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一梦下意识紧握住了他的手腕,她脸颊上热辣辣的发烫,紧咬着唇瓣却说不出话来。
捌立年皱起了眉头,他故作不悦的说:
“小朋友,你既然无法启齿,那就是上面下面都还需要补给,我不妨再卖些力气,尽量满足小朋友的需求可好?”
捌立年语毕,他一只手已撩开她身上薄如蝉翼的睡衣,加大了手腕上的力度使劲摩挲着。
花一梦下意识摇了摇头,她迎视着捌立年未完全消退的欲火,连忙改口说:
“秘书长,我想喝水,我还有很多话对您说,所以...啊...嗯...”
花一梦话还未说完,身上突然传来的疼痛感,让她忍不住惊叫出了声。
她下意识紧紧攥住了捌立年的手腕,想要制止他手上的力度,同时扭动着腰肢脱离了他的怀抱。
捌立年看着花一梦痛苦的表情,他的眼眸之中闪过一丝不悦,但还是缓缓松开了手。
花一梦快速整理了一下睡衣,她连忙解释道:
“秘书长,您辛苦工作了一天,饭后连杯水都没顾上喝一口,照顾好您的生活起居可是我的责任,所以在家里您得听从我的建议才行。”
花一梦说完,她缓缓站起了身,快步向厨房里走去。
捌立年坐直了身躯,他双眼紧盯着花一梦离开的背影,似乎晚饭前盛怒的情绪,一股脑涌入到了他的脑海之中。
直到花一梦端着两杯水走到了客厅,捌立年面孔上的愠怒还未消散。
她战战兢兢把水递到了捌立年的面前,柔声的说:
“秘书长,请您喝水。”
捌立年并未去接水杯,反而身躯向沙发背上靠了靠,他犀利如炬的双眼,直视着花一梦的美眸。
他看似很随意的问,声音却是淡淡的:
“丫头,你回老家去祭奠父母,一切可还顺利?”
花一梦闻听此言,她心头猛然间一震。
她知道,捌立年给她算总账的时刻到了,无论她多么努力配合他的需求,她最终还是没能躲过去。
她从他的眸底可以看得出,他瞳仁里藏着极致的冷意,那犀利的眼神,似乎早已把她的内心看穿。
花一梦轻轻放下了水杯,她没有坐在捌立年的身边,而是选择坐在了他的对面。
她浅抿了一口水,小心翼翼地回答着:
“不,秘书长,我差点都回不到景城了,更见不到您了!”
捌立年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他看似饶有兴趣的问,声调之中尽显冷嗖嗖的寒意:
“哦,按小朋友说的意思,你这次回老家,难道是发生了什么难以预料的事吗?”
花一梦闻听此言,她听出了捌立年语气里的不善,心里却越来越不安。
她低垂着眼眸,眼眶里不由得蓄满了泪水,心有余悸的说:
“秘书长,您说的没错,只因在您公正严明的监督之下,我的律师才能打赢了那场官司,而作为败诉方的寺远凡,他则对我施行了又一轮致死的打压。”
捌立年闻听此言,他缓慢坐直了身躯。
他看似在随意询问事发的经过,可他的眼神里的质疑,却被花一梦尽收在了眼底。
“是吗?小朋友不妨说来听听,如果需要,这个寺远凡就难逃法律上的制裁。”
花一梦喝了一口水,她摇了摇头,便把在平c市所发生的事,对捌立年讲述了一遍。
捌立年听后,他沉默了良久,眼神里的光芒变了又变,继而开口淡淡的问:
“按你这么说来,这个寺远凡倒真是个极恶之人,不过我倒是有些好奇,你是怎么从昏迷之中,又回到了景城来的呢?”
花一梦听闻捌立年有此一问,她内心里瞬间已豁然开朗。
原来他眼神之中的犀利不为其他,只为玖自洲而射,活脱脱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花一梦在内心深处冷笑连连,她更明白,面对老奸巨猾洞悉一切的捌立年,她犹如透明人那般的存在。
而同时她也在心里提醒自己,与其遮遮掩掩让捌立年对她生疑,再对她冷眼相待。
她不如坦荡荡的说明一切,更能让他放下戒备之心,她才能伺机脱离他的魔掌。
花一梦思虑至此,她浅抿了一口水继续说:
“秘书长,您可还记得,为救我而受伤的那个年轻人吗?”
捌立年听闻花一梦的问声,他并不做出任何的表态,只是紧盯着花一梦的双眸,等待着她后面的叙述。
花一梦算是看清楚了捌立年的关注点,她在内心里冷笑了一声,继续开口说:
“秘书长,至于我当时是怎么回到了景城,我也是后来清醒之后,从我的律师口中,才知道了事情的经过,玖总是去平c市办业务,他在机缘巧合下,见到我从手术室被推向了病房。”
“他内心生疑,就顺便从医生口中打听了一下我的情况,当他得知我溺水的全过程,所以才出手相救,把我从平c市医院带回到了景城医院里来。”
花一梦讲到了这里,她停顿了一下。
她故意迎视着捌立年的目光,她极力想从他的表情里,探寻出他内心里的端倪。
捌立年面无表情,他满脸尽显淡漠,语调依旧带着质疑的口气说:
“是吗?真的是好巧啊!看来这个玖总业务线开展的很长吗?而且还是个极具热心肠的好青年,实在是难得啊!”
花一梦听出捌立年带着讽刺意味的言辞,她不想过多去辩解,否则会越描越黑。
至于捌立年爱信不信,她左右不了他的想法。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实中带虚,虚中藏实,花一梦想到此继续说:
“我是回到景城的第二天上午才醒来,不到十一点,我跟柒律师一起去看守所接的弟弟,没想到却在返回的路上发生了车祸,而弟弟经过漫长的手术,他到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生死不明。”
花一梦语毕,她再也受不了那伤心了一幕,几颗泪珠儿顺着脸颊向下滑落。
捌立年微微眯起了双眼,他的双手放在了膝盖上,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双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