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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菁抬眸看向魏无羡,眼中满是小心翼翼:“白衣哥哥…也知道吗?”

“白衣哥哥?你若真的看不见,又怎么会在第一次见面时就知道他穿着白衣?”

魏无羡忍俊不禁,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晓师叔仁善,见你一个小姑娘独自求生不容易,不忍心拆穿你这小把戏,还默认你跟在他身边。现在好了,你以后都不必再辛苦伪装了。

话音未落,魏无羡指尖已凝聚起一道莹润的灵光,缓缓覆上阿菁的眼睛。小姑娘下意识合上双眼,待再次睁眼时,原本灰白的眼眸竟已化作清澈的黑色。

见她神色茫然,魏无羡从怀中取出一个铜镜递给她,温声道:“看看吧,以后再也不用藏着掖着了。”

阿菁捧着铜镜,指尖微微发颤,镜中那双清澈的黑眸让她既陌生又欣喜,泪水不知不觉盈满眼眶,顺着脸颊滚落。

魏无羡看着她,唇角含笑,却又带着一丝郑重。轻轻按住她的肩膀,低声道:“阿菁,你的眼睛其实并非寻常病症,而是一种极为稀有的灵瞳体质。”

“灵瞳……体质?”阿菁抬起头,黑眸中透着困惑,“那是什么?”

魏无羡耐心解释道:“它叫‘破妄灵瞳’,是百年难遇的修行天赋。拥有这种灵瞳的人,能一眼看透人心善恶,甚至能窥见魂魄真伪。”

他顿了顿,看着阿菁惊讶的表情,继续道:“它之所以显现为白瞳,是因为在你年幼时,这种能力太过强大,你的身体承受不住,所以自行封印了。如今封印已被我解除,日后你会逐渐体会到它给你带来的惊喜。”

阿菁突然睁大了眼睛,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难怪…难怪我总觉得能感觉到一些人的恶意,有时候还能看到模糊的影子……”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可他们都说是我想多了……”

魏无羡眼中闪过一丝怜惜,轻声道:“那不是你的错觉。即便被封印,你的灵瞳也在默默保护着你。”他意有所指地补充道:“比如你对某些人本能的警惕,就是它在提醒你。”

阿菁的破妄灵瞳,本应是天道赐予的机缘,但一直没有真正觉醒,即便如此,她未来也能一眼感知薛洋的恶意,自始至终都对薛洋保持着警惕,可惜最终因太过弱小而被他所害。

“那现在……”阿菁有些不安地摸了摸自己的眼睛。

“现在你的身体已经可以承受这份力量了。”

魏无羡安抚性地笑了笑,语气突然一转,神色认真了几分,“不过,这种能力若被有心人知晓,可能会招来麻烦,所以除了我们几人,你莫要随意告知旁人。”

阿菁连忙点头,小脸绷得紧紧的:“我记住了!以后谁问我都不说!”

魏无羡被她这副严肃的模样逗乐了,揉了揉她的脑袋:“倒也不必这么紧张,只是让你多留个心眼。”

阿菁眼睛一亮,忽然想到什么,仰头问道:“那魏前辈,我以后是不是也能像道长那样,用这双眼睛帮助好人、惩罚坏人?”

魏无羡眉梢微挑,笑意更深:“自然可以,不过嘛——你得先学会控制这份能力,否则一不小心看透太多,可是会头疼的。”

阿菁握紧小拳头,信誓旦旦道:“我不怕!我一定好好学!”

见她这般斗志昂扬,魏无羡不由得笑了起来。阿菁被他的笑容感染,也忍不住笑起来。

她出生时就是一双白瞳,几岁时,父母相继离世,她被视作克父克母的不祥之人,时常遭受旁人的白眼与冷语。年幼的她,为了活下去,只能去行骗偷窃,直到遇到白衣哥哥,才再次感受到温暖。

如今,得知她的眼睛竟是罕见的灵瞳,拥有着非凡的意义,她终于可以自信地抬头挺胸。她阿菁,并非不祥之人,而是这世上最最幸运的人。

这般想着,她恭敬地弯下腰,学着晓星尘的样子行了一个礼,虽然有些不伦不类,却满是诚意:“多谢魏前辈,阿菁以后去了您的宗门,一定不会让您吃亏的。”

“好了,不必客气……”魏无羡笑着扶起她的手臂,温声纠正:“那是我们共同的宗门。”

“太好了,我终于也有自己的宗门了。”阿菁笑着拍了拍手,这一刻,她终于卸下所有伪装,真正笑得毫无防备,带着孩童般的天真与活泼。

众人看到阿菁的眼睛也恢复正常,还具有特殊体质,都高兴地向她道贺,两位道长暗暗发誓,定要保护好这个小姑娘。院中一片欢声笑语,气氛温馨而融洽。

就在这时,忽然有一只传讯金蝶飞到蓝忘机身前。他伸出右手,金蝶轻盈地落在他的掌心,闭目感应片刻,才缓缓抬眼,在魏无羡询问的眼神中,语气平静道:“兄长邀我们一同去参加金氏清谈会。”

魏无羡心念微动,忽然感受到自己留给聂怀桑的传讯符也传来异动,他从怀中摸出传讯符,凝眉细听后,向蓝忘机挑了挑眉:“聂兄也给我传了同样的消息,看来,我们是非去不可了。”

蓝忘机微微点头。

魏无羡转向两位道长,歉然道:“晓师叔,宋道长,我们恐怕不能与你们一同前去夷陵了,事后我们会去夷陵找你们。”

晓星尘温润一笑:“无妨。你们有事先行便可。我和子琛带着阿菁一路夜猎去夷陵,正好教阿菁熟悉灵瞳。”

“这样也好。”魏无羡点头赞同。

众人就此作别,各自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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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麟台,斗妍厅内早已宾客云集,各家修士三三两两聚在一处,谈笑风生。

魏无羡与蓝忘机并肩踏入厅内时,原本嘈杂的人声微微一顿,随即又恢复如常,只是话题悄然转到了这两位身上,目光或隐晦或直白地扫过他们。

“魏兄,魏兄!这边!” 一道刻意压低的声音从角落传来。

魏无羡循声望去,只见聂怀桑独自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并没有和清河聂氏坐在一起,显然并不想在此时过于显眼。他唇角微扬,扯了扯蓝忘机的袖子,低声道:“蓝湛,走,咱们去那儿。”

蓝忘机目光淡淡扫过厅内众人,神色冷峻依旧,却任由魏无羡拉着自己走向聂怀桑的席位。

刚一落座,魏无羡便侧身凑近聂怀桑,压低嗓音道:“聂兄,你们动作够快啊,这才几日,就查清楚了?”

聂怀桑“唰”地展开折扇,半遮住两人的脸,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神秘兮兮道:“虽不能让他伤筋动骨,但至少能扒他一层皮。”

魏无羡挑眉,正欲再问,忽然察觉身旁温度骤降。他侧头一看,蓝忘机眸色沉沉,薄唇微抿,虽未言语,但周身寒意凛然,显然又在吃醋了。

魏无羡眨了眨眼,不着痕迹地往蓝忘机那边挪了挪,笑嘻嘻地覆上他放在膝上的手,轻轻捏了捏:“二哥哥,别这么严肃嘛,咱们可是来看好戏的。”

蓝忘机神色稍缓,却仍不发一言,只是目光冷冷扫过聂怀桑,似是在无声警告。

聂怀桑讪讪地收了扇子,干笑两声,小心翼翼地坐直了身体。

就在魏无羡与聂怀桑低声交谈之际,一袭紫衣的江晚吟,神色阴冷地踏入厅内。他目光如刃,缓缓扫过满座宾客,最终死死钉在魏无羡身上,眼底翻涌着压抑的怒火。

魏无羡似有所感,懒懒抬眼,正对上江晚吟那双几欲噬人的眼睛。他嘴角微勾,像是看见空气般漫不经心地收回视线,口中还不忘与聂怀桑闲谈。

这一举动无疑是火上浇油,魏无羡竟敢无视他!江晚吟额角青筋暴起,手指紧紧攥起。蓝忘机神色骤然一冷,目光直视江晚吟,周身寒意凛然。

“别搭理他,他好日子不多了。”魏无羡轻轻捏了捏蓝忘机的手。

他一眼便看出,江晚吟丹田处那颗金丹已然出现细微裂痕。想来也是,用着他的金丹,还干着损害他的事,金丹岂会心甘情愿地臣服?

前几日修真界突然流传的谣言,明里暗里都在诋毁他的诡道与阴虎符,其中除了金家的手笔,自然也少不了这位江宗主的推波助澜。不过这些跳梁小丑终究不是聂怀桑的对手,谣言很快就被压制下去。

至于江晚吟,魏无羡垂眸掩去眼底的讥诮。根本无需他亲自动手,这位昔日的师弟迟早会自取灭亡。若再这般执迷不悟,干点儿什么坏事,那颗桀骜不驯的金丹怕是要自行碎裂了。

毕竟,神物有灵,他堂堂神尊修炼出来的金丹,察觉到被主人抛弃之后,岂会永远屈服于一个背主的凡人。即便因果已断,有些羁绊也不是轻易就能斩尽的。

蓝忘机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却没有多问,只是不动声色地收敛了身上的气息,神色恢复如常。

清谈会准时开始,听着众家你一言我一语地客套寒暄,魏无羡忍不住打了个呵欠,就在他昏昏欲睡的时候,蓝曦臣忽然站起身。

“诸位,曦臣这里有一物,想请大家一起评鉴。”蓝曦臣温润一笑,神色陡然变得严肃起来。

他从乾坤袖中取出一物,随手一抛,此物便悬浮于大殿中央,一道银色光幕骤然浮现在众人眼前。整个大殿突然被刺目的血色淹没——

堆积如山的尸体如同被随意丢弃的垃圾,招阴旗插在每一具尸体的胸口,在秋风中猎猎作响。最上层的尸体还保持着死前最后一刻的狰狞表情,青灰色的脸上凝固着极度痛苦。而下层的尸身已经开始腐烂,森森白骨从破败的衣衫中刺出。

画面缓缓推移,一个孩童的尸身突然闯入视线。他瘦小的身躯被压在尸堆之下,向前伸出的手掌还维持着爬行的姿态。那支贯穿后背的招阴旗比其他更为粗大,几乎将幼小的身体钉穿在地。

许多裸露的尸体,胸前或背后都有牡丹纹烙印。

随着穷奇道的惨状在光幕中展现,整个斗妍厅瞬间陷入死寂,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金光瑶瞳孔骤缩,指尖深深掐进掌心,他余光扫过蓝曦臣冷峻的侧脸,心头猛地一沉,脑中飞速盘算着对策。金子勋眼神闪烁,额角渗出细密汗珠,整个人几乎要缩进坐席里。

金光善紧紧捏住手中的茶盏,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但脸上很快又堆起和煦的笑容:“泽芜君这是何意?莫不是要在我金麟台上演什么戏码?”

话音未落,聂明玦已经猛地站起身,声如洪钟:“金光善,你少在这装腔作势!”

他扫视了一圈众人,“诸位都看清楚了,这是在金氏管辖的穷奇道!这些死者分明都是温氏俘虏,身上却有金氏烙印,金氏这是要学温氏吗?况且,几乎每具尸体上都插着招阴旗,明显是要招引邪祟,炼制什么凶物。金光善,你可有什么要解释的?”

金光善眼中精光乍现,突然抚掌大笑:“聂宗主、蓝宗主,你们与魏无羡交好,众人皆知。谁知道这是不是你们联手做出的什么邪物,故意来污蔑我金氏?”

他转向百家修士,义正言辞道:“我金氏行事向来光明磊落,怎会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蓝曦臣神色不变,广袖轻挥。光幕中画面一转,赫然是上次百花宴的场景——每个人的表情都与先前发生过的一模一样,连那些细微的小动作都纤毫毕现。

百家修士顿时哗然。有人惊呼:“这是什么?竟然能将发生过的事,分毫不差地复制出来!”

蓝曦臣声音清润,却掷地有声:“此物名为留影石,是昭阳君新研制的法器,可以记录保存曾发生过的场景。诸位方才所见,皆为真实发生之事,绝无半分虚假。”

议论声如潮水般蔓延。

“若是如此,穷奇道之事,岂不是铁证如山?这金氏,莫非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随着议论声越来越多,众人看向金光善的眼神都带着探究和质疑,有一位小家主直接质问道:“金宗主,金氏做了如此残虐无道的事,若真炼制出什么邪物,岂不是危害了整个修真界?难道不应该给百家一个交代吗?”

众人听到自己的生命可能要遭受到威胁,纷纷出言附和,群情激愤,一时间,会场内一片嘈杂。

蓝曦臣见状,目光转向金光善,语气中带着几分严肃:“金宗主,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金光善见局势已经难以扭转,面色青白交加。

金光瑶突然起身行礼,痛心疾首道:“父亲,我知道您一向仁善,但事已至此,您还要为子勋遮掩吗?”

他转向面如土色的金子勋,意有所指地叹息道:“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总不能连累整个金氏啊?你说是不是,子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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