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有的贵有的便宜呢？”
“因为玉石也分很多档次。就像人一样，有高有低，有贵有贱。”
沫沫认真地听着，时不时还会问一些问题。
林天启发现女儿对这行很感兴趣，而且悟性不错。
“以后要不要跟爸爸学这个？”
他问。
“要！”
沫沫毫不犹豫地说，“我要学得比爸爸还厉害！”
林天启笑了。
这丫头，现在越来越有主见了。
林天启刻意压制自己的能力，只在必要的时候才会用一下。
大部分时候，他更愿意用专业知识来判断玉石。
“林老板，帮我看看这块玉？”
一天，一个客人拿来一块玉器。
林天启接过来仔细观察。
不用特殊能力也能看出，这是一块上等的和田玉，而且是老坑的。
“好东西。”
他说，“至少有几十年的历史了。”
“真的？”
客人很高兴，“我是在古玩市场淘的，就觉得不错。”
“确实不错。这种老坑和田玉现在很少见了。而且这工艺，明显是老匠人的手艺。”
客人更开心了：“那值多少钱？”
“保守估计也要二三十万。如果遇到懂行的收藏家，价格还能更高。”
“太好了！”
客人说，“林老板果然内行。改天有什么好东西还来请教。”
这种事经常发生。
渐渐地，林天启在圈子里有了口碑。
不是因为他有什么特殊能力，而是因为他的专业水平确实很高。
“爸爸真厉害。”
沫沫常常崇拜地说，“什么玉石都认识。”
“那是因为爸爸学了很多年。”
林天启说，“你要是感兴趣，也可以慢慢学。”
“我要学！”
沫沫说，“我已经能分辨出好多种玉了呢！”
确实，在耳濡目染下，沫沫对玉石的认知远超同龄人。
她不仅认识各种玉石，还能大致判断品相。
“这孩子很有天赋。”
何老板说，“比很多成年人都强。”
林天启欣慰地笑笑。
这就是最好的传承。
不是那些神秘的能力，而是扎实的专业知识。
生意也越来越好。
虽然不做那些天价交易，但小本生意做得很稳当。每个月都有不错的收入。
“要不要扩大规模？”
江映雪问，“现在店面都快不够用了。”
林天启摇摇头：“就这样挺好。太大反而不好管理。而且……”
他看了看正在柜台前认真学习的沫沫：“我更希望能多陪陪她。”
江映雪明白他的心思。确实，现在这种生活就很完美。
某天，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来到了店里。
“林先生，好久不见。”
是陈总。自从上次在缅甸失败后，这家伙就销声匿迹了。
没想到会突然出现。
“陈总有何贵干？”
林天启警惕地问。
“别紧张。”
陈总笑呵呵地说，“我是来谈生意的。”
“什么生意？”
“最近我在做一个大项目。”
陈总说，“准备在东南亚开一条玉石直供渠道。如果林先生有兴趣，可以一起合作。”
林天启心里冷笑。这家伙肯定没安好心。
“抱歉。”
他说，“我现在这样就挺好，不想做太大的生意。”
“真的不考虑考虑？”
陈总循循善诈，“以林先生的本事，做这么小的生意太屈才了。只要你愿意合作……”
“不必了。”
林天启直接打断他，“我对这些没兴趣。”
陈总脸色变了变，但还是挤出笑容：“那真是太可惜了。不过这个名片你先收着，万一改变主意了可以随时联系我。”
等他走后，江映雪有些担心：“他会不会使什么手段？”
“没事。”
林天启说，“他翻不起什么浪。”
果然，陈总虽然没有明着来，但暗地里派人打听过林天启的底细。
不过因为林天启一直很低调，他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这家伙最近在做什么？”
林天启问何老板。
“听说在搞什么大项目。”
何老板说，“不过我觉得有点问题。他那些玉石的来源很可疑，价格又特别便宜。”
林天启若有所思。
这种事他见得多了，肯定有猫腻。
“算了，不管他。”
他说，“我们安心做自己的生意就好。”
日子继续平静地过着。
沫沫在学校里表现很好，不仅学习好，还参加了一些艺术课程。
“爸爸，你看我画的玉石！”
一幅水彩画，画的是各种玉石。
虽然还很稚嫩，但已经能看出一些神韵。
“不错啊。”
林天启表扬道，“有艺术细胞。”
“老师说我画得很好呢！还说要送去参加比赛。”
“那太好了。爸爸支持你。”
看着女儿开心的样子，林天启觉得这就是最大的幸福。
某天，何老板来访。
“林老弟，有个好东西想给你看看。”
他神秘兮兮地说。
“什么好东西？”
何老板从包里拿出一个木盒：“这是我最近在缅甸收的。你帮我看看。”
林天启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块手掌大小的翡翠。
通体翠绿，水头极好。
“不错啊。”
他说，“这种品相的翡翠现在很少见了。”
“是吧？”
何老板得意地说，“我花了大价钱才弄到手。准备做成摆件。”
林天启仔细观察着。
即使不用特殊能力，也能看出这是块极品。
“准备卖多少？”
他问。
“还没定价。不过应该不会低于五百万。”
正说着，沫沫凑了过来：“好漂亮的玉啊！”
“丫头有眼光。”
何老板笑道，“这可是极品翡翠。”
“我知道。”
沫沫认真地说，“这种绿色很纯正，而且透明度很高。是帝王绿吧？”
何老板吃惊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爸爸教我的啊。”
沫沫理所当然地说，“而且我经常看书，里面有介绍不同品种的玉。”
何老板啧啧称奇：“这丫头，比很多大人都懂行啊。”
林天启欣慰地笑笑。
“对了。”
何老板突然说，“下个月港岛有个玉石展，要不要去看看？”
“什么展览？”
“是几个大收藏家办的。据说有不少好东西要出手。而且……”
何老板压低声音，“可能有一些来历特殊的玉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