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坐在地上,一脸悲愤的看着王春儿。
“你看看,你看看我脸上的这些。”
“你看看她给我挠的。”
“我贾张氏在这四合院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居然被她给挠成这个样子,我以后还怎么做人?”
“我一个快五十岁的老人了,还被她这么个小东西偷袭。”
“我呸,不要脸!”
贾张氏越说越气,不满的冲着地上吐了一口浓痰。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朝着王春儿哭诉着。
贾张氏已经打定主意了,这次要没有个一千块钱,下不来!
不,两千!三千!
她贾张氏不需要做人的嘛?
现在被这小丫头片子给打了,以后还怎么在这四合院横行霸道?
要是没有这么多钱,以后她就睡在傻柱家。
王春儿一脸尴尬的看着贾张氏,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一眼许苗苗。
“苗苗,你看看你干的是什么事?”
“怎么能动手打人呢?”
“我以前是怎么教你的?打人不能打脸,你看看给人挠的。”
“还不赶紧道歉?”
许苗苗冷哼一声,一脸的倔强。
“凭什么啊,我才不给她道歉呢。”
许苗苗眼珠子一转,一下子眼泪流了下来。
“王姨,你是不知道,她,她说我什么了。”
许苗苗的泪珠子说掉就掉,一下子给傻柱看的心疼的不行,急忙挤过人群,来到许苗苗身边。
“媳妇,咱不哭,咱不哭,这该死的贾张氏就是欠收拾,你打的好,我支持你!”
许苗苗一看到傻柱过来,哇的一声扑在他怀里,大声的哭泣着。
傻柱心疼的安抚着,同时一脸愤恨的看着贾张氏。
“贾张氏,你还是个人?欺负我们家苗苗,要不是你是个女人,我现在就锤死你!”
在场的众人看到这一幕,都是愣住了。
刚刚光看到许苗苗动手打人了,就以为她是强势一方。
现在这么看来,还有事?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看苗苗哭的,一定是贾张氏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该,要是我我也揍她。”
“可算了吧,就算是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也不能动手打人啊,看把贾张氏给挠的。”
“怎么?你这还怜香惜玉上了?贾张氏以前欺负人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了?”
“我,我,我什么时候怜香惜玉了,我是说这个道理,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动手不是?”
“行了,都给我闭嘴,好好听着。”
刚刚快要吵起来的两人,一下子安静下来,都目不转睛的看着场中央。
贾张氏可不会搭理傻柱说什么,在她看来,她是吃亏的一方,也是有理的一方,在自己占优的情况下,还能让傻柱给欺负了?
贾张氏指着自己青一片红一片的脸,愤怒的喊道。
“我说什么了,就至于你下这么重的手?”
“咱们院子以前多好啊,讲究互帮互助,讲究尊老爱幼,但是现在呢,完全没了。”
“许苗苗这才进了咱们院子几天啊,就开始殴打老人,你说说再这么过下去,咱们还怎么活?”
“难道这院子就我一个老人不成?”
贾张氏用力的擤了一把鼻涕,随手丢在一旁。
围观的人都嫌弃的扭过了头。
但是贾张氏的话说的不错,在场的谁还没有个老的时候,要是都和许苗苗一样,他们以后可活不下去了。
此时看到贾张氏这凄惨的模样,也没了看热闹的心思,反而多了一丝兔死狐悲的感觉。
王春儿皱着眉头,暗叹没看出来啊,这贾张氏还是个厉害角色。
不过,老娘也不是吃素的。
王春儿满脸歉意的看着众人。
“让大家看笑话了,苗苗这孩子,从小就压不住脾气。”
“当然这是她的缺点。”
“我也让她改了。”
众人闻言,眉头一挑,都是诧异的看着许苗苗。
“改了有什么用,现在还不是打人了?看把贾张氏给打的。”
“要我看啊,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贾张氏是什么样的人,大家都清楚,一定是贾张氏先做出什么事情惹恼了苗苗。”
“她就是做了再多的错事,也不能动手打人啊。”
“呵,你这话我记着了,咱们一会儿再看看,到时候放在你身上,我看看你会不会这样心胸开阔。”
“你……你胡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去招惹贾张氏,谁还不知道她是个混不吝?”
王春儿看着众人议论纷纷的样子,轻咳一声。
“苗苗这孩子我是知道的,是个讲道理的人。”
“她长这么大,我还是头一次看她动手打人。”
“苗苗,你说,这贾张氏做了什么事情,让你这么愤怒?”
“你说出来,让大家给你评评理,大家都是明事理的人,不会看着好人被冤枉的。”
说着,王春儿轻柔的抚摸着许苗苗的头,然后看向许大茂和阎埠贵。
“老阎,大茂,你们是院子里的二大爷和三大爷。”
“现在也该担起责任来了。”
“院子里的人信任你们才让你们当了大爷,你们这个时候得站出来了。”
阎埠贵下意识的躲闪一下,他对大爷这个身份没有责任感,唯一想的就是每年分东西的时候,自己能多分点。
至于担责?
以前的时候有易中海大包大揽,现在有刘海中挺胸而出,怎么也轮不到自己啊?
不过,现在易中海下台,刘海中逃了,现场就自己的职位最高,他不担责谁担责?
阎埠贵眼睛转了转,轻咳一声。
“那个相容妈说的有道理。”
“这马上就要上班了,要是你说一句,我说一句,这什么时候是个头?”
“这样吧,大家先行动起来,趁着上班的这个间隙,咱们开一下全院大会,把这件事给处理了。”
“光齐,你去,把你爸给请出来,这么重要的事情,他可不能不参与,他可是咱们院子的一大爷。”
刘光齐迟疑了一下,然后急忙说道。
“二大爷,我爸他病了。”
阎埠贵一脸铁面无情的样子,挥了挥袖子。
“行了,你去把他叫来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