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跟严大彪出去吃饭,你和爹娘说一声。”
宋振兴高兴啊,妹妹这是有人要了,老爹的主意还真是厉害。于是他赶忙说道:“那你快去吧,我会跟爹说的,晚上最好别回家了。”
“啊?哥你说什么呢,我不回家还能住严大彪家里啊?真是的,不说了,我们先走了啊。”
宋振兴看着两人远去,笑容就没断过,然后迅速回家跟老爹汇报战果。
“爹!娘!你们猜小妹去哪了?”宋振兴急冲冲的跑回家说道。
“你这说的什么玩意儿,小玉不回家还能……你是说……”宋立春突然想到了什么,顿时就高兴起来。
“对啊爹,小妹跟严大彪回家了,这事成了啊!”宋振兴高兴的说道。
“真的啊,那可太好了!老宋,我去做点好吃的庆祝一下,终于把这小祖宗送走了。振兴,你回去也把你媳妇带过来吃饭。”宋母乐呵呵的去了厨房。
“振兴啊,你再多撮合撮合,让她们把关系趁早确定下来。还有那个叫陈雪茹的女人,只要她不闹,她跟严大彪之间的事我们不管,不过这事儿你妹妹不知道怎么想的。”宋振兴说着就担心起来。
“爹,这事儿不好办啊!小玉知道了肯定得闹,要不不让她回家了。你跟大门口执勤的人说一声,我也去轧钢厂后勤说,不给她安排宿舍,就让她住严大彪家里,时间一长她不就习惯了嘛。”
“咱这么坑她好吗?”宋立春有点不忍心。
“爹啊,那你还是让她回家住……”
宋振兴一句话没说完就被宋立春打断了:“不行!我就坑她了,我要是不坑她,她回家坑爹啊!就按你说的办。”
……
严大彪带着宋小玉回了家,准备把小丫头也带上。常美娟看到儿子带着一个漂亮姑娘回家脸色特别精彩。
“姑娘,你是?”常美娟问道。
“婶子好,我叫宋小玉,和大彪都在保卫科。”
“这样啊,那姑娘你先坐会儿。”常美娟打了声招呼揪着儿子的耳朵进了里屋,看得宋小玉一愣一愣的。
“大彪,这姑娘是咋回事?”常美娟问道,又是高兴又是担心的,儿子又找了一个媳妇,那就有两个了,犯错误啊!
“娘,你说的啥啊,这是我们保卫科的副科长,我带她去刘海中家里吃饭的,我回家带妹妹一起。”严大彪解释说。
“啊?不是你对象啊,我还以为……”常美娟有点失望,这姑娘真漂亮,要是自己儿媳妇就好了,不过雪茹也不差,就是多了个孩子。
“您就别多想了,我都有孩子了,我们就是同事关系。”严大彪哪能不知道老娘想的啥,他跟宋小玉根本不可能,宋老虎还能不知道自己跟陈雪茹的关系啊,哪个父亲知道了这个情况能把自己闺女嫁给他,这不是坑闺女嘛!
严大彪说完就带着小丫头和宋小玉出了门。
“老阎吃了没?”严大彪跟着阎埠贵打着招呼。
“吃了吃了,我家锅都洗完了。大彪,这姑娘是你对象啊?”阎埠贵问道。
“她是我们保卫科新来的副科长宋小玉。”
“啊!副科长啊!”阎埠贵有点吃惊,一二十来岁的姑娘都是副科长了,每个月得八十多块钱,这花的完吗?儿子生得晚了啊。
“行了老阎,我带人进去了啊,老刘请我吃饭呢。”阎埠贵还在愣神,严大彪带着宋小玉和小丫头进了中院。
“大彪,这是你对象啊?欸,是宋副科长啊。”易中海在门口点炉子呢,看到严大彪带着人过来说道。
“老易,老刘请我吃饭,晚点跟你聊。”
“成,也别晚点了,明天吧,明天我请你吃饭,小花小宝都想你了。”
易中海现在每天是乐呵呵的,年前和贾东旭都断绝了师徒关系,原因是贾张氏居然带着厂里一帮老娘们要看瓜他,贾东旭站在旁边跟着一帮老娘们起哄,幸亏他跑的快,不然脸都丢了。
宋小玉看着严大彪眼里充满了惊奇,这是又混了顿饭啊!她也认识严大彪好几天了,天天有人请吃饭,这也太让人羡慕了。
“大彪过来了啊,这是去老刘家吃饭是吧。宋副科长也来了啊。”傻柱也刚回家,和许大茂一起,正好看到严大彪在中院。
“傻柱啊,你和大茂……”严大彪看着许大茂和傻柱哥俩好的样子问道。
“嗐,你别问傻柱,我告诉你就行了。傻柱和我之间的误会解除了,我晚上请傻柱吃饭。”许大茂搂着傻柱的肩膀还拍了两下。
“是啊,慧珍姐跟我二叔好了,以后都是一家人,我也能经常见得着慧珍姐,就跟以前一样。大茂是我兄弟,这事儿说开了就好了,总不能真跟大茂闹掰了吧。”傻柱虽然心里还是不舒服,可是事情已经这样了,已经失去了意中人,总不能再没了兄弟吧。
严大彪傻眼了,都给你这样了还能和好,还得是傻柱啊,这脑回路就是不一样。
“得了,那你俩好好处,我先去老刘家了。”严大彪说着就要走,这时雨水跑过来了。
“大彪哥,她是谁啊?”雨水跑过来牵着严大彪的手看着宋小玉问道。
“雨水啊,这是我的同事,你叫小玉姐就行了。”
“这小姑娘是傻柱的妹妹吧,真漂亮啊。”宋小玉说。
“小玉姐,你也漂亮。”雨水也说着好听的话,就是语气有点酸酸的。
“雨水,在那别聊了,回家吃饭。”傻柱回过头喊道。
“知道了,催什么催啊!”雨水早就对傻哥有意见了,就知道跟许大茂待在一块,那许大茂就不是个好人,一直惦记着傻哥呢。
刘海中每天也是乐呵呵的,大院里的事都不上心了,一心扑在工作上,兢兢业业的,在严大彪看来轧钢厂欠他一个劳动模范。
老刘甚至给纠察队的队员规定了,每个月至少要有五块钱的业绩,完不成的打扫厕所三天。至此以后,纠察队的人就成了轧钢厂乃至南锣鼓巷的毒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