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黄韬一声铿锵有力的号令。
三十二位精通空间系符师齐心协力,驱动着空间大阵,对封禁空间施展出了极致的压缩!
在这片被封锁的领域内,水土元素仿佛被无形的巨手猛然揪紧?
经历着剧烈的压缩与抽离,逐渐变得干涸而萎缩。
与此同时,一股股纵横交错的绞杀之力悄然滋生。
它们在空中肆虐,如同无形的利刃,切割着每一寸空间。
然而,这股看似凶猛的绞杀之力实则虚张声势。
它更像是对许三的一种心理压迫,迫使他就范。
而并未真正对他展开致命的攻击。
否则,许三无疑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危机,许三却表现得异常冷静与从容。
他淡淡地开口道:“你如此急切地逼迫我与你合作,莫非是心中有鬼——”
“荒谬!”黄韬闻言,脸色一正,义正言辞地反驳道:“本侯一生光明磊落,秉持公正严明。
以维护天下安宁为己任,何来心中有鬼——”
“你急于狡辩,说明心中有鬼!
需要我帮你唤起记忆吗?”许三以不屑的口吻讥讽道,那模样仿佛真有其事般令人啼笑皆非。
这一幕,经由空间大阵的壁垒镜像,毫无遗漏地展现在众人眼前!
目睹此景之人,无不为之动容,心生涟漪。
即便是田渊与黄韬这两位人物,亦难以例外,神色骤变,内心波澜起伏。
黄韬察觉到麾下人心思变,咬牙切齿地怒斥:“你可真是牙尖嘴利。
难怪田军师会说你狡猾多变,不宜与你多费唇舌,应直接斩草除根。
但既然你中伤本侯!
本侯要是阻拦,何以统御麾下将士,你尽管道来——”
“哈哈,你确定?”许三戏谑,笑得让人发慌!
越是如此情境,越是迫使黄韬不得不顺应时势,他冷哼一声,道:“说吧?
本侯行事,问心无愧,亦无愧于黎民百姓!
岂会中了你这拖延时间的雕虫小技,而扰乱了本侯军心——”
“哈哈——”许三放声大笑,其笑声之张狂。
竟令旁观者都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
黄韬更是气得面色铁青,一时语塞。
待许三笑声稍歇,他才继续言道:“你以三种残暴手段束缚麾下将士之心——”
“不,绝无此事——”黄韬闻言大惊,连忙矢口否认,脸上的震惊之色溢于言表。
只见周围将士面上纷纷流露出憋屈、愤怒、憎恨等种种复杂的仇视神情。
这一幕让黄韬心中慌乱不已,他开始语无伦次地辩解起来。
然而,他未曾料到,自己的急切反应,反而如同不打自招,更加坐实了许三的指控。
许三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缓缓言道:“你曾以偷猎之卑劣手段。
将皇室中擅长血咒的三位旁系子弟沦为你的奴役——”
“一派胡言!
给本侯即刻诛杀这信口雌黄、惑乱人心的小人!”黄韬怒不可遏,愤然下令。
闻令之下,三十二位精通空间系符术的符师不敢有丝毫怠慢,齐心协力,催动庞大无比的空间大阵,誓要将许三绞杀于无形。
面对这铺天盖地而来的杀机,许三神色依旧淡然自若,沉声道:“我能解除血咒,况且你们此刻动手为时已晚——”
“咔嚓——”随着一阵空间扭曲的巨响。
仿佛预示着生命的终结?
许三的身影竟在这空间绞杀之下,渐渐消散。
他如同被狂风撕碎的纸屑,最终被虚空无情地吞噬殆尽。
连一丝痕迹也未留下,死得彻底而决绝。
“呼呼”黄韬连做了几个深呼吸,试图平复内心的激荡,脸上逐渐浮现出一抹难以掩饰的得意与喜悦。
然而,一缕幽渺的传音悄然侵入他的耳畔,瞬间令他的脸色风云变幻:“你,无法终结我的生命!
接下来,该轮到我将你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让你的名声扫地,尸骨无存——”
“哼!”黄韬面色阴沉如水,一声冷哼穿透空气,随即断然下令:“来人,即刻封锁整个庆云岛,许三极有可能已经潜逃!”
他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全身肌肉紧绷,时刻保持着高度的警觉。
与此同时,田渊察觉到什么,迅速盘膝而坐,双手轻扬,启动了命运锦鸡的推演之术。
在他身前,空气仿佛被赋予了生命,渐渐幻化出一只绚烂的锦鸡符文图案。
其羽翼间流转着向凤凰涅盘进化的古老符文,发出“嘶嘶”的细微声响,充满了神秘与庄严。
其余的空间符师得令后迅速分散开来。
他们各司其职,协同外围负责维护封禁大阵的同伴,共同增强了封印的力量。
使得整个岛屿被更加牢固的结界所包裹。
但这一次,他们仅仅是封锁岛屿。
在这座岛屿上,生活着数百万人。
因此,动用空间绞杀之力绝非明智之举,以免误伤无辜,自毁长城。
未及黄韬发出搜捕许三的指令,许三的声音已悄然传入他的耳畔:“你外表装得高贵无比,内心却如此卑微,这样的生活不累吗?
诚然,你不过是想借除掉我来树立威严,震慑众人。
好让你更方便地统治手下,继续你的霸主之路。
但我要提醒你,若真把我逼急了,恐怕你也会畏惧那三种奴役手下的真相被公之于众,其下场——”
“可恶至极!你究竟意欲何为——”黄韬在心中怒吼,怒火中烧,满心不甘!
而许三仿佛洞悉了他的心思,淡然回应:“你迟早会想清楚的——”
黄韬惊愕之余,环顾四周,身躯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若非顾忌周围众人的目光,不愿有失侯爷的威严,他早已惊恐地咆哮出声。
此刻,田渊缓缓收回手中的锦鸡魂符,眉头紧锁,满脸困惑地道:“侯爷,命运推演的结果依旧未变。
这实在令人费解……”
“哦?”黄韬心中首次对田渊的命运推演产生了质疑,一股怒气涌上心头,反问道:“如此说来,许三早已悄然离去,安然无恙了?”
“他竟毫发无损?”黄韬的语气中满是难以置信。
“那么,你且告诉本侯,他究竟是如何避开空间封禁绞杀大阵,凭空消失的?”黄韬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质问与迫切,气急败坏。
田渊闻言,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慌忙起身行礼,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侯爷,属下实在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