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小，你确定大反派就在这里吗？’
少女在密林中疾驰，耳边是呼啸的风。
‘卿卿，放心，根据鳞片定位，大反派的闭关地点就在秘境深处的寒潭附近。’
小小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
‘这附近，有一个强大的结界。’
谢意卿眸光一闪，加快了脚步。
她指尖轻抚袖中那枚墨色蛇鳞，鳞片微微发烫，似乎在指引方向。
半刻钟后。
‘小小，帮我进去。’
谢意卿凝视着眼前无形的屏障，指尖的蛇鳞灼热得几乎要烧起来。
‘卿卿，这是大反派设下的结界，寻常修士根本发现不了，但你有鳞片指引......’
小小的声音带着几分兴奋，‘把鳞片贴在结界上就能进去了。’
谢意卿毫不犹豫地取出墨色蛇鳞，轻轻按在面前的空气中。
霎时间，鳞片上暗金纹路亮起，面前的结界如同水波般荡漾开来，显出一道仅供一人通过的缝隙。
“果然有用......”她唇角微勾，闪身而入。
结界内的景象让她呼吸一滞——
......
夜色渐深，山谷深处，水波幽暗。
潭中央，男子半身浸在冰冷的潭水中，墨发披散。
原本修长的双腿已化为漆黑的蛇尾，鳞片在水中微微翕动，渗出缕缕血丝。
他眉头紧蹙，薄唇紧抿，额间沁出细密的汗珠，
“呃......”
巫泽猛地仰头，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低喘，修长的手指死死扣住锁链，指节泛白。
——是发情期。
冰冷的潭水本该缓解灼热，可此刻却像是滚烫的岩浆，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绞痛。
巫泽咬破舌尖，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勉强维持一丝清醒。
“哈......”
他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蛇尾焦躁地拍打着潭底岩石，掀起阵阵暗流。
就在这时——
“师尊？”
一道清甜娇软的嗓音蓦地从潭边传来。
巫泽浑身一僵，缓缓抬眸。
月光下，谢意卿一袭雪白衣裙，乌发如瀑，手中正捏着一片墨色蛇鳞，歪着头，桃花眸清澈，带着几分狡黠。
“找到你了。”
她唇角微勾，目光落在他浸在水中的蛇尾上，又缓缓上移，对上他暗色涌动的眸子。
“您看起来......”她顿了顿，笑意更深，“需要帮忙？”
话落，蛇尾猛地一甩，激起的水花溅湿了谢意卿的裙角。
“走......”他紧闭双眼，声音嘶哑，喉结滚动，“现在就走......”
谢意卿非但没有后退，反而向前迈了一步。
她蹲下身，指尖轻轻划过水面，荡开一圈涟漪。
“师尊在发抖呢。”她轻声说，目光落在他紧攥锁链的手上，“这样硬撑，会伤到自己的。”
巫泽的呼吸越发急促，鳞片下的肌肉绷紧。
锁链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在寂静的山谷中格外刺耳。
少女忽然伸手，柔软的指尖轻轻抚上他滚烫的脸颊。
巫泽偏头避开她的触碰，可蛇尾却不受控制地收紧，将她拉得更近。
他死死咬住牙关，额角青筋暴起，嗓音低哑得近乎破碎：“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知道啊。”她笑吟吟地应着，指尖顺着他的下颌滑至喉结，轻轻一按，“徒儿在救您。”
“胡闹！”他猛地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可她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反而顺势贴近，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胸膛。
“师尊的心跳......好快。”
她低声呢喃，指尖在他心口画着圈，语气无辜，“您明明想要我留下，为何还要赶我走？”
“你——”巫泽呼吸一窒，眼底暗色翻涌，理智与欲望在疯狂撕扯。
他猛地睁眼，声音沙哑得不成调，“......你会后悔的。”
“那也得试过才知道。”
她轻笑，指尖挑起他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师尊，您还要抵抗到什么时候？”
四目相对，那双眸子如记忆中一般纯净，却又带着致命的蛊惑。
巫泽最后一丝理智——
彻底崩断。
他近乎凶狠地吻住那两瓣柔软，将少女青涩的呜咽尽数吞没。
下一秒，周身气息骤然凝滞。
黑色尽数变为暗金色。
“小家伙，又见面了。”男子捏住谢意卿下巴，语气突然轻佻起来，声音里带着师尊从未有过的慵懒笑意。
谢意卿瞳孔微缩，本能地后仰，却被蛇尾卷着腰肢拉回。
我靠，这时候换人？？
她下意识挣扎起来。
月光下，漆黑蛇鳞已蔓延至男子精壮的腰腹，水面下的阴影庞大得令人心惊。
“怕了？”
巫炤低笑，暗金瞳孔流转着危险的光泽。
“怎么这副表情？”
他故意用蛇尾磨蹭少女小腿，感受那细微的颤抖，“方才主动撩拨的，不是你吗？”
谢意卿攥紧手中蛇鳞，那片墨色鳞甲突然发出微弱荧光。
巫炤目光一凝，笑意更深：“原来如此......你留着我的鳞。”
“这是师尊的......”少女小声反驳道。
“也是我的。”
水面突然剧烈翻涌。
谢意卿惊呼一声，整个人被蛇尾托起。
他仰头看她，月光为那张与巫泽一模一样的脸镀上妖异色彩。
半晌。
“小......别......”她声音发颤，手指无措地抵在他肩上。
巫炤轻笑，掐着腰将她往上一托：“哪儿小？分明是巨蟒。”
他贴着她耳垂呵气，“怎么......他行，到吾这就不行了？”
水面下漆黑的蛇身缓缓游动，鳞片刮过少女纤细的脚踝。
谢意卿咬住下唇，“你们......”
“嘘——”巫炤用指尖按住她柔软的唇瓣，“乖，张开。”
说罢，蛇尾强势挤入双膝。
寒潭深处传来锁链沉入水底的闷响。
“换另一个，可好？”
“不、不好......”
“小家伙，怎么能厚此薄彼呢？”
谢意卿：“......”厚此薄彼这个词是这么用的吗？
可她来不及说些什么，便晕了过去。
......
翌日。
谢意卿在刺目的阳光中醒来。
后背贴着冰凉光滑的岩石，腰间缠绕的蛇尾还在无意识收紧。
她眯起眼睛，昨夜激荡的浪涛已恢复平静，只有岸边折断的芦苇和凌乱的爪痕昭示着发生过什么。
“醒了？”
带着餍足感的嗓音从头顶传来。
谢意卿仰头，正对上巫炤暗金色的竖瞳。
他半倚在潭边巨石上，墨发间还沾着晨露，精壮的上身布满她留下的抓痕，下半截蛇尾仍浸在水中，时不时拍起细碎水花。
她试图起身，却被蛇尾卷着脚踝拖回。
粗糙的鳞片磨过肌肤，激起昨夜记忆的涟漪——这蛇是如何缠着她沉入寒潭深处，如何在月下将她抵在岸边青石上......
“师尊呢？”她声音哑得厉害。
“那老古板气的很呢......”巫炤一手挑起她的发丝，有些得意，“毕竟，连口汤，都没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