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洛音的心里起了坏心思,她别有深意地:“齐兄,你对萧提督可真是好,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和萧提督之间是断袖……”
齐鹤连忙“呸呸呸”,出声打断了柳洛音的话。
“我和阿砚可清清白白着,纯纯兄弟之情,可不是那什么断、断袖那玩意儿。”
萧京砚难得附和齐鹤的话,他道:“我们之间不可能,他就算是女子,我也是看不上的。”
“?”齐鹤一听这话,顿时怒了,他决定反击,他说道,“阿砚你这句话可就有意思了,如果我是男子,你就看上我了是吗?”
“好吧,其实有件事憋在我心里很久了,一直都不敢和你说,其实阿砚我喜欢你很久了,我也知道你喜欢我,所以咱们两个就别在意世俗的眼光,咱们过一辈好吗?”
“你说说,我们是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们是青梅竹马,从小到大我们都在一起,直到现在,还在一起,我们就是世间最最最般配……”
“闭嘴。”萧京砚太阳穴的青筋突突往外冒,显然是在强忍着怒火。
齐鹤见此,更是来劲了,直接扑在了萧京砚的怀里,抱着他的手臂说道:“阿砚,你干嘛让人家闭嘴啊?你是不是怕人家说出一些我们之间又亲密又暧昧的事情来啊?你别怕呀,洛音也是我们的家人,我们三个可以好好过日子的。”
“我当大房,洛音做二房,你呀,就左拥右抱,日子多美多爽啊,日日都是神仙……唔……唔唔……”
齐鹤的某种穴位一受痛,瞬间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萧京砚的脸色沉如乌云,语气里含着十分的警告。
“齐鹤,你要是再说些让人误会的话,你的全鸡宴不但没了,你也马上消失。”
“明白了吗?”
齐鹤见此,哪还敢再玩下去啊,连连点头,并做了个发誓的动作。
萧京砚这才解了齐鹤的哑穴。
穴位一解,齐鹤又想出声,但对上萧京砚毫无情绪的双眸,只好咽了回去。
萧京砚看向柳洛音,还没说话呢,柳洛音就抢先说道。
“放心吧,萧提督,我知道齐兄是开玩笑的,你和齐兄是清清白白的,没有任何断袖之情的。”
柳洛音放下手中的瓜子,喝了口茶水,接着道:“齐兄啊,你刚刚真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啊,胆子真是大,要不是你和萧提督有很深的交情,你估计都被萧提督大卸八块了。”
齐鹤受柳洛音的影响,也嗑起了瓜子,他说道:“是啊。要不是我和阿砚相亲相爱,我也不敢开这样的玩笑啊,不过由此可见,阿砚还是很宠爱我的。”
“阿砚,你说我们真的不可能吗?我觉得我有一点喜欢你了。”齐鹤很是皮痒痒地说道。
萧京砚懒得动手了,直接道:“云终。”
“哎哎哎,我错了阿砚,我不玩了,别把我丢出去。”看着云终的出现,齐鹤很及时的认怂。
正好这时,外头传来了敲门声。
伙计们开始为他们上菜。
齐鹤借此,忙转移话题,道:“这些菜可真是香啊,香得我口水都要掉一地。我不跟你们客气了啊,我要开动了!”
柳洛音笑道:“不用客气,吃吧,不够的话我们再添。”
齐鹤竖起大拇指,对柳洛音的话表示很满意。
“那我可就抱着吃垮洛音你的目的,大吃特吃啦!”
“不过……我的全鸡宴呢?怎么才上了五个?”齐鹤问向伙计,“剩下的鸡呢,还要多久上?”
伙计恭敬地道:“今日厨房的鸡准备不够,大伙儿正在现杀鸡,可能还需要半个时辰。”
齐鹤看了看眼前满满一桌的菜,思考了几秒,摆手道:“既然要这么久,那就算了,后面的菜我就不要了,给我们退了吧。”
柳洛音说道:“我们吃完的话,这个时间也差不多,不如你外带回府,当夜宵吃呢?”
柳洛音的话,让齐鹤很心动,他正要答应,萧京砚的声音轻飘飘传来。
“你已经圆了一圈了,雪姑近几日会到京都城,你不想被嘲笑成猪,就少吃一点。”
齐鹤瞪大着眼睛,声音拔高:“什么?雪姑会过来?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今天才和我说!”
萧京砚抿了一口茶,神情淡淡地道:“你也没有问我。”
齐鹤明白了,萧京砚是在公报私仇呢,报的他先前胡闹的仇!
萧京砚又道:“你若是现在离开京都城,她还抓不到你。”
齐鹤果断拒绝,他夹起一个炸鸡腿,说道:“我不要!再大的事都比不过吃美食!等她到的那天,我就进宫,她总不能进宫抓我吧。”
萧京砚唇角勾起,道:“或许呢。”
似是感受到了柳洛音疑惑的目光,萧京砚温声解释:“雪姑是他的小姑,性子泼辣,是他最害怕的人。”
“此次前来,估计是为了他的婚事,催他成婚了。”
柳洛音“哦”了一声,说道:“不过也正常,以齐兄的年龄,也该成家立业了。”
齐鹤正大快朵颐着,听见柳洛音这么说,赶忙抽空回了一句。
“洛音,你是不知道我这小姑有多吓人,她比鬼还吓人啊!如果她来了,我面前这些东西,我都吃不了了!”
“而且她是真会打人!你问阿砚,阿砚小时候也被她打过。”
“……”萧京砚冷笑道,“我被打,那可多亏了你,将罪都推到了我的身上。”
柳洛音好奇道:“什么罪啊?这么严重吗?”
“他将制好的毒和沛伯需要的药混在了一起,险些送沛叔去见了阎王。”萧京砚顿了下,补充了一句,“沛伯是他的父亲。”
柳洛音:“……”
柳洛音看着齐鹤,神情很是复杂,“怪不得齐兄要你顶嘴,否则齐兄要被当场打死啊。”
齐鹤点着头,还回应着柳洛音,语气里含着庆幸之意,“是呀,当时小小的老子灵光一闪,就想到了如此绝妙的办法,否则我没死也半残了。”
“他们肯定不会对阿砚下重手,所以结果也和我所想那般,打了几下掌心,就放过了阿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