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初圣境。
神凰界。
外围区域。
......
听到夏轻颜的话，周围的神凰们再次惊呼。
“嘶～～～～，小、小、小苏子？？？！！！”
“什么？咱们的老祖竟然……竟然……！！！”
“嘘！！！禁言！看来，他们俩说的不错……”
“嗯！这么说，他确实是咱们老祖的…道侣！”
......
“颜颜……”这一刻，苏白彻底看呆了！
他忽然发现，他家颜颜……
和以前相比，其实还是有很大变化的。
曾经的她，仅仅只是一名……学生。
嗯……一名刚刚步入大学的女学生。
就连脸上的稚气，都尚未完全褪去。
脸上还时常挂着一抹学生独有的青涩感。
可如今呢？！
如今，
她已是这无垠诸天的……至高永恒超脱者！
天上地下，唯她独尊！
这一刻，苏白的心中五味杂陈，他既为夏轻颜如今的身份感到骄傲，又隐隐有一种落差感。
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
或许，
这也是她不愿意见自己的原因之一吧！
就在苏白思绪万千之时，夏轻颜忽然开口：
“小苏子，你们跟我来！”
说完后，对着苏白与苏小系挥了挥衣袖。
随后三人便同时消失在了原地。
再出现时，他们已然来到了——
神凰圣殿，圣殿深处。
......
......
神凰圣殿。
神凰圣殿深处。
“唰——唰——唰——”
随着三道神光闪过，苏白三人同时出现。
“颜颜！”苏白心中一急，大声叫道。
“嘘！”
然而夏轻颜伸出中指，拦在他的嘴唇中间。
一旁的苏小系见状，眨了眨可爱的大眼睛。
她觉得……
接下来的画面……或许会令人面红耳赤！
于是乎，意念微微一动。
便想直接回到苏白的意识海中，躲一躲。
然而——
“等等！”
夏轻颜挥了挥玉手，瞬间便拦下了她。
“苏小系，你留下。”夏轻颜温柔地说道。
苏白见状，微微一愣。
——这是什么情况？！
——颜颜为什么拦住了苏小系？！
——难不成……
就在这时，夏轻颜再次意味深长的开口：
“苏小系，你是不是还没有告诉小苏子？！”
苏白听到这话后，一脸的茫然。
下意识看向苏小系，却发现——
苏小系正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
——她很明显是隐瞒了什么！
夏轻颜见状，轻轻一笑，说道：
“苏小系，你可是身负特殊使命的哦！”
这话一出，苏白更加疑惑了！
特殊使命？！
什么玩意儿？
他看向苏小系，眼神中满是询问。
苏小系咬了咬嘴唇，轻声说道：
“主人，其实……其实……我……我……”
“主人，您或许还不知道……”
“小系……小系……小系的主意识……”
“其实……其实是来源于您！”
苏白闻言，一脸震惊，瞬间便瞪大了双眼：
“什么？你的意识来源于我？这怎么可能？！”
苏小系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
“主人，我知道这有点难以置信……可……”
“您记不记得，小系之前其实跟您说过的……”
“小系的核心构成，其实就是夏雪的——【诸天之最强女神系统】以及那团无上级【命运本源】的一部分、部分【永恒本源】、以及【一些特殊的精神能量】还有——【真界本源法则】！”
“你记不记得？！”
“记得。”苏白呆呆的点了点头。
这才过了多久？
他当然记得啊！
说实话，苏小系已经说到这里了。
后面会说些什么，他已经猜到了。
但他并不打算打断她。
他还是希望能由苏小系自己亲口说出。
“嗯。”苏小系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宿主大大，您应该知道的，夏雪的——【诸天之最强女神系统】还在她自己的手中；而那团【命运本源】，没有人能奈何得了祂；而【永恒本源】和【真界本源法则】，一般来说并不会诞生意识。”
“所以，您明白了吗？”
“小系的意识……其实是由那所谓【特殊的精神能量】经过某些特殊手段后……催生出来的。”
“而那股【特殊的精神能量】……”
“其实，就是来源于您！”
“来源于您的永恒意识！”
“轰——！！！”
苏小系这话一出，苏白感觉脑袋都要炸了！
听苏小系这意思……
她似乎……就是他？！
不！
准确来说——
她就是他的一部分？
苏白呆立当场，脑海中一片混乱。
他真的太蠢了！
他早就该想到的啊！
真的太蠢了啊！
仔细想想，似乎自从【高武世界】崩溃之后，所有人都离他而去，可唯有苏小系，虽然一开始也不见踪影，最后却发现，她竟然依旧留在他的身边，在他的意识内，镇压【命运意识】！
原来如此！！！
原来——
苏小系，竟然是他自身永恒意识的一部分！
怪不得啊！！！
这一刻，似乎大部分的东西都解释的通了。
就在这时，夏轻颜再次开口，却语出惊人：
“苏小系，你准备好了吗？”
苏白闻言，再次一愣，连忙问道：
“准备？！颜颜，准备什么啊？！”
这一刻，他的声音，比以往要更加急切！
哪怕对方是夏轻颜……
他也做不到轻声细语！
他心中……
真的产生了某种很不好很不好的预感！
“融合。”苏小系给出了答案，“我和您！”
“融……融合？！为什么要融合啊？！”
苏白瞪大了双眼，心中满是不解与抗拒。
他和苏小系融合？？？
那融合之后……
苏小系还在么？
夏轻颜看着他，一脸严肃的认真道：
“小苏子，你要知道，苏小系，她本就是你永恒意识的一部分，本就是当初夏雪她们分离出来，专门辅助你在【假界】修行历练，同时又在你的【真灵】因历练而陷入虚弱时，替你镇压那道【命运意识】，提升历练过程中的容错率的！”
“这……”苏白闻言，顿时如遭雷击！
真相……竟然如此残忍么？！
他的苏小系……
他的小系统……
竟然只是工具人？
想到这，苏白眼眶泛红，愤怒道：
“不，苏小系……她不是工具人！不是！她是苏小系，她是陪伴我一路走过来的最好的朋友！”
苏小系见他这副模样，眼眶也湿润了。
轻声道：
“主人，其实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能陪您走过这么多世界，我很开心。而且融合之后，我也并没有消失，只是换了一种方式继续陪着您！”
“主人……如果小系不与您融合……您的意识、又或者说记忆，将永远都不可能完整，您……将永远不可能踏入——【至高永恒境】！”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