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着急,我得先去和人家谈,谈好了再告诉你。”
“行吧大茂哥,我等你好消息啊。”
“你休息吧,我得回去了,有时间再来看你。”
巧克力送了,手也摸了,该离开了。
待太久,院里的人会说闲话的。
客套两句后, 许大茂从秦京茹屋里退了出来,径直回了自己家里。
回家以后,泡了一壶茶,美滋滋的喝着。
一边喝,一边回味秦京茹那细腻光滑的小手,不知不觉的笑了出来。
他喝茶的功夫,娄晓娥从外面回来了。
娄晓娥闲着没事,出去遛了一圈,买了些糕点。
刚一踏进大院,就被阎埠贵叫住了。
以为阎埠贵又想占便宜,微微皱了皱眉头。
“晓娥啊,你去哪了?”
“没去哪,随便逛了一下。”
“没事在家待着,别随便乱逛。”
“为什么啊?”娄晓娥不解的问了一句。
“秦京茹搬你们院里去了,你知道不知道?”
“当然知道啊…”
“知道就对了,她搬到后院去了,对你不利啊。”
“她想搬哪住,是她自己的自由,对我有什么不利的?”
娄晓娥说着,不解的看了阎埠贵一眼,不知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后院住进一个年轻貌美,还没结婚的小姑娘,你得防着点。”
阎埠贵没有直说,狡黠的望了娄晓娥一眼。
听了这话,娄晓娥立刻明白过来,阎埠贵是在点她,让她管着许大茂。
“知道了阎大爷。”
娄晓娥虽然也提醒过许大茂, 让他别和秦京茹走太近。
但这毕竟是他俩的事,她不想外人参与其中。
简单回了一句话后,迈腿就要离开。
可是下一秒,被阎埠贵给叫住了。
“晓娥,你别急啊,我还有话说。”
“阎大爷,有什么话你赶紧说吧。”
娄晓娥不愿多待,有些不耐烦的催促一声。
“秦京茹不是刚搬后院去了嘛,因为差一张床,在院里四处借床。
院里的人都不借给她,只有许大茂肯借给她。
不收费额,免费借给她用。
说是借,其实就是送她了。
许大茂正大方啊,家里的东西说送就送。
送别的也就罢了,居然把家里的床送给别人。
床只能自己睡,哪能送给人家啊。”
“还有这事?”
娄晓娥叮嘱过许大茂,叫她别跟秦京茹走得太近。
他当时答应得好好的,结果一转眼,就把这事忘得干干净净。
一想到这事, 娄晓娥心里就来气。
“当然了,这种事还有假?”
“你刚才没在这里,没看见他俩有多亲热。
秦京茹一口一个大茂哥叫着,不知情的,还以为他俩有特殊关系呢。”
“许大茂,我跟你没完!”
听了刚才的话,娄晓娥已经很生气了。
阎埠贵再火上浇油,她就更生气了。
回了一句后,娄晓娥随即撇下阎埠贵,气冲冲的往后院走去。
“许大茂,是你不仁在先的,别我大爷我不义。”
望着娄晓娥的背影,阎埠贵眯着眼睛说着一句。
随后轻笑一声,回屋去了。
娄晓娥这边,咬牙切齿的回到屋里,一眼看到了许大茂。
许大茂正坐在椅子上喝茶,嘴上挂着笑容,悠哉悠哉的。
看到这里,娄晓娥的肺管子都要炸了。
“许大茂,你还有心思喝茶,给我起来!!”
许大茂脑子里正想着秦京茹,娄晓娥的突然出现,打断了他的幻想。
听到声音回过神来,抬头看了娄晓娥一眼,随后一脸的厌恶。
娄晓娥和秦京茹比起来,不管是身材还相貌上,都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干嘛啊,一回来就咋咋呼呼的。”
许大茂没有站起来,依旧稳稳的坐着,满脸的不耐烦。
“你起来,你起来。”
娄晓娥气不过,推搡了许大茂两下。
许大茂手里的杯子一阵晃动,茶水洒了出去。
“疯婆娘,你干什么?”
许大茂一急,把杯子放在桌上,随即站了起来。
“你刚才叫我什么,疯婆娘?”娄晓娥瞪大了眼睛问。
“是又怎么样,谁叫你一回来就发疯。”
许大茂拿手掸了掸身上的水,不以为然的说道。
“谁发疯了,你要不在外面沾花惹草,我会这样?”
一听这话,许大茂浑身颤抖了一下。
脑子一转,心里大叹不好。
难不成自己之前去胭脂胡同的事,被她给知道了。
要不然,她为什么说这样话。
可转念一想,没这种可能啊。
去胭脂胡同是好久以前的事,仔细想想,自己已经两年多,快三年没去过那种地方了。
几年前的事,她不可能知道的。
“谁沾花惹草了,秦京茹,你别乱讲啊!”
“我没有乱讲,阎大爷刚才都告诉我了。”
“阎大爷?阎埠贵?他知道个屁,他对你说什么了?”
“他对我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做了什么。”
“我啥坏事没做,我许大茂行得正站得直。”
“是吗?”
听了这话,娄晓娥冷笑了一声。
“问你许大茂,放在墙角的那张床去哪了?”
刚才还一副正派模样的许大茂,听了这话,脸一下沉了下去。
敢情阎埠贵刚才,在背后说他的坏话了。
要不然,娄晓娥也不会这么生气。
阎埠贵啊,阎埠贵,真是个老阴比,没让你赚到钱,就在背后使坏。
“借给秦京茹了啊,怎么,阎埠贵对你说什么了?”
娄晓娥知道了借床的事,许大茂也就不隐瞒,直接承认了。
“果然,还真借给她了!”
娄晓娥说着,一脸的气愤。
“借给她了又怎么样,她刚搬城里来,无依无靠的,需要帮助,我帮她一下怎么了。
反正那张床放着也是放着,放在那里挡地儿,还不如借给需要的人。
正好娄晓娥需要,我就借给她了。”
许大茂说完,一脸的无所谓。
可娄晓娥听了这话,整个人快气炸了。
“别人都不借,就你借给你,你可真大方啊。”
“借出去的东西,都不给我说一下,你当我什么了,还当不当我存在?”
“那床是我嫁过来的时候,我家人给我的陪嫁,没有我的允许,你凭什么借给别人。”
“你快去拿回来,不然跟你没完。”
娄晓娥越说越激动,声音越来越大。
他俩的吵架声,院里的人都听到了。
不过。
虽然院里的人听到了吵架的声音,却没有一个人来劝架。
他俩经常吵架,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院里的人都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