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队长。”
秦淮茹拉着马队长的手,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嗒地往地上掉。
以前,无往不利地卖惨,却不好使。马队长推开秦淮茹,“有冤屈,去保卫科说。”
当贾家被一锅端,带出来时,大院炸锅了。
秦淮茹向易中海几人投去求救的眼神,“二大爷,三大爷,易师傅,求求你们救救我。”
“傻柱惹祸,我愿意配合调查。但将棒梗,当当带去算什么事啊......”
看到棒梗被抓,易中海急了。
“马队长,我也是轧钢厂的工人,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吗?棒梗,当当那么小,可别吓着孩子了!”
有了易中海带头,街坊邻居附和。
“我没好好说吗?是谁无理取闹,还敢咬人?仗着年纪大,有小孩就能要挟我们?”
“哼,痴心妄想!”
马队长肩负万人大厂的安全问题,各种各样的人见多了,不狠狠震慑一下。
真当他们是软柿子。
马队长也不是真要为难两孩子,有人劝,他便借坡下驴,“行,你留下照顾孩子,要随传随到。”
“你还有你,跟我们走一趟。”
贾东旭留下。
愁容满面的秦淮茹,哭哭啼啼的贾张氏被马队长一群人带走了。人一走,大院议论纷纷。
“东旭,你媳妇犯了啥事?”
易中海愁容不展,能惊动保卫科,一准不是小事。
贾东旭抱着啼哭不止的当当,叹气道,“易师傅,保卫科的人非说淮茹偷饭盒。”
“明明是傻柱送的剩菜,居然将责任推到淮茹身上,傻柱太过分了。”
贾东旭心虚。
他可是知道饭盒来历的。
“二大爷,我哥,我爸呢?”
刘海中板着脸,“雨水,你哥是小偷,盗窃厂里的鸡,正在接受调查。你爸也在接受调查,一时半会怕是出不来。”
“这次闹得很大,就连副厂长都牵扯了进来,涉嫌违规招待,公款吃喝......”
何雨水慌了。
“二大爷,我哥,我爸该不会有事吧?”
刘海中摇了摇头,“这灾年,好多地方饿死了人。傻柱一偷就是半只鸡,以前,指不定偷了多少呢。这次,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你做好最坏的准备吧。”
何雨水哇地一下,吓哭了。
“爸,我妈,我奶会不会有事啊?”
肿了半张脸的棒梗受到雨水影响,哇地一下哭了。
“二大爷,真的假的?不就一点菜吗?有那么严重吗?”
刘海中沉着脸,“今天是半只鸡,那以前呢?”
“傻柱天天往家里带饭盒,鬼知道是剩的,还是偷的。轧钢厂好多参与招待的领导,都去保卫科调查了,这事可不小!”
阎埠贵心虚地 跑回家,锁了门。
“老阎,我怎么感觉不对劲,这事,闹得有些大啊。”
阎埠贵神色凝重,“可能和我的举报有关吧。他过去三个月带饭盒,我可一个没落。”
“老阎,傻柱害咱们掉粪坑,他活该。这事,我们不说,没人知道的。”
三大妈顿了一下,
“老阎,你该不会亲自举报吧?”
阎埠贵摇了摇头,“我没那么蠢,我半路上花了两分钱,找人转交的。”
“我用左手写的字,怎么查,也查不到我头上。”
三大妈松了口气。
“咱们如实举报,也没有添油加醋,傻柱受怎么样的惩罚,那是他罪有应得。”
听媳妇一说,
阎埠贵好受了一点,“哎,我也没料到闹这么大,牵扯这么多人,就连贾张氏,秦淮茹也带走了。”
三大妈一脸不屑,“她们活该,秦淮茹又不是食堂的厨子,凭啥打包那么多菜?”
“听保卫科的人说,根本就不是剩菜。就算是傻柱给的,那也脱不了关系。再说了,秦淮茹占了这么多便宜,还将锅甩到傻柱身上,她也不值得同情。”
“行,谁也不许乱说。万一传出去了,那跟何家,阎家可是不死不休地矛盾。”
“行,我不说。孩子那边,我也叮嘱一下。”
吃了晚饭,阎埠贵出门时,正好,在门口撞到了形色匆匆的刘海中。
“老阎,我刚从轧钢厂回来。哎呀,这事闹得可不小,听说惊动了大领导。你是不知道,那举报材料好几页纸呢!”
刘海中唾沫横飞,将情报给阎埠贵,还有街坊邻居说了一遍。
何雨水脸色越来越白,听完刘海中的讲述,她爸,她哥恨不得明天去打靶!
“啊呀,雨水咋啦?”
二大妈眼疾手快,扶住摇摇欲坠的雨水。
“老刘,当着孩子面少说点。”二大妈叹气,“可怜的雨水,小小年纪送走了爸,送走了哥......”
聋老太太一棍子敲在二大妈腿上。
“你不会说话,就将嘴闭上。”
“哎,造孽啊。那傻柱胆子忒大了,一偷就是半只鸡,还给秦淮茹,害人又害己,累及家人啊。”
因为何大清没有跑成,连带着聋老太太对傻柱的爱也少了。但何家出事,仍旧担心。
阎埠贵和三大妈互看一眼,满眼愁容。
他们是想教训一下傻柱,但不是奔着要人命啊。如果将傻柱整死了,两家算是结下不死不休的仇恨了。
阎埠贵后悔了。
早知道,随便举报几条,他一口气举报多了,搞不好,真会要了傻柱的命。
“李子民呢?他有人脉,一准有办法。”
聋老太太想到了李子民。
“老太太,李子民去丈母娘家了。”三大妈说道, 这事,好多人都看到了。
和秦京茹一块去的。
“那愣着干嘛?赶紧去找人呀。”
聋老太太拐杖一横,“许大茂,站住。”
许大茂正推着自行车往家里走,被聋老太太拦下,皱了皱眉。
“老太太,咋啦?”
“咋啦?你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出事啦。你有车,赶紧去一趟前门楼子,找到李子民。”
许大茂一脸不乐意,“老太太,我和傻柱有仇...哎哟,妈,你打我干嘛?”
“浑小子,都啥情况了,还惦记那么点破事。赶紧去一趟丝绸店!那地,你熟!”
许大茂无奈,
“虽然我和傻柱有仇,但我大人不计小偷过,不跟小偷一般见识,就当作好人了。”
聋老太太斜着眼,
许大茂是好人,大院就没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