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柜台后面，百无聊赖地擦拭着一个限量版的初音未来手办。这家位于上海静安寺附近的高端手办店是我的地盘，准确地说，是我暂时栖身的地方。
\"妈的，这玩意儿要三千八？\"我对着手办自言自语，\"够老子喝一个月的酒了。\"
店长老王从后面探出头来：\"欢喜，别对着商品说脏话，客人听见了不好。\"
我咧嘴一笑：\"怕啥，来这儿的都是死宅，谁在乎这个？\"
正说着，门铃清脆地响了一声。我抬头一看，差点把手办摔地上——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走了进来，墨镜遮住了半张脸，但那股子明星气场藏都藏不住。
\"欢迎光临~\"我立刻切换成营业模式，声音提高了八度，\"本店有最新款的动漫手办、游戏周边，还有——\"
\"我想看看你们最新的Fate系列。\"女人开口了，声音像清酒一样清冽，带着明显的日本口音。
我眼睛一亮：\"哎哟，行家啊！这边请，最新到的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绝对正版，胸甲可脱——\"
老王在后面咳嗽了一声。
女人却笑了，墨镜下的嘴角微微上扬：\"你很有趣。\"
\"那是，\"我毫不谦虚，\"大家都说我是这条gai最靓的仔。\"
她走到玻璃柜前，纤细的手指轻轻点着一个saber手办：\"这个，能拿出来看看吗？\"
\"当然，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我夸张地鞠了一躬，从柜台里取出手办，\"您看这做工，这细节，这大腿线条——\"
\"你平时都这么跟顾客介绍商品吗？\"她接过手办，指尖不经意地擦过我的手背，像羽毛一样轻。
我耸耸肩：\"看人下菜碟呗。遇到懂行的，我就多说点；遇到装逼的，我就——\"
\"就怎样？\"
\"就给他看最贵的。\"我咧嘴一笑，\"反正他们也不懂。\"
她突然摘下了墨镜。
我愣住了。这张脸我在无数杂志和海报上见过——星野凛，日本当红的女演员，最近因为一部大热的时代剧在中日两国都火得不行。
\"卧槽！\"我脱口而出，\"你是那个...那个...\"
\"星野凛，\"她微微颔首，\"请多关照。\"
\"我靠！我靠！\"我激动得语无伦次，\"老王！老王！快来看明星！\"
老王从后面冲出来，看到星野凛的瞬间也傻眼了：\"这...这...\"
星野凛被我们的反应逗笑了：\"请不要声张，我只是来上海参加活动，顺便想买些手办带回去。\"
\"您喜欢这个？\"我指着她手中的saber。
\"嗯，\"她点头，\"我从小就喜欢动漫，只是工作后没什么机会接触了。\"
我立刻来劲了：\"那您可来对地方了！我们这儿什么都有，从经典到冷门，从全年龄到R18——\"
\"欢喜！\"老王打断我。
星野凛却饶有兴趣地问：\"R18的也有？\"
\"那必须的，\"我压低声音，\"后面仓库还有更刺激的，要不要...嘿嘿...\"
老王的脸都绿了。
星野凛却笑出了声：\"你真有意思。我在日本没见过像你这样的店员。\"
\"那是因为日本没有我这么帅的。\"我甩了甩头发，\"怎么样，要不要交个朋友？晚上我请你喝酒。\"
老王一把拉住我：\"欢喜！你别太过分！\"
星野凛看了看手表：\"其实...我晚上确实没有安排。\"
我和老王同时愣住了。
\"真的？\"我惊喜地问。
\"嗯，\"她点点头，\"不过我对上海不熟，需要一个向导。\"
\"包在我身上！\"我拍着胸脯，\"上海滩吃喝玩乐，没有比我更在行的！\"
老王把我拉到一边：\"你小子疯了吧？人家是大明星！\"
\"所以才要把握机会啊，\"我理直气壮，\"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星野凛在那边仔细看着其他手办，修长的背影在灯光下像一幅画。我走过去，站在她身边。
\"喜欢哪个？我送你。\"我大方地说。
她惊讶地看着我：\"真的？\"
\"当然，\"我拍拍钱包，\"虽然里面没几个钱，但为了美女，倾家荡产也值了。\"
她又笑了，这次笑得更开怀：\"你总是这么直接吗？\"
\"人生已经够复杂了，\"我耸耸肩，\"简单点不好吗？\"
她沉思了一会儿，指向一个角落里的手办：\"那个，可以吗？\"
我走过去一看，是个不太起眼的明日香手办，价格中等。
\"就这个？\"我有些意外，\"那边还有更贵的。\"
\"这个就好，\"她轻声说，\"它让我想起小时候。\"
我拿起手办，仔细包好：\"送你了，不过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告诉我你的电话号码。\"我眨眨眼。
她接过包装袋，从包里拿出名片递给我：\"这是我的工作联系方式。私人的...等我们更熟悉些再说吧。\"
\"成交！\"我接过名片，上面还残留着淡淡的香水味，\"晚上七点，南京西路那家居酒屋见？\"
\"好。\"她重新戴上墨镜，临走前又回头看了我一眼，\"对了，你为什么叫欢喜？\"
\"因为我妈希望我永远开心，\"我做了个鬼脸，\"虽然我大部分时间都在为没钱喝酒发愁。\"
星野凛离开后，老王冲过来揪住我的衣领：\"你小子走狗屎运了！\"
\"这叫魅力，懂不懂？\"我整了整衣领，\"晚上记得帮我锁门。\"
\"你要带她去哪儿？\"
\"先喝酒，\"我神秘地笑笑，\"然后...看缘分吧。\"
晚上六点五十分，我站在居酒屋门口，难得地穿了件像样的衬衫，还喷了点古龙水。星野凛准时出现，这次她换了一身休闲装，但明星气质依然挡不住。
\"等很久了？\"她问。
\"等美女多久都值得。\"我拉开椅子，\"请坐，我的公主。\"
她优雅地坐下：\"你平时都这么油嘴滑舌吗？\"
\"只对漂亮姑娘。\"我招呼服务员，\"先来两扎啤酒！\"
酒上来后，我举杯：\"为了我们的相遇，干杯！\"
\"干杯。\"她轻轻抿了一口。
我则一口气喝了半杯：\"啊——爽！在上海最幸福的事就是下班后喝冰啤酒。\"
\"在日本也一样。\"她微笑着说。
几杯酒下肚，星野凛的脸颊微微泛红，话也多了起来。
\"其实，\"她晃着酒杯，\"我很久没这么放松过了。在日本，所有人都期待我做个完美的艺人。\"
\"完美多无聊啊，\"我给她倒酒，\"你看我，粗俗、好色、没正经工作，但活得开心。\"
\"你很真实，\"她看着我的眼睛，\"这很珍贵。\"
我凑近一点：\"那...现在能给我私人号码了吗？\"
她笑着摇摇头：\"再喝一杯。\"
我们聊动漫，聊上海的小吃，聊日本的温泉。不知不觉，两小时过去了，桌上的空瓶子越来越多。
\"你知道吗？\"星野凛的声音有些飘，\"我收集手办是因为...小时候很孤独。\"
\"我懂，\"我点点头，\"我也是单亲家庭长大的。我妈忙着赚钱，我就自己看动漫。\"
\"动漫里的世界...比现实美好。\"她的眼神有些迷离。
\"但现实也有好的地方，\"我指着自己，\"比如遇到我这样的帅哥。\"
她噗嗤一笑，突然靠在我肩上：\"你真有趣...\"
我闻到她头发上的香味，心跳加速：\"那...要不要去个更安静的地方？\"
她抬起头，眼神朦胧：\"比如？\"
\"比如...我们店的仓库？\"我坏笑，\"那里有张沙发，还有...很多'有趣'的手办。\"
星野凛盯着我看了几秒，然后轻轻点头。
我立刻结账，拦了辆出租车。在车上，她靠在我怀里，温软的身体让我血脉偾张。
\"欢喜...\"她轻声叫我的名字。
\"嗯？\"
\"你...真的像表面看起来这么轻浮吗？\"
我思考了一下：\"百分之八十是吧，剩下百分之二十...只给特别的人看。\"
她的手悄悄握住了我的。
回到店里已经快十一点，老王早就下班了。我打开后仓库的门，星野凛好奇地打量着四周。
\"哇...这里简直是天堂。\"她看着架子上密密麻麻的手办。
\"天堂？\"我锁上门，\"马上就是极乐世界了。\"
她转过身，月光从高窗洒进来，照在她的脸上，美得不真实。
\"欢喜...\"她轻声呼唤。
我不再说话，走过去将她拉入怀中。她的嘴唇比想象中更柔软，带着清酒的甜香。
\"等等...\"她微微推开我，\"我们...是不是进展太快了？\"
\"快吗？\"我抚摸着她的脸颊，\"我觉得刚刚好。\"
她犹豫了一下：\"我是艺人...\"
\"现在你只是个女人，\"我低声说，\"而我是个男人。就这么简单。\"
星野凛看着我，突然笑了：\"你说得对。\"
她主动吻了上来。
仓库的沙发虽然不大，但足够我们翻滚。她的手办知识确实专业，但在某些领域，我才是专家。
事后，我们衣衫不整地躺在沙发上，她靠在我胸前。
\"感觉怎么样？\"我得意地问。
\"...