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锐士的统帅王翦将军,
他身披重甲,
威风凛凛地站在阵前,目光如炬地凝视着渔阳城上那已经破裂的上官世家护族大阵。
在他身旁,
站着阵法堂的堂主万人往、凡王府供奉楼的供奉百里东君以及李寒衣等四人。
当他们看到护族大阵被破时,
并没有丝毫停留的意思。
只见王翦将军身形一闪,如同闪电一般迅速,
其他三人也紧随其后,眨眼间便一同回到了渔阳城北门外一公里处的大秦锐士中军中枢处。
一回到中军中枢,
阵法堂的堂主万人往、凡王府供奉楼的供奉百里东君以及李寒衣等三人便毫不犹豫地向王翦将军提出告辞。
他们深知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接下来的攻城战并非他们的专长。
王翦将军对此也并未挽留,
他微笑着与三人寒暄了几句,对他们的协助表示感谢!
随后,他目送着三人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视野之中。
王翦将军心里明白,
这三位高手只是受王爷之命前来协助他破阵,如今任务既已完成,
自然是要回去向王爷复命的。
而他自己,
此刻的主要任务则是率领大秦锐士继续攻打渔阳城的北门,
以夺取这座城池。
.....
在统帅王翦将军的一声令下,
那支之前进攻受挫的五千大秦锐士先锋军,
如同被激怒的雄狮一般,再度咆哮着向前冲锋。
他们手持长矛,银亮的盾牌在阳光下闪耀着寒光,步伐整齐划一,
如同一股钢铁洪流,
气势汹汹地向着渔阳城北门城墙下疾驰而来。
每一个大秦锐士先锋军的士兵,
他们的眼中都燃烧着熊熊的杀意和对军功的极度渴望。
他们毫不畏惧,勇往直前,
仿佛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们前进的步伐。
在他们心中,只有杀敌立功,
没有丝毫的胆怯和退缩!
随着大秦锐士先锋军与渔阳城北门的距离越来越近,
城楼上的北境上官世家的嫡系子弟们,
尤其是那些平日里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公子哥们,
都被这惊人的气势吓得目瞪口呆。
他们何曾见过如此威猛的军队?
尤其是当他们看到城楼下那些大秦锐士先锋军士兵们那如杀人般的凶狠眼神时,
更是吓得魂飞魄散。
有的公子哥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有的则颤抖得厉害,手中的武器都差点掉落。
相比之下,那些为了资源宝物前来的散修或者江湖人士则显得镇定许多。
他们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准备在这场战斗中大显身手,多杀一些敌人,
好从北境上官世家那里换取更多的宝物。
在大秦锐士先锋军距离渔阳城北门仅有三百米时,
渔阳城北门城楼上的临时指挥者上官飞,
他乃是渔阳城城防军的都统,
同时也是北境上官世家的嫡系子弟,
多少还是有一些军事才能的。
上官飞站在城楼上,
面色凝重地注视着逐渐逼近的大秦锐士先锋军,
他深吸一口气,
然后对着身后的众人大声下令道:“放箭!”
然而,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
城楼上的渔阳城城防军士兵们射出的箭矢却绵软无力,
仿佛他们根本没有吃饱饭一般。
这些箭矢不仅射程短,大部分甚至连两百米的距离都无法达到,
只有寥寥数道箭矢勉强射到了三百米处,
但也被大秦锐士先锋军士兵们面前的银亮盾牌轻易地挡住了,
发出了清脆的几声咣当声。
这一幕让前来助战的散修和江湖人士们大失所望,
他们纷纷摇头叹息,
觉得这实在是太辣眼睛了。
就在城楼上的城防军士兵们匆忙换箭矢的空挡,
大秦锐士先锋军的万夫长李烈立刻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稍纵即逝的机会。
他毫不犹豫地大吼一声:“放箭!放箭!”
随着万夫长李烈的命令下达,
大秦锐士先锋军中的弓箭手们迅速行动起来。
大秦锐士先锋军的箭矢如蝗虫过境一般,
密密麻麻地铺天盖地而来,发出嗖嗖的声响,
仿佛要将整个城楼都淹没在箭雨之中。
那些城防军士兵们,有的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
就被箭矢射中,有的直接从城墙上跌落下去,
有的则身负重伤,失去了继续战斗的能力。
仅仅只是这一轮交手,
渔阳城的城防军都统上官飞便深刻地认识到,
这支十多万的大军绝对是精锐中的精锐,
他们的实力完全不是自己手下这些从未经历过战火洗礼的地方城防军所能比拟的。
更糟糕的是,
笼罩渔阳城的护族大阵也在刚刚被敌方攻破了。
上官飞面色凝重地扫视了一眼身后前来支援的人群,
其中有上官世家的子弟,也有一些散修和江湖人士。
他心中无奈地叹息道:“哎!仅凭这些支援,恐怕也只能稍稍延缓一下敌方大军攻陷渔阳城的时间罢了。”
然而,
尽管局势如此严峻,
上官飞作为北境上官世家的嫡系子弟,他深知自己肩负着家族的荣誉和责任。
无论如何,他都必须誓死为家族争取更多的时间,
哪怕只是多一刻也好。
他的双眼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般,透露出无比的坚定和果敢。
站在渔阳城北门城楼上,
他犹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
冷静地指挥着城防军、上官世家的子弟以及那些散修或江湖人士。
城防军们严阵以待,
他们手持长枪、盾牌,紧密地排列在城墙上,形成一道坚固的防线。
上官世家的子弟们则身着华丽的战甲,手持宝剑,英姿飒爽地站在城防军身旁,
他们虽然年轻,但却有着世家子弟的骄傲和勇气。
而那些散修或江湖人士,则各自施展着自己的绝技,
或使用暗器,或挥舞着长剑,或施展着奇门遁甲之术,
与大秦锐士的先锋军展开了一场生死搏斗。
喊杀声、兵器碰撞声响彻整个渔阳城北门,仿佛要冲破云霄。
鲜血四溅,残肢断臂随处可见,
战斗的惨烈程度令人瞠目结舌。
.....
这场厮杀持续了近三个小时,
渔阳城北门城楼上的城防军、上官世家的子弟以及那些散修或江湖人士都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城防军由于训练不足、装备简陋,
在不到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就已经全军覆灭。
而上官世家的子弟们虽然英勇,
但他们毕竟缺乏实战经验,面对大秦锐士的猛烈攻击,也渐渐不支。
然而,
那些散修或江湖人士却展现出了顽强的斗志和丰富的战斗经验。
他们在战斗中灵活应变,巧妙地利用自己长处,
给大秦锐士的先锋军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尽管他们的武道修为可能不是最高的,
但他们的对战经验和技巧却完全不是上官世家的这些养在深闺的二世祖所能比拟的。
渔阳城北门外的大秦锐士的先锋军同样损失惨重,
折损了三、四成的兵力。
在中军中枢的统帅王翦将军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他心中暗自叹息,
这场战斗的惨烈程度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
.....
随着统帅王翦将军的一声令下,
大秦锐士的先锋军如同一台精密的战争机器一般,
瞬间停止了进攻。
他们整齐划一地停下脚步,收兵回营,开始休整。
在渔阳城北门外十里处的临时中军大营里,
萧凡正百无聊赖地坐在营帐中。
他觉得有些无聊,便想知道前方的战事进展如何。
于是,他决定亲自前往前方的渔阳城北门大秦锐士的集结处,
去看一看情况。
萧凡带着他的小侍女灵玉、贴身护卫叶孤城以及锦衣卫的情报头子副指挥使青龙一同出发。
当他们抵达大秦锐士的中军中枢时,
眼前的景象让萧凡有些吃惊。
整个大秦锐士的集结处都弥漫着浓浓的烟火气息,士兵们正在忙碌地埋锅造饭。
然而,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
城墙上布满了数不清的血迹和箭矢的凹槽,仿佛在诉说着刚刚那场攻城战的惨烈。
城墙下,横七竖八地躺着许多尸体,
这些尸体有的残缺不全,有的面目全非,让人不忍直视。
萧凡的到来引起了一阵骚动,
大秦锐士的统帅王翦将军和一旁的副将王贲见到自家王爷亲临,
连忙快步走上前来迎接。
他们向萧凡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然后简要地汇报了刚刚攻打渔城的战况。
听完汇报后,
萧凡沉默了片刻,
然后淡淡地说了一句:“还不错!”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透露出一种沉稳和自信。
实际上,
渔阳城作为北境上官世家的老巢,其防御体系必然是极为严密的。
即使这座城池的城防军实力稍显逊色,
但也绝不可能在短短一两个小时内就被轻易攻破。
毕竟,堂堂霸主级别的世家,怎么可能如此不堪一击呢?
萧凡一行人在王翦将军和副将王贲的引领下,
来到了一口正在煮着香喷喷羊大腿的铁锅前。
众人围坐在一起,香气四溢的羊腿让人垂涎欲滴。
“王爷,您要不要也尝尝这羊大腿?味道可是相当不错呢!”王翦将军热情地邀请道。
萧凡见状,
也毫不客气地拿起一个羊大腿,大口啃了起来。
他的动作干脆利落,显然对这美食十分满意。
而跟随萧凡一同前来的众人,见到王爷都如此豪爽,也纷纷效仿,拿起羊腿大快朵颐。
半小时过去了,
萧凡一行人和王翦将军都吃得饱饱的。
此时,六皇子萧凡的目光缓缓落在了王翦将军身上,
他的语气平淡,却透露出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威严:
“王翦将军,本王对接下来的攻城战,有一些建议想要与你商讨。”
王翦将军心中一凛,他自然明白,这位王爷亲自来到攻城前线,
恐怕不单单是为了品尝这美味的羊腿。
不过,他并没有戳破这一点,
而是恭敬地回答道:“王爷有何高见,但说无妨。”
向萧凡满脸笑容,
态度异常恭谨地抱拳行礼,
然后说道:“王爷,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末将一定照办!”
萧凡见状,也不废话,直接切入主题,
开门见山地说道:
“本王的意思是,让王翦将军你增加攻城的兵力,狠狠地攻打渔阳城,务必引起渔阳城北门城楼守卫的高度重视和警觉。
这样一来,他们的注意力就会被吸引过去,无暇顾及其他。
而本王预先安排潜藏在渔阳城内的人马,便可趁机发难,
打开渔阳城的北门,放我们的大军入城。”
听到萧凡这番话,
王翦将军心中暗自嘀咕:“好一个王爷,果然是只老狐狸啊!
这时间点抓得可真是恰到好处,
如此一来,不仅可以减少我大秦锐士的无谓牺牲,
还能顺利达成战略目标。”
不过,
王翦将军毕竟是个老江湖,
他自然不会将内心的想法表露出来。
只见他迅速调整好表情,满脸谄媚地再次向萧凡抱拳施礼,
高声应道:“末将谨遵王爷之令,定当全力以赴,绝不有丝毫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