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姐被方灿的目光看的有些羞涩。
一旁，黑框小姐姐却猛的抬起头， 目光中满是惊喜。
“灿灿，真的可以吗？？”
“当然了。”
方灿有些不懂，不就一个签名，至于这样么，笑道：“有笔吗？？签在哪里？？”
“您等下。”
黑框小姐姐从口袋中抽出一支笔得给方灿，可是却不知道签在哪里，手上也没个本子什么的，最后指着自己肩膀的位置试探的道：“可以签在这里吗？？”
“啊！
方灿一愣道：“不会弄脏你衣服吗？？”
“没关系！”
黑框小姐姐脑袋摇的像个被按下去的不倒翁：“没关系，就签在这里。”
“那行！”
方灿点头，拔开笔帽将自己的名字签在了上面。
小姐姐侧头看到衣服上的签名，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得有些潮红，双眸中带着痴迷道：“灿灿，谢谢你，你永远都是最棒的！！”
“哈哈，谢谢你的支持！”方灿笑了笑。
于是两人在旁边小姐姐懵逼中完成了这次的签名，小姐姐在被拉走的时候都有些没回神，尴尬，羞耻.......
“丢人丢大发了！！”
“哈哈，我说灿灿肯定和那个人不一样的，网上都说他很好相处，很宠粉的，没错吧！！”
黑框小姐姐的脸上露出一丝骄傲。
“是是是，他很好。” 说着，她突然一拍脑袋：“卧槽，我忘了刚才也应该要一个签名啊，这可是方灿啊。”
“现在去啊。”黑框小姐姐道。
“这不太好吧，太尴尬了。”
“有啥好尴尬的，走我陪你一起去。”
“好姐妹。”
“哈哈......”
随即两人又折了回去，在得知两人的诉求，方灿也没磨迹，大手一挥， 再次送出去一张签名，同时还主动送上了一张合影。
差点将黑框小姐姐激动坏了。
趁着这个机会，方灿问出了他的疑惑，为啥总感觉这里的人怪怪的。
闻言。
两个小姐姐脸色一变，对视一眼，沉默了片刻，那个黑框小姐姐有些纠结，小声道：“这个.....公司不让我们在外面乱说......”
一边是偶像，一边是公司。
她......
方灿看到两人为难也没强求，他就是有些好奇， 并不是一定要知道， 娱乐公司，其中很多时候是要签保密协议的，为了保证艺人的隐私不被暴露。
“我就是好奇，如果为难就别说了。”
黑框小姐姐听到方灿这样说，松了口气，不过还是有些歉意，方灿倒是不在意的摆摆手，随后两个小姐姐拿着签名走了。
“他真的好善解人意啊，真就一点架子也没的。”黑框小姐姐的同伴有些感叹， 忽然拍拍有点平的胸口道：“我决定了，从今天起我就是他的粉丝了，他最虔诚的信徒！！！ ”
“真的假的？？”
黑框小姐姐一脸惊喜，“你不是不追星么。”
她可是给自己这个关系最好的小姐妹安利过不少次方灿，不过可能是圈内人见得太多了，一直兴趣缺缺。
“嘿嘿。”她一笑，道：“他不一样.......”
另一边，方灿看看两个小姐姐离去的背影， 摩挲了下下巴，人的好奇心有时候来的就是那么突然，本来方灿还只是有一点的好奇。
可是两个小姐姐这样讳莫如深的样子，反而加重了方灿的好奇心，他在刘静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
刘静点点头后就离开了。
“小静干什么去了？”顾静姝看到刘静离开好奇的问道。
方灿笑了笑：“没啥。”
“哦。”顾静姝也没多问，道：“你说那些女生要一个签名能干什么。”
这倒是把方灿给问住了，对于一个不追星的人来说，永远也体会不到追星人的快乐。
在随后，又有几个工作人员跑来找方灿签名，大部分都是女生，不过相比最开始的两个小姐姐，后面这些人倒是自如了许多。
总算不再是那副看到方灿就和看到凶兽一样的表情了。
在签了几个名后，刘静回来了，悄悄的给方灿说了下她打听到的事情，在听明白后，方灿恍然，合着是这么回事啊，怪不得这帮人都神戳戳的。
“水唯善下方成海，山不矜高自及天。灿灿，别让你的优越感，出卖了你的教养，千万可别人学这些人。”
突然，顾静姝来了一句。
方灿有些绷不住了，脸色一僵：“妈，我是这样的人么。”
“我就是提醒你一句，你姥爷以前常说人狂没好事，狗狂挨砖头，这种人站的在高的迟早也要他掉下来的。 ”顾静姝道。
“昂，知道了。”
方灿咧咧嘴。
刘静笑死，她跟着方灿这么长时间，倒是真的很少见顾静姝和方向前教育方灿。
时间没过多久，宋童出现了。
比起上次在《人生大事》庆功宴上看到宋童，今天的宋童就朴素多了， 脸上有着难掩的疲惫，不过看到方灿脸上还是露出热情的笑容。
“方老师能来， 可是让我们这里蓬荜生辉啊。”
“宋导您.......”方灿有些尴尬道：“我今天就是个普通的观众，过来看看，您这样说，下次我就真不敢来了。”
“哈哈。”宋童笑了笑，随后又和顾静姝刘静热情的打了声招呼，最后拉着方灿道：“方老师有点事和你商量下。”
“不会还是让我当嘉宾的事情吧？？”方灿摆摆手道：“这个真的不行， 我就一个小卡拉米，这活干不来。”
“嗨，不是这事。”宋童摇摇头道：“是这样的，等会我们录制的时候.......”
“出镜？？”
方灿一怔。
“对，拍观众的时候您露个镜就行了，别的不需要做啥。”
宋童的脸上露出一丝期待。
方灿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去当嘉宾就行。
至于露个镜......人家又是出门迎接，又是安排座位，里子面子基本都给方灿给全了。
这种惠而不费的事情，方灿也不至于拒绝。
这个圈子就这样，多个朋友多条路么。
方灿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宋童看方灿的眼神明显亲切的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