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卫国:.......
妙善难得的白了他一眼,“顶风作案,你很刑!”
精虫上脑了么?
这么蠢的话都能说出口。
“.......”封卫国无言以对,轻咳一声,讪讪道:“善善,是我着急了。”
“算了。”计较就没意思了,“我回去递上结婚报告,至于上面批不批我就不知道了。”
封卫国握住她的柔荑,紧紧裹在掌心揉搓,“我等你。”
他的手温暖且炙热。
如他的心一般。
人偶尔犯蠢没什么,情.人之间犯蠢不能叫犯蠢,而是情趣。
妙善硬生生给他找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要洗漱了,你把我的行李拿上来一下,对了,你这里有卫生间吗?”
“有,楼上楼下都有,我去给你提热水;他们在做饭,锅里正好有热水,你的行李在靠窗户那一面的床边,你把衣裳找好。”封卫国又捏了捏她的小手,转身迈开大长腿,大步而去。
妙善按照他说的位置找过去,果然看到了她的行李袋。
打开袋子拿出换洗衣裳,带回老家的衣裳没有鲜艳颜色,她只能拿了一套棕色棉袄棉裤,以及保暖的衣裳和毛衣出来。
她刚好衣裳整理好,拉上了行李袋,封卫国便过来了。
“善善,热水送去卫生间了。”
“来了。”抱起衣裳便走了过去。
封卫国伸手要帮她拿,被她拒绝了,“我能拿,你先下去不是等着,不是说师长要过来嘛,人家要是来了,你人不在多不礼貌。”
“好吧。”
一遇到她,他的情绪总是多变。
他失落的下去了。
妙善看出了他的异常,却没出言相留,径直抱着衣裳进了卫生间;里面放了两大桶热腾腾的热水,只是天气太冷,热气冒出来后没一会儿就散了。
为了不被冷着,她关上卫生间的大门,把衣裳丢进灵泉空间;抬手覆在两个水桶上,与她这个人一样一起带进了灵泉空间。
一进空间,寒冷彻底与她隔绝,灵泉空间四季如春,她身上的寒气被灵泉空间的气候所驱散。
“主人,您怎么进灵泉空间了?”
主人身上的气息一变化,镇神塔器灵便有所察觉,立马出来一观。
不想,一看之下,主人竟在灵泉空间内。
妙善道:“外头太冷了,空间里暖和一些,我进来洗个澡,顺便吹干头发。”
“主人,外面是五十年代,没有吹风机;您洗头后马上就干爽了,这正常吗?”
妙善:“......”
“宝儿,我真是谢谢你的提醒。”
大可以别提醒。
北方的冬天,头发湿漉漉的走出去没一会儿都冻成冰条子。
“主人,不能用吹风机,我可以帮您烘至半干;没水分总不能还冻成冰条子,何况,在屋里呢,没那么容易冻成冰。”
妙善听后直点头,赶紧去洗澡洗头,穿上干净暖和的衣裳,整个人都轻松了一头;至于头发,则是由宝儿接手,过祂的手不过片刻就成了半干。
她都羡慕了。
“主人,您该出去了。”宝儿催促道。
妙善不情不愿出了空间,看卫生间地面是干的,她洗完之后没点洗头膏和香皂的香味也不正常,便都弄了一点洒在地面上再从空间里拿水冲一冲,制造出在这里洗过澡的痕迹。
做好这些,她拿着脏衣服走了出去。
先回房间把脏衣服放好,而后穿上保暖的袜子和鞋子下楼。
楼下只有封卫国坐在实木沙发上。
“卫国。”
封卫国循声望去,本是面无表情的脸上浮现笑意,迈步朝她的方向走去。
“善善,你洗完了?头发干了没?”三步并作两步行至她身前,自然而然的抬手摸了摸她的发丝,“还没干透怎么下来了?该等干了再下来的,小心凉着你。”
她抬手随意抖擞两下青丝,“没事,快干了。”
“不行,这样容易着凉,这个天气着凉了难受的是你。”封卫国叹气,拉着她一起上楼,找来一条新毛巾给她擦头发。
妙善无奈的等他全部擦干,笨拙的挽起她的青丝绑成马尾辫。
“好了,下次可不能再这么随意应付了事,头发洗了一定要第一时间擦干;咱们这边的天气虽说干冷,不如南方的湿冷厉害,可也冷的够呛。头发不干就到处晃,当心寒气入体,日后难受的是你。”
封卫国絮絮叨叨,妙善听的直掏耳。
“等等,等等。”
封卫国不解看她,“怎么了?嫌我啰嗦了?”
那他是不是不应该这么唠叨?要是善善后悔不嫁给他了怎么办?
妙善:“我怎么听你这些话那么耳熟呢。”
寒气入体,日后难受的是你。
这些话不是她娘的口头禅么。
封卫国回忆了一下他说过的话,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哪里耳熟了?不都是这么说的吗?”
“你的语气跟我娘太像了!”一拍手,她转身上下打量封卫国,“你不会是想当我男娘吧?”
“男娘?”
封卫国如遭雷劈。
他怎么就成了男娘了?
“对呀,我娘就爱这么说教我,你去了一趟我家,跟我娘学了一口训我的话回来;这才回来呢,就这么念叨我,不是男娘是什么?”
封卫国:!!!
“别胡说。”猛然醒悟过神儿来,封卫国面皮滚烫,耳根发热。
再说下去,他都要以为他是娘娘腔了。
妙善眸光灵动,眼珠子一转,骤的凑他跟前,“你害羞了?”
“没有!”
堂堂大男人怎么可能害羞。
“行吧,你说没有就没有。”妙善没打算深究,起身往房门口走。、
封卫国见了,迈步跟在她身侧一同下楼。
刚下楼便见王兴志正在给一位身着军装,年过五旬的人倒茶。
“善善,他便是李师长。”
封卫国的声音传到楼下,李师长和王兴志纷纷看来,王兴志笑的灿烂。
“首长,嫂子,李师长来了。”
封卫国微微颔首,反手牵住妙善的手,引着她走下楼。
“李师长。”
“李师长好。”妙善面带微笑。
李师长的目光在他们身上来回打量,越看越满意;男俊女俏,封卫国他手下最出息的兵,而这位女同志双眸清明而亮,活泼俏丽,又不失智慧。
那双灵动的眼,落落大方不露怯,她浑身上下写满了自信从容。
这般气质,他只在一个女同志身上见到过;那是解放之前,一个大家族的嫡长女,那是一位智慧与武力并重的女子。
也如眼前人一般,自信从容,由内而外散发着独属于她们的美。
是别人模仿不来的美!
他明白了封卫国为何对此女这般着急看重。
“不错,天作之合,郎才女貌。”李师长满意的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