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聚猛然睁开眼睛，额头上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急促地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仿佛刚刚从一场噩梦中惊醒。
他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指尖传来一阵冰冷的触感，这才确定自己真的回到了现实中。
他坐起身，目光扫过四周。
洞府内光线昏暗，只有几缕夕阳的余晖透过缝隙洒进来，映照在地面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草药味，混杂着他熟悉的修炼气息。
“刚才那是梦吗？”
他低声自语，眉头紧锁。
那种身处无尽黑暗的感觉是如此真实，那苍老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荡，挥之不去。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指尖微微颤抖。
那种来自未知力量的压迫感，即使现在回想起来，依然让他心头沉重。
“命运的齿轮……未来的走向……”
他喃喃重复着那几句话，心中隐隐有种不安的预感。
他不知道这些话究竟意味着什么，但他清楚，那绝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梦境。
“等等…我裤子呢？”
李长聚的脸色猛地僵硬了一瞬，脑海中浮现出刚才的画面。
“小碗她……”
真是是个大馋丫头！
……
中峰广场，人声鼎沸。
现在是宗门大比预赛的白热化阶段，整个广场上人满为患，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只有击败十人才能获得宗门大比的资格，目前李长聚才击败了两人，还差八人。
闲来无事，李长聚也来到了中峰广场。
李长聚站在人群外围，目光穿过拥挤的修士们，落在擂台中央。
两道人影正激烈交锋，剑气纵横，灵光四射。
台下的欢呼声此起彼伏，夹杂着几声不满的嘀咕。
“这一招太猛了！”
“那人不是早就该认输了吗？怎么还死撑着？”
李长聚眉头微皱，心中暗自思量。
他知道，这种时候上场并不明智。
大多数修士都已经打得精疲力尽，正是捡漏的好时机。
但现在他上去，恐怕会引起众怒，毕竟他上次和林小碗坑了不少人。
而现在这个阶段也不同往日。
高手如云。
更不乏有归元境的弟子参加。
现在出去给人当靶子，明显不智！
正当他犹豫间，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人群中挤了过来。
游皓仙身穿灰衣，一脸猥琐地朝李长聚靠近。
“长聚兄，多日不见甚是想念！怎么样，你也是来看腿的？”
游皓仙李长聚斜睨了他一眼，嘴角微微抽动，语气淡淡：“你来这儿就是为了看腿？”
游皓仙嘿嘿一笑，搓了搓手，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擂台方向：“哎呀，长聚兄，你不懂，这叫养眼。
再说了，你看那些人打得这么激烈，咱们总得找点乐子吧。”
李长聚懒得理他，目光重新投向擂台。
台上的两名修士已经到了拼命的阶段，刀光剑影间，鲜血飞溅。
台下的人群时而惊呼，时而喝彩，气氛热烈得让人窒息。
游皓仙见他目不转睛，凑近了一些，压低声音道：“长聚兄，听说这次宗门大比的奖励丰厚得很，不仅有灵石丹药，还有一件上古法宝。
要是能拿下前十，就算不去秘境试炼，也可是赚大了！”
“前十，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李长聚的眉头挑了一挑。
游皓仙点头，“确实，这届宗门大比参赛者很强啊！也不知道那群变态是不是提前得知了什么消息，他们本来可以参加前面几届，偏偏要等到这届再来参加！”
宗门大比的另外一条规矩：凡没有超过神婴境的且未参加过仙道联盟秘境试炼的弟子，都有资格参加宗门大比。
很多弟子为了提高自己进入前十名的机会，都会修炼到一定境界再参加宗门大比，所以才会造成宗门大比百纳境弟子多如狗的场面。
“你看，连刑堂那个变态，秦霜都上场了！”
游皓仙伸手指向某个擂台旁，那个身穿玄甲，容颜精致冷艳的女子，手持一把火焰缭绕的长鞭，跟擂台上一位身材魁梧的少年斗得难解难分。
李长聚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眉头不由轻蹙。
他对于秦霜的印象颇深，这个女子虽然天赋奇高，但性情乖僻孤傲。
李长聚的目光在秦霜的身上停留了片刻，心中暗自衡量着这位对手的实力。
秦霜的战斗风格凌厉而迅猛，手中的火焰长鞭每一次挥舞都带起炽热的气浪，仿佛要将空气点燃。
她的对手虽然体格魁梧，但在她的攻势下节节败退，显然撑不了多久。
“果然厉害！”
李长聚低声感叹，眉宇间多了几分凝重。
他知道，若是自己对上秦霜，胜负难料。
游皓仙见状，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得有些幸灾乐祸：“长聚兄，你是不是有点压力了？”
李长聚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压力谈不上，只是觉得这次的竞争确实激烈。”
游皓仙嘿嘿一笑，正要再说些什么，忽然听到擂台上传来一声闷哼。
两人的目光同时转向擂台，只见秦霜的对手被长鞭击中胸口，整个人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秦霜胜！”
裁判高声宣布，台下一片哗然，掌声和惊叹声交织在一起。
秦霜收起长鞭，冷艳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仿佛胜利对她来说不过是理所当然的事。
她转身走下擂台，路过李长聚和游皓仙身旁时，目光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随即离去。
游皓仙打了个寒颤，低声嘟囔：“这女人还真是可怕，光是眼神就能冻死人。”
李长聚没有接话，心中却是思绪万千。
原着里的秦霜十分强大，宗门大比中与李长聚对上，发现了他的秘密，最后被李长聚无情虐杀。
按照剧情，自己和秦霜迟早得对上！
就不知道她是否和原着中一样，达到了归元境。
“不过她那腿子是真得劲…要是能被她踹两脚，再被她拿小皮鞭抽几下……”
游皓仙似乎陷入了某种美妙的幻想中，突然兴奋道。
李长聚：？？？？？？？？
不是哥们，你艾斯艾慕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