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军团返航的第五天。
终于到达了帝都星附近。
这一天的星港热闹异常,有的是来为军团赢下大战庆祝。
也有的是为了两只雄虫阁下。
在收到军团今天就能返航到港,安舒阳愣是一晚上没怎么睡。
天一亮,纳维也是揣着同样的心情出门。
两虫都是激动的天亮就出门,早早的守在星港。
“还没到吗?”
星港现在围满了虫,唯独安舒阳和纳维这边形成了一个单独的隔离圈。
“雄主....原定是中午才到。”
听着纳维的抱怨,他旁边的雌虫忍不住开口提醒。
现在天都才刚亮。
那还得好久.....两只雄虫不由得同时叹了一口气。
可紧接着两虫突然抬头,张口就是饿了。
果然,身旁守着他们雌虫慌了一瞬,立马四散开去准备食物。
目的达到。
两虫立马来了一个撒手没。
最先回来的埃德看着空荡荡的等候区,心跟着凉了半截!!
他那么大一只雄虫弟弟去哪了??!
轰.....
伴随着头顶呼啸而过的推动器轰鸣。
一艘黑色的星舰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直冲帝都星外。
呜呼~!
爽!
新的星舰动力就是快。
纳维坐在驾驶室兴奋的扬起手。
寒季他哥给买的星舰一直没有机会开,今天算是过了一把瘾。
可快要到达帝都星巡航圈的时候,纳维才想起他们这艘星舰还没有通行令。
到时候肯定会被拦下来。
而一旁的安舒阳看着纳维突然绷直的身子也是从容的掏出一张磁卡。
啪嗒一下贴在了驾驶室的识别区域。
“我靠.....伊恩你可以啊!”
“你,你这从哪弄来的??”
安舒阳故作矜持的仰头:
“保密。”
纳维笑意一下减半。
“切——”
“不说就不说。”
小气虫。
有了通行令,他们的星舰顺利的出了巡航圈。
两个多小时后,在两虫翘首以盼的目光下。
终于看到了远处那星星点点返航回来的星舰。
“看到了!”
两虫同时激动的站起来。
随后纳维啪嗒一下按下加速器。
“伊恩,做好了!”
“我们加速前进!!!”
看到返航的星舰,两虫心里对思念也是达到了顶峰。
比他们稍晚一步追上来的埃德几虫看着再次加速的星舰,只觉得心塞的厉害。
嗡——
两艘星舰对接成功。
安舒阳和纳维早就等不及的寻着通道上了军团的星舰上。
进入帝都星范围,这些星舰就不再加速跃迁。
但在休眠舱里的众虫依旧还在沉睡。
整艘星舰都特别的安静。
到了拐角两虫就分开,朝着不同的房间走去。
滴滴——
身份验证通过。
安舒阳顺利的进了塞西尔住的房间。
屋子不大,刚好能摆下休眠舱和一把桌椅。
透过休眠舱,安舒阳终于是看到了心心念念的塞西尔。
吧嗒。
休眠舱被开启。
塞西尔的意识也逐渐回拢。
很快他就发现身上有些沉,还热乎乎的。
一低头,就是一个大惊喜。
“雄主?!”
塞西尔惊喜的出声,安舒阳也立马抬起头。
“欢迎回来。”
“塞西尔,我好想你。”
雄虫扑过来,热乎乎的体温将塞西尔包裹住。
“您...这,怎么...”
看周围自己还在星舰都休眠舱。
塞西尔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自家雄主。
“太想你,所以就找过来了。”
塞西尔揽着小雄虫坐起来新调整了一下姿势,彻底把小雄虫圈进了怀里。
这些日子,他每一天都想要这么圈着自家雄主。
两虫都在没有动作,只是静静的贴靠在一起想感受着对方的存在。
可后面温度一点点升高,塞西尔这才觉出不对。
身子往后倾了一下,低头看向怀里的小雄虫,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雄主....您这是...”
安舒阳呼着热气,把头凑到了塞西尔脖间。
心里不禁暗道这也太凑巧了一点,虽然那药剂自己就喝了半管。
可不应该能管一个月吗?!
呜!
塞西尔才刚回来,都还没好好休息。
小雄虫没说话只是一味地往他身上拱。
这下确定了的塞西尔嘴角忍不住上扬,自己回来的真是及时。
“雄主的星舰停在那?”
有了经验,塞西尔飞快的站起来,安舒阳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他熟练度拍起后背安抚,朝着外面走去。
在他们开着星舰离开的下一秒,纳维就吼出了声。
“伊恩!!!”
“你个没良心的?”
“我还没上去呢?!!”
就差一步可是星舰已经飞远了。
可任由纳维跳脚,远去的星舰只给他留下了一道背影。
塞西尔操作星舰加速,比纳维更加熟练。
有了通行令,一路都是畅通无阻的状态。
星舰一直到了克希尔庄园上空。
塞西尔才飞快的抱着自家雄主回了房间。
可怜的埃德今天开着星舰来回跑。
到了庄园又被挡在了外面。
感受着庄园周围裹挟着的精神力,埃德头一次有些无措。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
好在之前修泽已经找过他,说明了一下这一阵需要准备什么东西,这才没让庄园里的两只饿了肚子。
温度越发升高,或许是喝了药剂压制。
现在恢复正常,可反扑的厉害。
没一会,塞西尔眼中就浸满了水意。
努力的配合着躁动的小雄虫。
安舒阳也是抱着纵容自己的雌虫努力蹭靠着。
咕咕的水声伴着热气升腾。
算着时间,埃德提前送了一次食物。
早上小雄虫就没吃早饭,塞西尔想来刚从休眠舱醒过来同样也什么都没吃。
听到机械虫推开门,安舒阳的动作才放缓了几分。
扭头看去。
食物的香气也终是勾起两虫开始咕咕叫的肚子。
这才恍然他和塞西尔似乎都还没有吃饭。
又过了半个小时,安舒阳的呼吸明显加重了几分,这才稍稍停下。
去端来了饭菜,一口口的喂塞西尔吃下,而他自己却是呼噜呼噜草草了事。
只可惜十分钟不到,这些菜又被扔到了一边。
从上午到傍晚,垂落的手臂斑斑驳驳交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