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楚恬大受震撼，极为不解，“我诶，我是谁啊？我堂堂瓜王！只要是会上网的人，就没人不知道我的影响力吧？我主动送上门去要合作，条件还这么丰厚，他们居然不屑一顾？亏他们还是搞新媒体运营的呢，这嗅觉太不敏锐了吧！”
楚恬心里不平衡，在跟顾时晏视频的时候就哔哔啵啵一顿吐槽。
不是他自夸。
就他这个吃瓜小达人，引领流量的王者，只要一出手，哪次不是腥风血雨全网热议？
这都能把持得住拒绝合作，楚恬都要怀疑他们老板的智商了。
“搞得神神秘秘的，我差点激动的以为是什么隐藏大佬，”楚恬吐槽，“结果就这？”
“……”顾时晏，“你先等等。”
顾时晏点开了数字疯狂跳动的未读消息，好巧不巧，来人正是蔡飞。
[蔡飞：哇，夭寿啦，你对象挖到你老巢来啦！]
[蔡飞：天地可鉴，不是我泄露的，这事跟我没关系啊]
[蔡飞：怎么办怎么办，他居然投来了一份合作策划，是不是来试探你的？]
[蔡飞：别说，我看着还真心动了……]
[蔡飞：人呢？你说句话啊！]
[蔡飞：这怎么办，我是继续无视还是帮你去打探打探？]
[蔡飞：喂喂喂？你被小妖精勾走了吗？吱一声啊？]
[蔡飞：您有一则新的来信，收到请说话！]
……
看着字眼都觉得聒噪，顾时晏冷漠的回应。
[顾时晏：。]
[蔡飞：？]
[蔡飞：苍天大老爷，你可算是有动静了！]
[蔡飞：“。”是什么意思？你能不能发点我们人类能看懂的文字？]
[顾时晏：是让你闭嘴的意思]
[蔡飞：……]
[蔡飞：哦]
[蔡飞：然后呢？你继续啊！]
[顾时晏：……]
顾时晏似乎在忙着回复别人消息，楚恬就捧着下巴看他的帅脸，越看越着迷，没忍住“嘻嘻”笑了起来。
这么帅的男人现在是他的了，他可真是太牛逼了！
顾时晏听到动静抬眸扫了一眼视频小窗，看着楚恬笑得眉眼弯弯合不拢嘴的样子，嘴角也扬了扬。
然后低头看到还在不断发无意义废话骚扰他的蔡飞，顾时晏的嫌弃之情溢于言表，只想赶紧把人给打发了。
[顾时晏：觉得不错就合作]
[蔡飞：啊？不是，当初不是你说要把你的身份藏好，除了我以外谁都不能知道吗？]
[蔡飞：你现在改主意了？]
顾时晏眸色微暗。
[顾时晏：公司对外的主理人是你，合作是公司和他的]
蔡飞懂了。
顾时晏这意思是说，合作是合作，不掺杂私人感情。
那看来楚恬仍不知道顾时晏的底子，投递来的策划案是真的想合作。
蔡飞松了口气，迫不及待就准备跟楚恬的人联系。
这份合作他们蔚蓝接了！
但转念想想……
[蔡飞：那什么，你瞒着你对象这么大的事，你就不怕回头他知道了，会让你跪搓衣板？]
蔡飞换位思考，觉得如果是自己的话，跪搓衣板都太便宜顾时晏，必须得跪钉床才能解恨！
一想到那个场面，蔡飞就控制不住的笑出了声。
提到楚恬，顾时晏的眼神立马就柔和了。
[顾时晏：他不会]
蔡飞被刺激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仿佛嗅到了恋爱的酸臭味。
[蔡飞：好了，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你们的恋爱细节，谢谢]
顾时晏也曾想过，如果楚恬知道了一切……
依照他对楚恬的了解，楚恬不但不会生气，反而会很高兴他有这种能力，并为他感到骄傲自豪的吧。
顾时晏想到这，突然就很想和楚恬说说话。
于是他冷漠的打字，单方面决定暂时拉黑蔡飞。
[顾时晏：你太吵，最近不要联系了，不要打扰到我谈恋爱]
[顾时晏：顺便，友情提醒，你年纪不小了，该找个伴了]
[蔡飞：？]
[蔡飞：？？]
蔡飞刚发过去几个问号，就看到了红色的感叹号，和熟悉又陌生的提醒——您还不是对方好友，请开启……
[蔡飞：艹！]
[蔡飞：狗币，你是真的没良心！]
[蔡飞：劳资这些年为你掏心掏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居然敢这么对我！]
[蔡飞：你个狗东西，最好别被我逮到你，不然你就完了！]
蔡飞噼里啪啦的发泄了一通，哪怕看着一连串的感叹号心情也莫名其妙好转了起来。
不管顾时晏看不看得见，反正他是骂爽了。
精神胜利法，恐怖如斯。
*
楚恬感觉很神奇，他头一天晚上刚跟顾时晏吐槽完，第二天一大早就收到了蔚蓝方同意合作的消息。
“难道男主光环还能这么用？”楚恬纳罕的自言自语，“哇……这种被带飞的感觉也太爽了吧？这么灵，还求什么锦鲤啊，以后对着顾时晏许愿不就够了！”
楚恬感觉自己发现了一条新大陆，并跃跃欲试准备多来几次。
楚恬这边忙着搞合作抢占舆论流量市场，顾时晏则在剧组连轴转，Ab组轮换着加班拍摄。
眼看着投资即将到位，自己筹谋多年的片子能正式投入开拍了，褚召文就跟打了鸡血一样。
他没有为了加快速度而敷衍对待这部仙侠剧，而是保持着他一贯的高标准要求，只是延长了拍摄时间，排密了拍摄进度。
这种情况下不止是他自己顶着巨大的压力，演员也同样。
没多久网络上就出现了“褚召文控制太强，不拿小工作者当人看”的吐槽帖。
几位演员的粉丝纷纷担忧自家正主被褚召文折腾出问题来，一窝蜂的涌去他的各大社交媒体账号屠了评论区，要求他按正常进度拍摄，不要过度压榨演员。
有赖于楚恬安排的保镖，除了工作人员外，整个影视城被守得严严实实，连只苍蝇都飞不进。
外界的舆论风波没有影响到褚召文分毫，他我行我素的继续加赶进度。
这部剧本身就不是什么冗长巨制，预计剪辑过后一共就25集内容。
在Ab组同时开拍并熬夜加班赶进度的情况下，正常拍摄历经两个多月就结束了。
加上后期制作的时间，一共不超过三个月的时间成品就能出炉。
褚召文虽然是第一次从大荧幕转到小荧幕导戏，但他的地位和名声在，自带流量热度。
这部剧还没开拍就已经有几家平台竞价了，听闻拍摄结束，更多平台都吻了上来。
而褚召文将这些杂事都交给了于副导去处理，自己则全心投入了新本子中，然后就遇到了第一个大难题——
顾时晏确定出演男主之一，另外一个主角还没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