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些话，王漫妮愣住了，随后回应：“好吧，高总，是我的想法太过简单了。我只是让经理按照规矩开除了她。她走的时候得意洋洋的样子简直像个赢家一样。”
高辰继续说道：“对于那些故意刁难你的人，千万不要不好意思反击，毕竟她都已经下定决心要欺负你了。”
王漫妮点点头，回答：“我明白了，谢谢您的指点。”
吃完夜宵后，高辰叫司机送王漫妮回家，然后才回自己家休息。
第二天，在中鑫证券公司的办公室里，高辰正接待一个客户。
这次来访的是一位名叫李总的百思图鞋业公司总经理。李总有四十几岁了，保养得体，加上衣服穿得很减龄，看上去就像三十出头的样子。
李总打量了一番高辰后说道：“高总真是青年才俊，能在这么年轻就成为一家国际公司的领导者真是不简单。”
高辰微笑着回了一句：“比起李总白手起家的事迹来，我就差远了。这位美丽的女士是谁呢？”
高辰看了看站在李总身边的随从——一个穿着白色套装、身形高挑且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
李总介绍道：“高总，这是我们的销售总监艾若曼。若曼，快过来认识下高总，他是金融界响当当的人物。”
艾若曼上前与高辰握手，礼貌地打招呼：“您好，高总。”
助手送来咖啡之后，高辰问道：“不知道李总是希望我们中鑫证券为您提供怎样的服务？”
李总递了一份文件给高辰，“这是我们公司的介绍材料。成立到现在已有二十年了。过去一直低调发展，并未谋求上市，但现在竞争越来越激烈，无论是新品研发还是市场推广都需要更多资金支持，因此董事会讨论决定要推动公司上市并首次公开募股。”
高辰表示理解地说：“嗯，百思图确实是国货之光之一，产品品质上乘也深入人心，只是近几年面对新兴品牌冲击增长乏力。您想让我们参与哪个环节的工作呢？仅仅是发行股票还是希望得到全流程的帮助？”
李总答道：“在这方面你们专业经验丰富，所以我们希望将全部工作外包给你们完成。当然，关于费用部分……”
高辰说道：“李总，如果我们还没详细研究你们公司的产品线、股份结构和近几年的财务状况，真的没法给出具体的费用。每个公司的情况都不同，这些前期准备工作得花不少时间。要是确定选择我们合作的话，我们可以先签个意向协议，你们付一部分预付款，然后我们会派出专业审核团队对贵公司进行全面仔细地考察。”
李总回应说：“高总，我们第一次股票发行计划大概在十二亿左右，您能大概估算下整体费用吗？”
高辰回答道：“大体上讲，我司股票承销的服务费是按交易额的3.5%计算，外加一些必要的上市前协助检查费。如果你们公司一切良好，无需投入过多资源的话，全部费用应该在六千万上下浮动。”
艾若曼听到后惊讶地说：“高总，在找中鑫证券之前，我们其实也做了市场调查。发现别的券商股票发行服务费率通常在1.5%到3%之间，额外的上市前支持最多加收1%，贵公司的报价是不是偏高了呢？”
高辰微笑着解释道：“既然你们经过那么多比较最后决定找我们，肯定已经认识到价值所在了吧。”
李总点头称是：“确实如此，虽然价格上你们比其他机构要高，但是认可了你们的专业度也是实情。”
高辰笑着答谢：“非常感谢李总的肯定。”
紧接着，艾若曼又尝试争取道：“高总，这笔订单毕竟涉及十多亿元，请问能否稍微给点折扣？”
高辰想了想说道：“曾有客户跟我分享过他的观点：真正专业的服务值得支付相应的代价，哪怕开销大些，结果令人满意也就够了。试图节省每一分可能只会降低最终得到的服务品质。正如一双卖两百块的鞋子，你不可能期待它真镶嵌钻石吧。”
见到气氛有点僵持，李总调解道：“咱们公司看中的就是你们的专业素养和服务质量，所以特意找过来。但确实这个价位对于我们来说略显沉重，我需要回去跟董事会商量一下再给您确切回复，这没问题吧？”
高辰立刻表示理解：“完全没问题，这也是正常的程序安排。”
临别之际，李总提醒道：“刚才我在前台留下了几双新款高跟鞋样品，高总有空时不妨拿回家让女朋友试试，希望能提供宝贵反馈。”
高辰感激接受了礼物，并客气道：“真是太感谢您啦！一定试用并向贵方提供有用的信息。”
随后二人离开了办公区域。
坐在返回的汽车里，艾若曼感叹道：“以前就听别人提过中鑫证券收费不菲，没想到会这么贵啊。”
李总点了点头同意说：“确实是超出了预期不少。原本打算控制预算在四千万以内，这下直接超出了一多半，确实棘手。”
艾若曼疑惑地询问：“这位高总有年纪也不算老，但怎么感觉这么油滑世故呢？”
李总教导她：“不要以貌取人，特别是金融圈子里面出类拔萃的人物，那可个顶个都是机灵鬼。”
艾若曼说道：“李总，我怎么可能小瞧人家呢，人家可是中鑫证券的老大，他们公司规模比咱们百思图大多了。”
李总笑了笑，说：“得了，你那点小心思我能不清楚吗？你对付小分销商那一套，用在高总身上可没用。人家眼光高得很，中鑫证券的总裁对他来说只是众多身份中最普通的一个。”
艾若曼吃惊地说：“真有那么厉害？中鑫证券都这么牛了，这高总究竟是个什么来头啊？”
李总解释道：“他啊，是高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中鑫证券只是他们旗下的一家公司罢了。这才叫真正的实力雄厚，我们百思图这样的小企业根本没法比。”
听李总这么说，艾若曼对高辰更加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