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敢在凑我那么近的话……”谢挽宁用额头将温道尘稍稍撞开,让人远离自己。
她恼然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咬牙说:“我定要你好看!”
“哦?”
温道尘挑眉,颇为好奇:“你要怎的让本皇好看?”
他视线不禁往下移动,暧昧涟漪:“难道是要……”
风流的话术更让谢挽宁忍不住去扇跟前的人,但心底时刻都有人在告诉自己,眼前是不能动的。
除非她不为自己考虑,不为自己身后那千万个百姓们考虑。
她咬紧牙,见男人又要凑上来,连声警告:“倘若你要继续动我,我不会给你解药。”
温道尘欲要凑上来的动作瞬间就停了下来。
谢挽宁当初用那药来威胁他,让他放走了一大批宣朝的人,一大批能帮自己控制宣朝,控制萧南珏的人。
为此,他还被南越王痛批一顿,更因为此事让人对自己失望不已。
自己先前在南越王心里苦心经营许久的形象轰然崩塌。
他还未没找谢挽宁算账呢,谢挽宁反倒是先倒打一耙,和他提起此事。
想着,萧南珏给气笑了。
他一把抓住谢挽宁的脖颈:“谁给你的勇气这个节骨眼上与本皇提着茬?怎么,你还想对本皇耍什么花招?”
空气逐渐稀缺起来,谢挽宁感觉嗅不到空气似得,整张脸涨红的很。
她大声咳嗽,有些艰难的吐声:“我,我怎敢去威胁南越国大名鼎鼎的温太子?”
这一番话落在温道尘的耳朵里更像是挑衅,讥讽。
他脸上的面部肌肉抽搐了下,抓着谢挽宁脖颈的力道愈发重了些,好似要将人的脖子扭断:“你要是想在本皇的手上活命,你就别少说话。”
“话多的人通常不会长寿。”
谢挽宁被掐到说不出话来,只能不断点头来告诉对方自己的用意。
掐了一阵,见谢挽宁没再多说,那小脸涨红通紫,与窒息而亡只临门一脚,但还有重要的事情还没让谢挽宁去解决,温道尘这才稍稍松开手,给她了些空气。
空气亲吻般的通过她的口鼻挤进她的身体里,谢挽宁难受的大口咳嗽着。
她欲要扭头躲开温道尘的禁锢,男人却再次抓紧她的脖颈,一点都不给人放开放松的架势:“本皇没让你走,你走什么?”
谢挽宁一怔,拧头不满的看着对方。
可也没辙。
温道尘现在就如同一头敏感的狮子一样,稍做错一个让他不满意的动作,亦或者是话,他就会直接扑咬上来。
“解药。”
谢挽宁掀起眼皮看向他,男人抓着她脖颈的手完全松开,转而张开手指抬掌,将掌心展露在谢挽宁的跟前:“拿来。”
“拿来什么?”谢挽宁装傻听不懂,“我身上什么东西没被你下令拿走?”
没忍住的,温道尘给谢挽宁甩了一巴掌,他语气极冲,“别给老子装傻!”
“解药!”他语气加重喊。
见她又装傻继续不说,温道尘彻底气笑了,他挑眉点头,“不想活了是吧?”
谢挽宁沉默的坐在那。
她明白温道尘就算是想要对自己做什么,也要掂量一下自己的身份。
他是南越国太子,若非和亲联姻,强行与她发生关系,到时候她要是倒打一耙,对他一点都不利。
更别说她还有那一身令人忌惮的本领。
要想驾驭她,除非她心甘情愿,而温道尘明白这一点,所以才不会轻易对她动手。
以上种种导致谢挽宁在面对他的质问敢直接沉默,因为她明白自己一定是安全的。
“行。”
温道尘无语讥讽,“觉得本皇不会对你怎的样是这个意思吧?”
“本皇的身份挨着,但本皇的侍卫没有。”
谢挽宁猛地抬头,直接对进温道尘的眼,瞬间明白他的意思。
她下意识回过头看向四周,因为温道尘的这一番话,她能感觉屋内不少南越侍卫看向她的眼神都变了。
侵略,暧昧,激动等情绪交织涌入,在房间缠绕蔓延开来。
她暗道不好。
几乎是下意识的,谢挽宁欲想要起身离开这个地方。
刚起来,肩膀就被温道尘的手搭上狠狠压下坐下来,讥讽的话更是在她耳边响起,“怎么,现在才害怕了是吗?”
“刚才挑衅本王的劲儿呢?哪去了?”
谢挽宁声音发抖,方才倔强劲儿立马就小了下来,她干笑一声,“什么挑衅劲儿,温太子说的话我怎的听不懂。”
“现在求情,”温道尘冲着她竖起中指摇晃:“没用!”
身后嘿笑声愈发大了起来,谢挽宁肩膀哆嗦了下,根本就不敢回头去看。
她怕一回头就看到一屋子不该看到的东西,同时心里对温道尘的所作所为骇然不已。
怎么会有个人竟这般无耻。
对一个女性这般做,还是对一国公主这么做?!
身后方的脚步声愈发密集起来,谢挽宁的身体开始止不住的发抖,她又祈求般的看向温道尘,试图说:“你若这么动我了,我寻死,而你不给……”
“这个你放心。”温道尘笑眯眯的回眸冲谢挽宁笑:“他们伺候人的功夫一绝,定然不会让你有想死的冲动。”
谢挽宁呼吸一窒,这温道尘简直是疯了!
她立即明白温道尘是铁了心想要让自己吃苦头,自己怎么求他都是没用的。
万事都得靠自己。
深呼吸着,谢挽宁余光扫过桌上,发现没有东西后想到什么,立马抬手去取头顶上的发簪,她立马取下将其抵在脖子处,用力往自己的脖上贴去。
她弄的用力,白皙的脖颈上立马出现一颗血珠。
“温道尘!”
温道尘不耐回头:“本皇说了,你怎么求情都没——”
一回头,温道尘就看到谢挽宁的举止,更看到她脖颈上的那血珠,瞬间吓了一跳:“你这是作甚!”
谢挽宁肩膀微耸起来,她定定的看着对方,沉声命令:“你让他们都给我滚开,不准靠近我!”
“不然!”
她边说着,发簪离她的脖颈更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