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胡三太爷将手收回后,我只觉得一股清流涌上心头,刚才有些迷乱的心神瞬间变得清醒无比,仿佛被一场甘霖滋润过一般。
我有些后怕地看着眼前的魅惑少女,她那粉嫩的舌尖刚刚还在我的脖颈处轻轻舔舐,带来一阵异样的酥麻感,而现在,那感觉还残留在我的皮肤上,让我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更让我吃惊的是,我听到她竟然称呼胡三太爷为“太爷爷”,难道说,这个少女真的是胡三太爷的重孙女不成?
一想到这里,我浑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脚步也不受控制地向后挪动了几分,与她拉开了一段距离。
胡梦雪见我如此惊恐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然后轻轻“哼”了一声,似乎对我的反应颇为不满。
她转过身去,不再看我,那婀娜的身姿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有些落寞。
就在这时,供桌下的阴影里突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黑暗中蠕动。
我心中一紧,目光紧紧地盯着那个方向,生怕有什么可怕的东西突然冒出来。
随着声音越来越近,一个身穿金钱纹马褂的胖老头从地缝里挤了出来。
他那圆滚滚的肚皮上,还粘着几粒金黄色的稻谷,随着他的动作,那几粒稻谷也跟着微微颤动,看起来有些滑稽可笑。
一出来,他便满脸谄媚地对着胡三太爷磕起头来,嘴里还念念有词:“灰家灰元宝,给胡三太爷磕头喽!”他的声音尖锐而又谄媚,让人听了不禁有些发笑。
他叩头的时候,后颈处突然钻出七八只灰鼠,这些老鼠竟然像人一样直立起来,用两只前爪作揖,那模样十分怪异。
更奇特的是,老头的腰间还别着一个纯金打造的袖珍算盘,算珠上刻着“损”“益”“生”“死”四个字,仿佛在暗示着什么。
胡三太爷见状,手中的拂尘轻轻一挥,便如鞭子一般,准确地抽在了灰元宝那肥厚的耳垂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圈堂的规矩——”胡三太爷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威严。
“晓得晓得!”灰元宝连忙应道,一边说着,一边忙不迭地从怀中摸出一本账册,“圈财留三成做功德,圈灾要查三世因果,圈命……”说到这里,他突然又压低了声音,“还得先问过监堂的胡姑奶奶。”
胡三太爷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抛出一个翡翠秤砣,稳稳地落在灰元宝面前。
“持此公平秤,若敢学你那偷粮的子孙……”胡三太爷的话还未说完,那秤砣突然像是有了生命一般,瞬间变成了一只碧眼黑猫,冲着灰元宝“喵呜”一声,吓得灰元宝浑身一颤。
在别墅的大厅里,突然间,一道神秘的身影悄然浮现。那是一个身着青衣的书生,他手中紧握着一个古老的罗盘,仿佛掌握着天地间的奥秘。
书生的每一步都显得格外轻盈,仿佛他与这地面之间有着一种特殊的默契。随着他的脚步移动,脚下竟然浮现出一个个发光的卦象,乾、坤、震、巽……这些卦象如同夜空中的繁星一般,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当书生走完这八卦之后,他恰好站在了供桌前。他微微躬身,向供桌上的牌位行礼,口中说道:“胡墨轩,拜见老祖宗。”
就在他行礼的瞬间,一个奇妙的景象发生了。只见他发梢上的一滴墨汁,如同有生命一般,缓缓地滴落下来。这滴墨汁在接触到地面的瞬间,竟然自动绘成了一幅精美的《万里江山图》。
这幅图中的河流奔腾不息,山峦起伏连绵,甚至连山间的云气都清晰可见,仿佛是一幅真实的山水画卷。
胡三太爷坐在供桌后的太师椅上,他的目光落在了胡墨轩身上。他从袖中取出一卷竹简,这卷竹简上缚着的红绳已经呈现出暗褐色,显然年代久远。
胡三太爷将竹简递给胡墨轩,说道:“此乃郭璞亲笔所书的《葬经》残卷,如今交由你执掌风水堂。”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然而,就在胡墨轩接过竹简的一刹那,胡三太爷突然厉声道:“若是你敢违反规矩……”
他的话还未说完,胡墨轩突然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了心口处的一个金色的“禁”字。这个“禁”字在他的胸口处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仿佛是一种古老的封印。
胡墨轩毫不犹豫地说道:“晚辈情愿自毁百年道行。”他的话语坚定而决绝,没有丝毫的犹豫。
胡三太爷的拂尘突然指向堂单,堂单突然如水波般荡漾起来。从堂单底部渗出清泉,在实木地板上汇成个小小的水洼。
\"白家的,还躲着做什么?\"胡三太爷对着水洼轻叱一声。
水面突然\"咕嘟咕嘟\"冒出气泡,一朵白莲花从水中升起。莲花绽放时,露出个穿白大褂的现代装束女子,胸前还挂着听诊器。最引人注目的是她手腕上缠着条白蛇,蛇头上顶着个迷你手术帽。
女子推了推金丝眼镜,从莲花上一跃而下。落地时白大褂变成素白旗袍,听诊器化作一串玉质念珠。
\"白家白素心,见过太爷爷。\"她行礼时,那条白蛇突然伸长脖子,冲我\"嘶嘶\"吐信,\"这位就是新弟马?肝火太旺,需要扎几针...\"
胡三太爷的拂尘\"啪\"地打在蛇头上:\"休要胡闹!今日着你执掌医堂,规矩可还记得?\"
白素心手腕一翻,掌心出现个针灸包。
展开后里面九根银针自动悬浮,排成北斗七星状。
\"第一不用虎狼药。\"她手指轻弹,三根银针扎进我肩膀,我竟感觉一股暖流涌向丹田,\"第二不医必死人。\"又三针扎在自己左手,针眼处渗出金色液体,\"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