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阳觉得范雪有些奇怪,毕竟一开始就闹的不好看,后面突然对他态度变了。
他可不觉得他有那么大的魅力让所有女人都喜欢他。
所以谢阳当天压根就没去,范雪在招待所左等右等都不见谢阳来,心里也有些慌。
一直到八点多,谢阳都没来,范雪气的一脚踹在墙上,可脚哪能跟墙比硬度,疼的她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可除了谢阳,她实在找不到其他可以求助的人了,就他们专业,本来就男生少女生多,而且还一个个的穷鬼。她又不是那种特别漂亮的女生,所以她才将目光落在谢阳身上。
只是她没想到,她都暗示成这样了,谢阳竟然不来?
一个男人的老婆怀孕的时候难道不空虚寂寞,不需要一个温柔体贴的女人来填空一下孤独的心吗?
范雪离开招待所的路上还在琢磨这个问题,她是不如辛文月好看,可辛文月怀着孕不能睡啊。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估计范雪做梦都想不到谢阳压根就不缺女人。
像今天他把辛文月送回家,出门买东西时,就被陈德莲拽进了一个小院。
这小院就在谢阳家不远,以前谢阳并没有在意过,这一进来发现这小院的确是很小,除了堂屋三间房,连个茅房都没有。
“这是我特意买下来的。”
陈德莲拽着谢阳的衣服说,“我在这条路上等了你好几天了。”
听到这话谢阳不禁打量这房子,东屋里有一张床,床上有被褥一类的用品,外间一个洗脸架一个脸盆一个毛巾,还有一个炉子一个水壶,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东西。
几乎扫了一眼,谢阳就确定了,“你这是为了和我偷情准备的?”
“说这么难听。”
陈德莲虽然放的开,但在男女之情上要求又极高,在跟谢阳好过后再也吃不下其他男人。
可谢阳在首都定居后,两点一线,很少去其他地方,学校里又有谢阳的熟人,陈德莲想找机会跟谢阳独处都不可能。
没办法之下,陈德莲便找了这个地方,修葺了一下,简单收拾足够俩人偶尔睡一觉了。
谢阳不禁笑了,却不肯进里屋。
“我还得赶回去,所以得速战速决。”
陈德莲不满,“你就不能……”
“不能。”
谢阳亲都懒得亲,直接动手,陈德莲眉头微蹙,伸手推他,“你弄疼我了。”
“你不就喜欢这样?”
说着手上还加重了力道。
这个疯女人的床上功夫过硬,哪怕陈德莲长相一般,谢阳也拒绝不了。
陈德莲看着他冷漠无情的穿好衣服,靠在墙上说,“约个时间?”
今天已经周四了,谢阳周末还得去跟薛明姗约会,所以道,“下周二还是这儿吧。”
都不等陈德莲回答,谢阳直接提裤子走人了。
陈德莲靠在那儿回味,裤子都懒得提,摸出一根烟点上。
烟雾缭绕,陈德莲想着俩人的关系,不禁笑了。
她的确舍不得这样的关系。
不过也的确刺激就是了。
谢阳急匆匆去买了东西回去,还是比预计的时间晚了些,辛文月问他,“排队的人多?”
“人是不少。”
含糊几句过去,辛文月倒是没多想,谢阳却去浴室清理了一下。
晚上睡觉时,辛文月突然道,“对了,范雪这个人怎么跟有毛病似的,私下里竟然问我一些很私密的问题。”
谢阳一怔,想起今天范雪找他的事儿,“她问了什么?”
“问我怀孕后有没有跟你那啥。”辛文月不禁嘀咕,“她虽然比我大两岁,可还是个大姑娘呢,怎么能问的出口这种问题。”
谢阳眉头微蹙,觉得这个范雪果然有问题,“那你怎么回答的?”
“我什么也没跟她说,总不能她问什么我就回答什么。”
谢阳叮嘱道,“以后注意不要跟她单独相处,多留意点儿她。”
“哦,知道了。”
随着肚子增大,辛文月也比以前更嗜睡了。
尤其三月份天气逐渐转暖,辛文月将春困展现的淋漓尽致,这才说了两句话,辛文月就已经睡着了。
谢阳却在琢磨范雪,既然范雪有所求,估计不会善罢甘休。
果然第二天范雪又找了上来。
“我已经跟辛文月道过歉了,也希望你能谅解。”
范雪愧疚道,“但我是真的找你有事,今晚……”
“我不会去,你要是有事不妨直说。”
谢阳打断她,看了眼手表,这个时间大部分人都该去上课了,整个湖边都没有什么人。
范雪咬唇,忽然环视四周,上前一步抱住谢阳的腰,手也探了下去。
谢阳一时不察:“!!”
卧槽。
谢阳直接推开她,却不小心扯到自己,他愤怒道,“你干什么,你有病啊。”
奶奶个腿的,真要命了。
范雪也没料到他推开的会那样着急,有些手足无措,“我、我没那意思,对不起,你要不要紧。”
一双眼睛直接往谢阳那儿瞅,气的谢阳满脸黑线,他阴沉沉的看着范雪道,“我不知道你到底打什么主意,但是我警告你,离我和文月远点儿,再让我知道你故意接近她,或者做了什么,那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
这大概是谢阳头一次出这样的状况,心情差的不得了。
到教室后心情也没好哪儿去,因为有点儿疼。
要么说扯着蛋是个很严重的事儿呢,现在就是这感觉。
“怎么了这是?”
田洪成年长一些,观察也仔细,看到他脸色不好,不免多问两句。
谢阳哪好意思说被人扯到淡了,摇了摇头,咬牙道,“没事。”
“没事就好。”田洪成没再多问,低声道,“于江涛那边似乎被折腾的不轻,听说他企图让人带花给杨辅导员,希望杨辅导员给他换个人照顾。”
谢阳不禁好笑,“那俩跟他闹翻了?”
这倒是不奇怪,于江涛本来就不是个耐得住脾气的人,以前为了当班长忍着,现在不气急败坏才怪。
两人正说着话,就看到有人匆匆跑进来,“于江涛又从床上掉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