谢你这么多年的照顾,真的……真的对不起!”
加代咬着牙,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别回头,别回头,看了只会更难受。但是,脚步像灌了铅似的,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周广龙最后一眼,那眼神里没有怨恨,全是不舍。十年的兄弟,就算他要杀自己,这份情也不是说断就能断的。
“广龙,你记住了,”加代的声音沙哑,“咱俩扯平了,从今往后谁也不欠谁的。但你要是再敢来找我,或者找我兄弟的麻烦——”他顿了顿,一字一句道,“三个字,杀无赦!”
周广龙被架上车,车子渐渐远去。屋里的兄弟们都低着头,没人说话,气氛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先是乔巴,现在又是周广龙,一个个兄弟就这么走了。没办法,有些人注定就是生命里的过客,陪不了一辈子。
加代一直主张以德服人,可这份心软,有时候就是一把双刃剑,懂他的人,知道他重情重义;不懂他的人,却只会利用他的善良。
但是现在,不是伤感的时候。加代抹掉眼泪,抬头看向李正光,眼神里满是坚定——“正光,接下来,咱俩啥也别想了,专心对付杨坤!既然他觉得自己混大了,敢动咱们兄弟,那行,时隔这么多年,咱们就再跟他好好斗一斗!”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今天要讲的这段事儿,那指定得精彩到炸!加代大哥跟李正光俩人,费了老鼻子劲,还冒着生命危险,总算把背后捅刀子的叛徒周广龙给揪了出来,顺着这根线一摸,幕后真正的大佬也露了面——咱接下来就在深圳,上演一场罗湖硝烟的大戏,精彩程度拉满,跟着我咱一块儿往下唠!
咱们说,代哥抬手“砰砰”两枪,直接废了周广龙的双腿。有人得说,“这也太狠太残暴了吧?那可是十年的兄弟啊!” 你这话可就说错了,代哥这都算仁至义尽、够讲究了!换第二个人当大哥,遇上周广龙这种处心积虑要杀自己的主儿,能留他一条小命啊?我瞅着,代哥这波操作,妥妥的义薄云天,真是个好大哥!仁慈归仁慈,可这性子也是把双刃剑,要是代哥没这份心,身边也聚不起这么多死心塌地的兄弟,这话没毛病吧?
周广龙的事儿算处理完了,但是,关键线索也攥手里了,幕后黑手是杨坤!新仇旧恨摞一块儿,这一回,指定得好好跟他算算总账!紧接着,代哥就拿着那俩雇佣兵的手机,直接给杨坤拨了过去。
这个时候,杨坤在干啥呢?九几年那个时代,他身家都十几个小目标了,待在金三角,那日子过得比皇帝还舒坦!他住的别墅,盖得跟皇宫似的,金灿灿晃眼,当地建筑风格本就张扬,再加上守卫看得严严实实,保镖一排排的,各式武器装备堆得满当当,现排的杨坤早不是当年的模样了!家里伺候人的都不叫保姆,得叫仆人,一个个得透着奴性,明明白白认他当主子、当主人。他手上戴的大钻戒,随便一个就值好几千万,抽的雪茄一根就四百多美元,折合成人民币两三千块钱,就这么一口烟抽下去,钱就没了!你琢磨琢磨,他这日子过得得多猖狂!
杨坤正坐在办公室里,听着手底下兄弟汇报工作,那边刚说,事儿办得挺利索,他就催道:“事儿都解决没?解决完赶紧麻溜回来,我这儿人手不够用了!” 李正光听着这动静,心里门儿清,“杨坤这声儿,我太熟了!” 随即开口喊了句:“杨坤,别来无恙啊?”
杨坤听见这声音,立马慌了神,当年——就是这两人把他打出去的,害得他无家可归,这声音他这辈子都忘不了!定了定神,他扯着嗓子应道:“行啊,既然听出我声儿,你大概也知道咋回事了,你那边一切安好呗?”
“托你的福,好得不能再好了!” 李正光冷笑一声,“废话少说!不都说杨大老板现在今非昔比,买卖做大了,在金三角混得风生水起吗?咋就只会在背后使阴招?有种回来,咱正面硬刚,好好较量较量,你敢回来不?”
“哼,假的!”杨坤的声音透着股轻蔑,“我要是没猜错,李正光也在你身边吧?把电话开扩音,我他妈恨你,更恨他!”
代哥按了扩音,杨坤的嗓门在屋里炸开:“你俩听好了,今天这话真让我失望透顶,时隔多年,咋还就知道打打杀杀?一点长进没有!实话跟你说,我就是闲的!在金三角过着皇帝般的日子,享受都忙不过来,哪有功夫跟你俩瞎折腾?”
他嗤笑一声,满是不屑:“不知道你俩谁手下有个姓周的,名儿我都没记住,纯纯的蠢货!我随便说句空话,他就敢背叛你俩,为了钱啥都干。不都说你俩手下兄弟最讲义气,你是义薄云天的仁义大哥吗?咋还出了叛徒?真是天大的笑话!”
“当初是你们处心积虑把我打出去,现在叫我回去?门儿都没有!我在这儿待得舒坦着呢!倒是你俩,可得处处小心,别哪天我再从背后给你俩捅刀子!”这话跟刀子似的,专往代哥心上扎——刚被兄弟背叛伤得千疮百孔,杨坤还偏要在伤口上撒盐,比谁都气人。他就是躲在国外耍赖,你能怎么地?代哥哪敢真去金三角?真去了,这故事都没法往下写,纯属为难人!
代哥和李正光气得后槽牙咬得“嘎嘣”响,李正光一把夺过手机,“杨坤,你给我听好!看看来电号码,这是你那两个手下的手机——他俩现在就在我手里,赶紧滚回来,不然一个都活不成!”
电话那头传来杨坤疯狂的大笑:“李正光,我不瞎,看着呢!接着说啊,我就爱看你气急败坏的样,说明我的阴谋成了!你这狗脑子,比乔四差十万八千里,我根本没把你当对手,你俩都不配!这点事儿就破防了?太小看我杨坤了!”
他语气狠戾:“那俩就是狗杂碎,这点事儿都办不成,留着干啥?被抓是他们学艺不精,在我眼里就是弃子、垃圾!你不杀他们,以为我会去会留着?我能养着废物吗?你以为我跟你俩一样蠢?”
杨坤接着挑衅:“来,杀了他们!别挂电话,现在开枪,让我听听!杀呀!连陌生人都下不了手,还配当我对手?在金三角,这种人死得成堆成堆的,我在乎吗?走着瞧,你俩给我小心点!”“嘎巴”一声,电话被狠狠挂了。
杨坤这气场,隔着电话都能压得人喘不过气,代哥和李正光愣是没插上一句话。他现在天不怕地不怕,没半点把柄可抓,不像他俩把兄弟当宝,杨坤眼里只有利益,给钱办事,办砸了就当弃子扔了,有的是人替他卖命。
李正光和代哥愣在原地,气得脸红脖子粗。旁边的江林、左帅、陈耀东、小毛、马三儿这帮兄弟,没一个不咬牙的,都看出来了,杨坤绝对不是一般炮儿,今非昔比,有钱有实力,还够狠,是个实打实的强劲对手。
但是,话又说回来,是人就有弱点,就有软肋,不是吗?众人坐到客厅里商量对策,马三突然开口,一句话直接惊住了所有人。
但是,话说回来,是人呢,他就有弱点,是人他就有软肋,没错吧?众人坐到客厅里边这么一商量,三哥说一句话,那是语出惊人。“哎呀,大哥,光哥,你们两个呀,都被这个怒气冲昏头脑了,这一会儿你俩都不理智了,消消气儿,他有什么可狂的呀啊,咱们的确是不敢去,我说实话是是不敢去,那他敢来吗?国外是他的地盘儿,但是国内是咱们的地盘儿啊,他他妈就是有飞机、坦克和大炮,他能开过来是咋的呀?真过来这事儿就不用咱们管了,五哥直接就把他给打出去了,那不开玩笑呢吗?他也不是傻子,我有一招,他打咱们兄弟的主意,那咱们打他买卖主意不就完事了吗?是不是?
你们一个个吧?张利民都给忘了呀!那才是杨坤真正的狗腿子、狗杂碎呀!那才是他安插在国内的枪,安插在国内的一个摇钱树,把他买脉给切断了,我就不信他不回来,如果说失去了中国的市场,我相信对于他来说呀,就像失去一个心脏一样,他还能猖狂多久啊,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