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铭像条癞皮狗般连滚带爬,抱住李开的大腿,鼻涕眼泪糊了满脸:“李爷!我有眼无珠!看在我爹的份上……”
话未说完,李开一脚将他踹翻,抽出腰间钢刀,寒光闪过,朱铭的哭嚎戛然而止。
温热的血溅上李开的战靴,他嫌恶地甩了甩,将滴血的钢刀递给身旁的乡兵:“送去县令府,告诉朱老头,敢动我的人,这就是下场。”
乡兵领命而去,提着朱铭的脑袋跨上快马。
马蹄扬起的尘土中,李开转身看向瑟瑟发抖的赵玉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似淬了毒的利刃,直教这位高高在上的公主浑身发冷。
此时,地瓜在外面突然问道:“老大!这十个叛徒如何处置?”
那十个叛徒,指的便是那十个木匠。
李开双眼冰冷,说道:“我此生最恨的就是叛徒!”
“就这么杀了你们,实在是太便宜你们了!”
“给我凌迟处死!”
“李爷!我们鬼迷心窍!求求您饶命!”
十个木匠面无人色,瘫软如泥,被乡兵拖拽时手脚在地上划出长长的血痕。
常田辉额头重重磕在石板上,声音凄厉得变了调:“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吃奶的娃啊!”
李开负手而立,眼神冷得能冻住鲜血:“凌迟,三千六百刀,少一刀,你们的家人就替你们补上。”
话音未落,乡兵们已如狼似虎地扑上去。
惨叫声撕破暮色,血肉飞溅间,有人刚挨了十刀便昏死过去,一桶冷水泼醒,刀刃又继续在颤抖的皮肉上翻飞。
赵玉裴死死咬住嘴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没让自己叫出声。
温热的血顺着指缝滴落,混着地上未干的血迹,将青砖染成暗红。
而李开倚着门框,慢条斯理地擦拭钢刀上的血渍,仿佛眼前的人间惨象,不过是场寻常戏码。
几个小时之后,当最后一个木匠停止了呼吸,这场酷刑终于执行完毕。
而李开抬头看向了赵玉裴。
他就是要让赵玉裴亲眼看着这些人的下场,李开要让赵玉裴知道,在这里,她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公主,而是一条连自由都没有的狗!
此时,李开一挥手,苏玉和黄玉玲很识相地关住了大门。
窑洞里,只剩下了三女和李开四人。
赵玉裴的脸上毫无血色,她有些绝望,声音颤抖地说道:“李开,给我一个痛快吧!”
李开微微一笑,说道:“我不会杀你,有你在我手里,我等于多了一张免死金牌!”
赵玉裴的眼底刚刚闪过一丝希望,但李开接下来的话,又让她陷入了绝望。
“但现在看来,以前我对你还是太好了,让你吃得饱穿得暖!”
“现在,我要让你知道,你赵玉裴只不过是我李开养的一条狗!”
“在这里,你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公主,而是一条狗!叫主人!”
赵玉裴内心绝望,她的高傲和尊严在此刻又被李开无情践踏。
“主人……”
李开满脸冰冷,道:“卸甲!”
赵玉裴闻言,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向了李开。
“我可是公主!”
啪!
话音刚落,李开狠狠一巴掌扇在了赵玉裴的脸上。
“我说了,在这里,你不是公主!你只不过是我李开的一条狗!”
“卸甲!我的话不想重复第三遍!”
李开那狠毒的眼神让赵玉裴心中恐惧之际,她知道,如果自己不按照李开说的话去做,那自己的下场便如同那朱铭和捕快们一样。
赵玉裴虽然身为公主,但她也怕死啊!
她不仅怕死,她还比一般的人更加怕死。
越是一无所有的人,就越不怕死,因为他不害怕失去。
越是富贵之人,便越怕死,因为他舍不得现在自己所拥有的一切。
赵玉裴身为公主,前半辈子奢靡至极,她自然不甘心死去。
她内心还是有一丝希望,希望朝廷会派大军救她出去。
此时的赵玉裴已经有些后悔了,她后悔自己不该从和亲的队伍里逃出去。
嫁到蛮国,虽然不如在大天王朝,但她毕竟是公主,在蛮国身份地位仍旧不会太低。
但现在在这小小的山寨之中,她的地位,真的不如李开所养的一条狗。
只见赵玉裴伸出颤抖的手,将自己身上的衣衫一件一件褪去。
很快,那丝绸披肩顺着赵玉裴白嫩的香肩滑落在地面上,露出了那白皙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
不久,赵玉裴的身上,便只剩下了那一件贴身的亵衣。
“继续卸甲!”
李开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赵玉裴咬着嘴唇,内心极为不甘,但是在尊严和生命之间,她还是选择了生命。
随着最后一件亵衣掉落在地上,赵玉裴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低着头,任由李开打量她的身体。
而李开就这么光明正大地看着赵玉裴,不得不说,这娇生惯养的公主,和一般家庭出身的女人,身材就是不一样。
皮肤白皙,宛如牛奶泡过的一样,嫩得都能掐出水来。
身形窈窕,该瘦的地方瘦,该丰满的地方,也绝对不小。
此时,李开勾起了赵玉裴的下巴,道:“现在,我火气很大,给我消消火!”
说罢,李开便按住了赵玉裴的脑袋。
而赵玉裴开始挣扎起来:“你就不怕我父皇派大军来救我?”
闻言,李开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我怕什么?囚禁公主已经是死罪!难不成我还怕死第二次吗?”
说罢,李开不讲情面,直接硬按赵玉裴的脑袋。
赵玉裴身为公主,尊严还是在的,她自然不愿意与那肮脏之物如此之近。
苏玉和黄玉玲闻言,二女同时说道:“夫君!我们来帮你!”
说罢,二女便来到了赵玉裴的左右,控制住赵玉裴的身体,强行按她的脑袋。
李开眼神冰冷道:“赵玉裴,你记住了,你若是敢咬我,我便叫我手下三百多号兄弟轮了你!”
此时,屈辱的泪水从赵玉裴的眼眶内流下,但她也不得不接受现实。
一个多小时之后,赵玉裴快步走向水缸,捧起水便开始疯狂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