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军中,司马勇道“此女貌美如花,又武艺精湛,吾甚喜欢,故不杀她”
副将井方道“小的已打探清楚,陈渝原是南国盐城守将,后归降江九郎,如今也是江九郎后宫一妃”
司马勇大怒“江九郎何德何能,竟然抱得美人归”
陈渝回来后,江九郎也道“我忘了提醒你,司马勇此獠暗藏流星锤,不可大意”
陈渝道“好的,我会小心,此人武艺也算不错,如果可以招降的话,我们倒是可以多一员猛将”
“招降不了的,他只有死路一条”江九郎道。
陈渝想了想说“我今天和他打了一百回合,你之前和我也打了一百回合,但你和他只打了八十回合,这么说你之前是让我,没出全力咯”
“我对司马勇也没出全力,当时是不想把关系搞僵,没想到他不识抬举,我只好教训了他,真要打不用八十回合的”江九郎道。
陈渝嗔道“原来你让我那么多啊”
“我当时是想近距离的多欣赏你一会”江九郎笑道。
陈渝道“这么说司马勇应该也是略胜于我,我看他似乎让了我一招”
“我也看到了,此人敢打你的主意,你说他该不该杀”江九郎抱起陈渝…
同时,武百胜率人攻打豫郡,裴茵如今骑马已相当熟练,在马上作战也是一员猛将,她双枪左冲右突,信阳守将被她挑落马下。接着汪战又拿下驻马店。
暮色如血,城头的玄铁战旗在风中猎猎作响,赵晓芸目光扫过护城河对岸那座固若金汤的城池南阳。三日前,斥候传回密报,城中粮草已见底,可守军凭借着三丈高的城墙,仍在负隅顽抗。
“点火”随着一声令下,数百架投石机同时发出轰鸣。裹着桐油浸透麻布的火球划破天际,如流星般坠入城中。顷刻间,东市腾起冲天烈焰,火舌贪婪地舔舐着木质的屋檐。
守军慌乱的叫喊声与马蹄声交织在一起。赵晓芸望着城楼上亮起的火把,嘴角勾起一抹笑。她早已命人在南门外埋下浸满松脂的柴草,此刻借着南风,火势如同一条赤色巨龙,顺着街道蔓延。浓烟滚滚,呛得人睁不开眼,城中百姓哭喊着四处奔逃。
三更时分,北门传来震天动地的巨响。预先潜入城中的死士点燃了藏在粮仓下的火药,冲天火光中,厚重的城门轰然倒塌。赵晓芸一夹马腹,率领铁骑冲入城中。火光照耀下,她的铠甲泛着冷冽的光,手中长枪挑飞挡路的敌兵。
南阳城中守军早已乱作一团,有的被浓烟呛得涕泪横流,有的在火海中四处逃窜。赵晓芸的军队如入无人之境,所到之处,火光与鲜血交织。当黎明的第一缕曙光刺破天际时,南阳守将焦成被杀,城墙上的玄铁战旗已换成了绣着“赵”字的赤色大旗。
硝烟未散,赵晓芸立于城头,望着满目疮痍的城池。这场火攻虽大获全胜,可她心中却并无太多喜悦。战火过后,这座曾繁华的城池,如今只剩断壁残垣,还有无数百姓流离失所。但在这乱世之中,又有谁能独善其身?她握紧腰间的佩剑,目光坚定地望向远方,那里,还有更多的征战在等待着她。
司马黠派人议和,江九郎提出条件,把单彪交出来以及把鲁郡割给轩国。司马黠不肯,武百胜这边又攻克了周口、漯河、平顶山,最后司马黠只能同意把单彪交出来,但鲁郡却不肯割给轩国,既如此,武百胜占领的这些领土也不还给燕国。
江九郎留下陈渝对抗司马勇,叮嘱她小心,先不要出战,然后他回金陵了。武百胜也留下康鑫守在前线。
司马黠设宴款待单彪,单彪喝得酩酊大醉后被绑了起来,送给施宇带回去。单彪破口大骂,被绑在法场上,任柔一枪刺死了他。
江九郎对武佳佳道“佳佳,你就没有考虑一下你的终身大事吗?”
武佳佳道“将来还有很多仗要打呢”
江九郎搂住她“打仗又不用每次都要你,我们认识这么久了,她们很多比你晚认识我的,现在都已入后宫了,难道你有其他喜欢的人?”
武佳佳羞涩地靠在了江九郎怀里“没有啦”
“趁现在这段时间休整一下,我们就不要拖了”江九郎把武佳佳带入房里…
吉时未至,鎏金唢呐声已穿透晨雾。十里红妆蜿蜒于青石长街,红绸扎就的喜轿缀满流苏,八抬大轿抬着待嫁新娘,新人的花轿如朱色游龙,浩浩荡荡向主婚台行进。轿帘轻晃间,凤冠上的珍珠流苏与嫁衣上的金线盘绣交相辉映,恍若星河坠入人间。
今日,江九郎与后宫众女,还有飞雪与钱大旺,飞花与牛大力,飞舞与东方杰,汪战与叶明艳一起在这里举行集体婚礼。
随着礼乐声起,新人手挽手,踏着玫瑰花瓣铺就的红毯缓缓走来。新郎们嘴角噙着幸福的笑意,小心翼翼地护着身旁的新娘;新娘们眉眼弯弯,指尖缠绕的花束微微颤动,将娇羞与甜蜜展露无遗。
“一拜天地”司仪苍劲的喊声响起,新人在红绸缠绕的香案前齐齐俯身。青砖铺就的广场上,火盆腾起的热浪裹着檀香,新人踏过火盆时,裙裾带起的风掀起满地双喜剪纸。
二拜高堂时,长辈们接过新人奉上的盖碗茶,手拂过新人肩头,鬓角白发与红绸交织,道不尽的欣慰与期许。
“夫妻对拜!”新人执起红绸同心结,眸光相触时皆泛起红晕。礼成刹那,数万只红绸彩球自飞檐垂下,爆竹声中,撒金喜糖如雨点般落向欢呼的人群。宾客们挤在摆满八仙桌的院落,桌上摆满红枣、花生、桂圆,寓意“早生贵子”。
暮色初临时,新人在众人簇拥下点亮走马灯。灯影流转间,二千四百盏宫灯串联成河,映得每对新人眉眼含笑。长街尽头,舞龙队踩着鼓点穿梭,龙珠上的金箔在烛火中熠熠生辉,将这场中式集体婚礼的喜庆,晕染成永不褪色的吉庆长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