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英则是离开了,将饭菜送到了后厨。
“喂,小王,好不容易才见到你。……”
纪德民从兜里摸出一根香烟,抽出一根,递到了王征的面前。
“你不在钢铁厂,也不能进入研究所,所以我才会来找你。
“呵呵,姬老头,实话告诉你吧,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刻意隐瞒自己的位置,所以你没有找到我,也是正常的。王征笑道:“那就好。”
点燃后,他吸了一口。
纪德民道:“我明白你的苦衷,但我必须要张口,如果你不答应,等下一定要说得婉转一些,不要让我难堪。
“呵呵,没那么严重。
王征笑道:“纪老,咱们是好朋友,不用这么客气。……”
“别废话了,你想要几个引擎?
“好,好”
纪德民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腿上,腾的一下就跳了出来。
“兄弟,我就直说了。
“100个?王征惊讶地说。
他还想着要几个,结果只有一百个。
纪德民一看,还觉得自己狮子大开口,便换了一种说法:“那八十个怎么样?……”
“呵呵!
王征闻言哈哈大笑:“喂,老纪,你这是瞧不起我吗?一百个引擎,你也敢要?
王征一拍桌子,说道:“我出200辆!
“200个?不需要那么多,一百个就足够了。
纪德民刚说出这句话,就发现了问题所在。
他想了想,对着王征开了个玩笑。
“混|蛋,你以为你是我?”……”
“呵呵,老纪,稍安勿躁,你就让我装逼吧。”王征连忙道歉。
如果不是因为曾经的战友,纪德民的年龄足以做陈凡的父亲。
否则的话,王玉英肯定会很不好意思的。
纪德民跟王玉英年龄相仿,竟然被人叫阿姨,这让她很是难受。
“混蛋。”纪德民哈哈一笑
嘴里骂骂咧咧的。
大家都习惯了开别人的玩笑,一群大老粗说脏话很正常,没人会当真。
两人打趣了几句,便回到了正题。呼哧
“纪老,引擎的事情很着急吗?
“别着急,你可以在一个月内把钱还给我。
王征闻言,顿时打了个寒颤。
现在已经是九月初九了,离月底只剩下二十来天了,所以发货的时候还是很充足的。
“好的,我会在两天内把它寄过来。
至于这些引擎是做什么用的,王征也没有多问。
同生共死,彼此都有信心。呼哧
他知道,这几台引擎,绝对不会让自己出事。
但是,王征没说,这位老姬却是知道的。
既然王征对自己如此信任,那自己总要跟王征打声招呼吧?
他不知道从哪儿知道我们的关系,非要我帮他买一百个引擎。
“唉,我也没办法拒绝。纪德民叹了口气。
“哎呀,这有什么了不起的,一百个引擎而已。到时候再还给他好了。王征挥了挥手。
王征的话,让纪德民有些尴尬。呼哧
“大哥也有自己的小心思,老板告诉我,等我拿到这些引擎,就把我调到别的地方去。
闻言,王征也是为纪德民感到开心。
“纪老,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想升官?
听到这话,纪德民脸色一沉。
怎么这么大岁数了?
我才五十四岁,离退休还早得很,怎么就不能升职了?
“好了好了,你可以继续往上爬了,你还很年轻,身体还很硬朗,你的剑还没老,你就像一棵老树,开出了一朵花。”
“滚!”
纪德民没好气地训斥了一句。
没过多久,赵菊花和王玉英就端着食物走了过来。
“大娘,你也坐着吃吧。
纪德民站了起来,招呼王玉英一起吃。
“不用了,你们两个快吃饭,我这里还有一碗肉汤。”
王玉英说完,连桌子都没坐,匆匆说了几个字,就匆匆离去。呼哧
纪德民一口一个姑姑的喊着,让纪云舒毛骨悚然。
纪德民有些不太适应这个名字,但还是壮着胆子问了一句。
“好了,就我们两个人。
王征见他不自在,赶紧又把酒杯斟上。
“什么?”是要喝个痛快,还是要一醉方休?
纪德民闻言,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
王征的酒量他再清楚不过,连自己这帮兄弟一起上都不够他喝一壶的。呼哧
再说了,只有他一个人,他也不会逞强。
这几天肚子不太好,三个就够了。
纪德民一边说着,一边揉了揉自己的小腹。
王征看到这一幕,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老姬,我不是在说你,肾虚与饮酒有何关联?
“去你的,我天赋异禀,骨头好,肚子就在那里,有什么问题吗?
“好吧,你的肚子随便你,不过我不会让你醉倒的。王征笑道:“那就好。”呼哧
“来吧,我不怕你。”
……
第二日清晨。
王征甩了甩有些头晕的头,走进饭店准备用餐。
昨晚,他并没有进入到‘虚空状态’,就是在跟老纪硬碰硬。
三个酒瓶下肚,两人都倒在了地上。
他也是
也不知道他昨天晚上是怎么睡着的,想来是昨天晚上,他对伊秋水做了不少的事情。呼哧
早上起来的时候,地上和床单上都是他的呕吐物。
一进来,便是看到了伊秋水对着他白了一眼。
“呵呵,抱歉,昨晚喝醉了。
伊秋水撇了撇嘴,有些不满的道。
“你还有脸提这事,幸好是在家,否则真丢脸。
【怎么了?我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么?王征说。
“震动世界?”你还记得昨天晚上你是如何回到院子里的?……”
“什么?”
伊秋水白了他一眼,旋即看向一旁的王榆道:
“四姐,你把你哥哥怎样回到院子里去说吧。
王老四眼中露出一抹轻蔑之色,像是在看一个笑话一般,盯着王征。
她勾了勾唇角:“还能有什么办法?
“不行。”
王征一指点在王榆的脸上:“王老四,我告诉你,我虽然对我有意见,但也不能这样败坏我的名誉,明白吗?……”
王榆撇了撇嘴,说道:“说的好像没有人会冤枉你一样,不相信你可以去问老五。
说着,看了一眼还在剥着鸡蛋壳的王槐。
老五,老实告诉我,老大是怎样回来的?
“我是爬回来的。王槐头也没回,只说了一句话。
“真相,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