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莹莹和叶浔从房间里出来。
他们提前穿好隐身斗篷,不会被任何人看到。
李明的车一直提前停放在五星级酒店外一处角落里,他按照约定好的时间下车把车门打开,装出一副收拾整理东西的模样,等收拾好东西后,就把车门关上,按照提前约定好的地方开去。
他把车停放在距离*社不远处的一个街道,车门打开,他根据车上的重量以及微微的起伏,确认车上的人已经下车。
他在原地等了差不多两分钟,一个小*子出现在这里,李明驱车把他送到目的地后,再次返回酒店门口。
他这段时间被叶浔包下来,当他们的司机,刚才送小*子去某地,是他趁包车客人休息,中途悄悄跑外快。
无论是谁找过来,他都有理有据,毕竟这是他谋生手段。
毛莹莹和叶浔俩从车上下来后,按照路线朝*社走去。
*社在每个种花国人心中,都是非常厌恶痛恨的所在,里面供奉的都是当初残忍杀害种花国三千五百万国民的罪犯。
他们本是罪恶滔天之人,结果在霓虹国摇身一变成为受人尊敬之人,接受霓虹国人的供奉。
不过今天毛莹莹特意和叶浔来此,主要目的不是*社,而是之前建造在*社南侧的九段2坂建白塔。
这座塔是霓虹国在战争时期建造的,用的是从种花国各个历史地点采集的石头,作为彰显战功的象征,意图象征征服种花国领土。
他们不仅用来自种花国位于不同地区具有历史意义的石头来建造塔基和部分塔身,同时还把位于霓虹国不同地区,具有不同意义的石头压在上面。
同时根据当时野史,用于建造塔基和塔身的每一块来自种花国的石头,都被霓虹国的阴阳师设下阵法,妄图通过此来镇压种花国的国运,让霓虹国一直都立于种花国之上。
即使这座当时对霓虹国具有非常重要意义的塔,在他们战败后,已经下令被毁,但当时用于修建塔基和塔身的石料,并没有立即返还给种花国,而是借口已经损毁。
实则绝大多数石料被用于战后重建,极少数的石料被流传到民间。
据当时野史爆料,当初绝大多数的石料被用来修建*社。
虽然是野史,但他们可以百分之百确认其中一部分石头确实被用来修建*社,每每想到这,毛莹莹都觉得人不要脸真是天下无敌,白的都能被他们说成黑的。
但毛莹莹相信一句话,那就是枪杆子里出政权,在绝对力量面前,光靠耍嘴皮子,是无济于事的。
他们走到当初修建九段坂建白塔的地方,现在已经成为九段会馆,是一座多功能建筑。
此时的九段会馆,即使深夜也还有少数工作人员。
叶浔领着毛莹莹小心避开会馆里的工作人员,带着她朝院里之前九段坂建白塔的原址走去。
原址上现在什么都没有,只是搭建了一个小亭子。
毛莹莹走过去闭着眼睛静静地感受着周围的气息,尤其是她脚下踩的地方。
她把体内的灵气释放出来感受着,突然她感觉到亭子中间立的那块石碑,下面的几块石头隐约在欢呼雀跃着,一道欢快的声音彷佛在她耳边响起道:‘我们要回家,我们要回家!’
但当她屏住呼吸认真倾听时,却什么声音都没有,彷佛刚才她听到的声音只是幻觉。
她伸手抓住叶浔胳膊轻声道:“叶哥,我感觉在这块石碑下,有当初霓虹国从我们国家运来的石头。”
她并不肯定,但叶浔在她话音落下之后,就一脚把石碑踢倒,把下面石碑底露出来。
里面的石头大小不一,颜色材质都不同,叶浔蹲下来用手把上面的碎石子以及土壤摸去,里面一块石头上清楚的标明,这块石头来自种花国的西湖。
随着他把旁边石头上的碎石子去掉,发现石碑底的这几块石头,其中一块来自京都,一块来自奉天,还有一块来自泰山,加上这块来自西湖的石头,整整有四块石头。
当叶浔把他的发现告知毛莹莹后,她气的一张小脸鼓鼓的,但她也知道这边这么大的动静,很快就会引起会馆工作人员的注意,让叶浔把石头先收入空间钮里,然后又从空间钮里随意放了几块石头到石碑底。
重新放进去的石头,并不是来自种花国的,而是叶浔今天在霓虹国提前放在空间钮的,用3d打印技术把他们刚才收入空间钮里石头的形状颜色打出来。
当然,原本石头上的刻字并没有打印出来,即使是假的,他们也不配。
看似时间过了很久,但实际上从叶浔把石碑踢倒,到他们把石头取走重新再放入石头,到他们安静的站在角落里,静待事情发展,过去不到十分钟。
会馆的工作人员从听到这边的动静,就飞快的朝这边跑过来。
当他们气喘吁吁站在亭子里,看着里面的石碑碎成好几块倒在地上的场景,惊慌的立马拿着对讲机和上级汇报。
过了十几分钟后,一个身着黑色衣服小矮个精瘦的男人,出现在这。
他凝眉看着眼前这一幕,立马想起什么朝石碑底看去,当他注意到石碑底里的石头还在时,瞬间松了口气,并没有蹲下身认真查看,只是语气严厉叮嘱属下尽快在这重新立一块石碑。
明天会馆要举办一场非常重要的宴会,参观这个石碑是其中一项重要活动,无论如何都不能影响。
石碑被叶浔踢倒后,碎成三块。
明天早上这里就要重新立起一块石碑,即使把霓虹国所有的工匠都召集起来雕刻石碑都来不及,所以工作人员商量后决定,用环氧树脂胶把碎成三块的石碑粘起来。
等环氧树脂胶干的差不多,工作人员就把石碑立起来复原,保证不耽误第二天的宴会。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毛莹莹和叶浔站在角落里,看着工作人员掩人耳目似的商量把石碑复原,什么都没没说,在夜幕之下离开会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