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算啥,从山神变成山鬼以后,本来就不太平的大山就更不太平了。
有一些干农活的人无意间路过大山附近,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他们如果好奇地过去看,可能就一去不复返了。
“我这花疮……应该问题不大吧?”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韩静语沉默了,她这一沉默,让我的心里的期待一下子跌落到谷底。
她见我愁眉不展的,跟我讲了她当年遇到的事情。
“我才参加工作的那一年,就是2012年吧。
当时才工作也没多少钱,很穷,租的房子,环境很不好。
在地下室那种,有天晚上,我睡着后,就梦见那个房子厨房那儿有鬼。
说有个人死那儿了,我当时也是醒不来,吓得我。
我打电话给我妈都是哭的,我妈叫我烧点纸给他。
因为在农村里,没地方搞,我也就没管了。
没多久,我就浑身乏力,不舒服,厌食,我去找了李半仙儿。
李半仙儿带我入了他的梦,很快给我解决掉了。
后面我待遇好一点了就不租了,搬家那天我整理床铺。
在枕头那个位置发现好多一次性使用过的针头。
我晓得肯定是吸du的用的,还好没有扎到我的头哦。
吓人,难怪我退房还没有到租期,房东就很干脆,二话不说就把押金退给我了。
我后来才想明白过来一件事,就是我根本没啥事儿,是心理作用。
没想到从李半仙儿那儿回来,我就发现自己胳膊上长了花疮了。”
韩静语说罢,叹了一口气,我这才明白她为啥那么清楚李半仙儿的事儿。
“床铺底下有针头,你住进去铺床的时候没有。
临走才有,难道不是居住期间有人放的吗?”我好奇地问道。
韩静语看了我一眼,对我说道:“我住的时候没注意到。
因为针头是夹在床垫和床头板板那个缝隙里的。
后面收拾我的被子,无意间就看到了,还好没有扎到我。”
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就是那种做 皮试的针头吗?”
韩静语想了想:“我不知道你看到过那种一毫升的空针没有。
它是一个整体,不是单独放那儿的一节针头。给你找了个图。”
说着,韩静语掏出手机来,递给我,让我看大致的模样。
我看懂了,不由得再次把自己的袖子给撸起来。
韩静语现在身上已经没有花疮了,说明她一定有办法解决的!
我忙陪笑道:“韩静语,能不能再麻烦你一次?”
韩静语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她有些无语和好笑地看着我。
故意装糊涂道:“我能帮你什么?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我伸出手来指了指韩静语的胳膊:“你身上的花疮,后来是怎么消除的?”
都怪李半仙儿,平白无故地给我惹了这么大的一个麻烦。
原本好好的,只是为了关芝娜的身份而忧心忡忡,这下好了。
直接把我的性命系在了裤腰带上,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阎王爷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