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夏嚣张起来,真的是无人能敌。
一张嘴能把对方毒哭。
温承安完美扮演着保镖,谁要是敢动手,他一个字都不用说,手放在腰间,充满杀气的眼神盯着对方,眨都不眨。
这个时候的时夏,左手搭在温承安的肩膀,右手食指拉下太阳镜,挑眉嚣张的看着对方。
“还不滚?”
随手扔下一张百元大钞,仿佛扔的是纸币。
夫妻俩一个嚣张至极,一个恶贯满盈。
配极了!
对方被侮辱又害怕,总感觉他们手里的真的有人命。
“懒得和你计较。”
对方用最怂的语气说了一句不太狠的话,脚步飞快的离开了。
时夏切了一声,推回墨镜,道了一句:“无聊。”
“走了。”
时夏走在前,温承安手放下,拎着小姐的购物袋,继续跟在后面,招摇过市。
上船前八天,时夏在购物买衣服兼得罪人。
上船前七天,时夏在购物化妆品,日常用品等,依旧嚣张的得罪人。
上船前第六天,第五天,第四天,时夏在各大酒吧跳舞,喝酒,对贴上来的男人嘴毒的评价一番之后,转身抓住身后的保镖亲了上去。
“都比不上我家保镖,你也好意思来搭讪我?”
男人被羞辱回去了,时夏继续摇摆疯狂。
温承安面无表情后退,继续守护着。
上船前第三天,时夏出发去登船的城市,飞机商务舱,下飞机后坐上加长礼车,酒店也是当地最好的酒店。
只要是她路过的地方,她就是最吸引人的存在。
挑剔,嚣张,跋扈又很大方的大小姐。
酒店内,在时夏的要求下房间被换了三次,服务员清理了三次。
本是很讨厌她的服务员,在干完后之后,每人收到三百元的小费,脾气一下子就没了。
大小姐有钱是真给啊!
比那些不给钱还难伺候的人好多了。
这样难伺候的请给他们来一打。
登船的前一天晚上,时夏为了自己睡觉不被打扰,愣是将左右的房间都订了下来,就为了自己睡觉不被打扰。
有钱任性,被她演绎的淋漓尽致。
第二天,登船的时间到了。
时夏带着一顶超大的圆形帽子,直径约有一米,一个人走出去周围瞬间清场的那种。
踩着粉色的高跟鞋,精品高定同色系连衣裙,白色丝绸手套,黄钻的项链,同款钻石耳钉,超大镜片的太阳镜。
一出场,绝对是扎眼又吸睛的。
一大早,服务员来帮着运行李。
前前后后推出去十三个箱子,全是大小姐需要的东西,电梯都乘了两趟才下去。
第三趟,时夏踩着高跟鞋,走出嚣张美的步伐进了电梯,对着要进来的一对恋人晃动一根手指。
“满了。”
叮咚一声,电梯门就这么的关上了。
外面那对情侣被气坏了,可又无可奈何,因为电梯已经下去了。
不到两分钟,时夏从电梯上下来,大厅内来来往往的人都看向了她。
她不屑一顾,那是一副你们看见我是你们荣幸的表情。
一路都有服务员给开门,时夏全程不需要动手。
开车门,遮挡车门,时夏上车了。
保镖也跟着上去,时夏两张百元小费打赏出去,服务员小哥笑的非常到位。
“预祝您旅途愉快。”
车窗慢慢上升,时夏连句话都没说,在大小姐的世界中,他们不配。
车子一路开往码头。
一路上能看见不少拉着行李的车子,越是靠近码头人越多,都是来坐船的。
轮船从西海岸出发,最后达到华夏海市港口,历时20天左右,具体看航行是否顺利。
时夏乘坐的车子开到最近的地方,温承安下车开车门,时夏下来。
明亮的色彩一出来,就被好几个人看过来。
下车后的时夏,开始了自己的角色。
“这是什么地面?怎么还有泥巴?”
时夏踱着脚,嫌弃的恨不得扔掉鞋子,温承安没有任何话语的蹲下,亲自为时夏擦了鞋子。
“笨手笨脚的,不用你!”
时夏不高兴的躲开,看着那么多的行李箱,又开始了。
“服务员在哪里?怎么没有人帮我拿行李?”
“这里的服务实在是太差了,我为什么要坐船?我讨厌坐船。”
时夏讨厌的很大声,打着响指,对着一个穿着制服的人。
“你过来。”
穿着制服的人指着自己,虽然不知道时夏要干什么,不过还是下来了。
“女士,你好,有什么能帮助你的地方?”
“行李,拿上去。”
“女士,不好意思,我不是——”
“给你!”
一张百元美元,对方无动于衷,时夏切了一声又抽出来三张,拍在对方的身上。
“够了吗?”
“这不是钱的问题,我并不是——”
“这位尊贵的小姐,我可以帮助你。”
一位想赚钱的小伙子靠过来,时夏嫌弃的从上到下看了一遍。
“还算干净,好吧。”
时夏拿回钱,给了那个主动要帮忙的小伙子道:“不要弄脏我的行李箱。”
“您放心,我肯定小心。”
时夏没理,转身递出去自己的手,挑眉看着穿着制服的男人。
“怎么,你不在这艘船上工作吗?”
“我在,麻烦你出示船票。”
时夏不耐烦的从包包中掏出来船票,是这里的大包间。
“请。”
时夏上了船,后面的行李被三个人拿着,制服男子拿起对讲机,小蛐蛐道:“来了一个难缠的大小姐。”
很快,对讲机里传来调侃的声音,时夏便不知道了,知道了也不在意,她要的就是吸引注意力。
上船后,时夏直接抓住一个工作人员,让他全程带路到了大套间。
一路,她都在抱怨。
过道太窄,玻璃太脏,地面老旧,总之没有一样是她满意的。
一路牢骚着到了房间,时夏看了一圈后,不满意的道:“我要换房间。”
“对不起,女士,套间都订满了,剩下的是更窄小的房间。”
时夏皱眉,气不顺的唠叨着:“烦死了,早说要最大的套房了!”
“这里有人住吗?”
时夏走向旁边的房间,不客气的敲门。
屋内,于和一家四口人紧张起来,于和被妻子推进卫生间,孩子挡在门前后,她前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